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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花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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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排版~

  (五十一)

  香姐绝望地感到自己的蜜洞被强行充满了,并且开始慢慢抽动,那东西与花
管带的粗细和硬度差不多,但每次插的深度都要大一些,直顶子宫,让她不禁担
心自己会不会被刺穿。

  其实房中书在外面采花与他这特殊尺寸的巨物有着直接的关系。任何一个男
人有过人的性能力都唯恐知道的女人太少,何况房中书有这样一条超级大棒,所
以,随时找机会在女人面前展示一下就成了他一种心理安慰,这是其一;其二,
房中书最敏感的点不在龟头上,而在阴茎的根部,同白媚儿同房的时候,因为自
己太长,怕伤着媚儿,就只能把媚儿放在床里,脚在床边露出到脚腕,然后自己
站在床下插她,这样,就可以利用床边来限制抽插的范围,可这样一来,房中书
就难以得到最大的满足,而采花的时候,就可以在自己高兴的时候把整条肉棒都
插进那些女侠的身体,进而满足自己阴茎根部的需要。有了这两点理由,房中书
自然难以抗拒那种欲望,四处寻找目标来行乐。

  此时的房中书就是这样。强奸朝廷命官,同时也是自己对手的老婆,这件事
就足以让他兴奋的了,而真正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那就要把自己一插到底!所
以,他先由慢而快地用棒头那半尺左右插了香姐上千下,当感到自己兴奋极了,
就要暴发的时候,他象发了狂一样猛地一顶!香姐极惨地哼了一声,那巨杵竟整
个进入了香姐娇嫩的身体,直插到他那两个缩成一团的蛋蛋紧紧地挤在她的会阴
部。

  房中书兴奋地吼叫着,只见那蛋蛋在香姐的私处一下一下地跳,很快,房中
书便心满意足地安静下来。

  香姐还没有死,因为那东西的头是圆的,所以没有对内脏造成伤害,她只是
感到疼痛、惊讶和屈辱,还有难以抵御的绝望。

  房中书这时才抓住香姐的裤子一扯,从裤裆撕开成两个光裤腿,然后从她的
脚上扯下来,露出她被塞满的生殖器。

  “哈哈哈哈!玩儿花敏的女人,痛快,痛快!你怎么样?爽不爽?”他狂笑
着看着她那满是屈辱的泪水的眼睛:“不爽?那好,老子让你想爽也爽不成,让
你知道知道老子为什么叫作玉面银枪。”

  他用手按住香姐美妙的骨盆,然后一挺身,何香姐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剧痛
从阴户传来,她惨嚎了一声,惊讶地看着房中书的肉棒竟直接向上撬了出来。

  房中书的阳物是天生的,又被他练得硬如钢铁,所以他向上一挺身,那肉棒
便把香姐的阴部整个撕裂了,而且一直豁开到了胸口下,硬硬的肉棒把姑娘的肠
子直接挑出了肚子。

  看着被挑破肚子等死的何香姐,房中书感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站起身,走到
涧水边把自己那话儿洗干净了,然后回来戴好布套,坐在一边,一边用手继续抚
弄着何香姐两颗美妙的香乳,一边残忍地看着她慢慢死去,那足足花了一个时辰。

  当晚,房中书趁夜暗用香姐的上衣兜住她的肚子,然后把她拎起来送到城里,
摆在街口上,还用湿布仔细擦净她私处的血,好让那里展示得更清晰些。他用这
种办法来羞辱和恫吓花管带,还每天在花管带附近盯他的梢儿,准备再次下手,
不想却被花管带发现了。房中书不敢同花管带正面交手,便运轻功急忙逃去,以
后几天都没敢靠近花管带。

  花管带再访白宅后,白媚儿知道他竟敢去捋花管带的虎须,气得同他吵了起
来,房中书被老婆说得气恼,这些天每天回来的时间就更少了,而且回来也不说
话,吃点儿东西,四处随便看看,然后又走,白媚儿知道劝不住他,只有暗自落
泪。

  这个傍晚,房中书又回来了,也不到媚儿屋里,径自进了书房,叫下人给他
准备酒饭,准备吃饱喝足了,就在书房歇息,饭还没做熟,便听得宅子外面一片
声大喊:“不要走了房中书!”把个淫贼吓得机灵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一
纵身跳进院中,只见一个家丁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而与此同时,白媚儿也急忙
忙从后宅赶了过来。

  “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老爷,夫人,前门来了好几百官兵,口口声
声要抓老爷您呢。“

  “抓我?笑话,看我不把他们通通杀光!”

  “慢!”白媚儿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好歹,你武功再高,能抵挡几百官
兵吗?何况,人家官兵就是吃素的?”

  “是啊,老爷。”那家丁继续说道:“这帮官兵与众不同,都带着硬弩和火
铳,怕不是那么好打的。”

  房中书一听这话,不敢再说出去拚命,自己武功再好,也无法同弓箭和火铳
对抗,还是另图他策吧。

  “相公,平日为妻劝你,你听不进去,如今怎么样?”

  “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

  “为妻拚了这条性命,也要助你逃出去,只盼相公从此痛改前非,退归山林,
永不入江湖,为妻就是死也认了。”

  “走?怎么走?现在想走也走不成了。”

  “老爷,夫人,官兵只堵了前门,并没有把宅子围住,从后面能走。”

  “那是诈术,人家官兵会想不到包围我们?”

  “不知道,不过,事到如今,是吉是凶也顾不得了,咱们从后花园翻墙出去。”
白媚儿说。

  “也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就走吧。”

  白媚儿把老管家叫来,纷纷他如此这般,把家中财物都送与那些家人,叫他
们各安生路,然后同房中书往后院而去,才翻过后墙,便听见前面人声鼎沸,似
是已将前门打破。

  “好险。”房中书说着,看看这边真的没有官军,便扯着白媚儿往山上跑,
不想迎面碰上了大仇家花管带和他的五个小妾。

  “淫贼,哪里走,还不赶快束手就擒。”花管带一摆手中杆棒拦住去路,身
边的吴佩佩则放了一支响箭。这里离前门不过几百步远,官军怎会听不到,“呼
啦”一下就从后面兜了上来,并且都拿着上了膛的铁铳。花管带身边的五个女人
也迅速绕到了房中书的身后,站在围上来的官兵阵前。

  “夫人,看来今天是别想全身而退了,事到如今,拚了吧!”说完,提起手
中刀,一个纵身往花管带跟前扑来。花管带急忙使起杆棒,接架相环,两个人在
山坡上打在一处。

  (五十二)

  攻击白宅的方案是花管带作出的,遵循的是“围城必决”的兵法准则,他命
兵丁堵住前门,大喊大叫却并不急攻。原因是他知道房中书的武功甚高,自己手
下这些弟兄虽然手中掌握着致命武器,但人家拚起命来,损失也会不小。花管带
的目的就是要把房中书从宅子里赶出来,让他在没有地形地物可以利用的情况下
同自己交战,这样自己就可以控制局势,他自然不会想到还会节外生枝。

  房中书的武功比花管带差一些,加上杆棒的攻击距离远,房中书的那第三条
腿虽然练得象钢鞭一样,但没有机会使用,不过,拚了命的房中书还是不顾一切
地往上冲,目的不外乎是想拉个垫背的。花管带此时各方面都占着绝对的优势,
可不愿意与他同归于尽,所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肯把招使老,这样,两个
人就处在僵持状态。说僵持只是暂时的,因为花管带毕竟要高出他不少,所以终
究给他找到了机会。

  花管带打着打着,突然在身体左侧露出一个空门,房中书看见,不顾一切地
杀了进来,这个时候,花管带略一闪身,手中的杆棒突然中途转弯,小铜头从背
后向房中书的大锥穴打来,这一招,房中书根本就没有想到,他只想着一刀把花
管带砍伤,就算砍不死他,至少也给自己挣回点儿面子,可人家一下子闪出老远,
锤头却没有改变方向,这便是软兵器的好处。

  眼看锤头已经离房中书的后背只有一尺远了,房中书才发现,却已经无法躲
避,他一闭眼睛:“此番休矣!”

  正在这关键的时刻,仿佛傻傻地站在一旁的白媚儿突然将手中的小包袱丢出
去,正好垫在那锤头与房中书之间,这一下,那本来是点穴的锤头有这包袱一隔,
失去了点穴的功能,只是重重地撞在房中书的背后,将他一下子砸出去一丈多远,
这一下儿,似巧非巧地正好把他的人送出了包围圈。

  “相公快逃!”白媚儿一声大喊,房中书仿佛从梦中醒过来似的,拔腿便跑,
花管带喊一声:“追!”自己当先追去。

  这群人中,吴佩佩的轻功最好,如果要赶上房中书,恐怕只有她才有这个机
会,但那个斜刺里杀出来的程咬金却从腰里抽出一柄软剑,挡在吴佩佩的面前。

  花管带追出一里多路,知道自己追不上,回头一看,后面一个人也没有跟上,
知道出了问题,只得原路退回,却见自己五个小妾正同白媚儿打在一处。

  事情发展的进程真是始料不及,花管带一行都以为白媚儿不会武功,所以在
围捉房中书时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否则五个女人早就把她缠上了,那样房中书
也不会跑掉,这就叫百密一疏,跑了最不该跑的人。

  花管带站在圈子外面,看着六个女人争斗,发现这白媚儿不光不象他想象的
那样不会武功,而且还是个不可多得的武林高手,以一敌五竟然还略占上风,这
架式,在女人中恐怕只有那个神秘的女侠能强过她了。

  房中书跑了,就不能再让这个白媚儿跑掉,需要在她身上找到房中书的下落。
想到这里,他一摆杆棒,叫一声:“你们都退下,待我擒她!”便一杆棒切入人
堆中。

  五个女人都知道花管带的能耐,所以一听招呼立刻抽身跳出战圈,而花管带
的杆棒也到了,白媚儿看见,急忙转身迎敌。两个人打了七、八个回合,花管带
的杆棒又朝白媚儿胸前大穴而来,白媚儿使剑尖斜着一截,想把那牛皮绳斩断,
花管带手一送,人往前一跟,那本来绷直的皮绳就懈了,剑挨在上边根本不着力,
锤头却不轻不重地在她胸口碰了一下,白媚儿就觉着全身发麻,手脚就不听使唤
了,人也往地下瘫下去,使花管带跟上去,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又在她身体身
体正面数处穴道上一通乱点,彻底让她失去了运动能力。

  两点清泪从白媚儿眼角流了出来,以她这样的武功,这样的身家,虽然各列
黑道,但从不作违法犯禁之事,如果不是因为嫁错了丈夫,怎么会被人家当贼拿
住,这一去,又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人家又怎么看自己,却不把白家祖祖辈辈
的脸都给丢尽了。

  花管带想的是,怎么尽快抓住房中书这个大淫贼,一是替自己的香姐报仇,
二是为武林除害,至于白媚儿想什么他才不在乎,不要说他不知道白媚儿是怎么
嫁了房中书,就是知道,为了免得他再去坑害其他武林女侠,他也必须在白媚儿
身上挖出他的下落。所以,看着白媚儿流泪,花管带丝毫也不感到同情,反而恨
她在关键时刻放跑了淫贼,定要叫她付出代价。

  花管带把那瘫软成一堆儿的白媚儿往腋下一夹,空着的手一摆:“走!”便
领着五个美妾和手下弟兄返回白宅。

  白宅的家人都还没有跑,他们都是跟了白家许多年的老人儿,忠心耿耿,见
花管带把白媚儿捉了回来,都跪在院中替自家小姐求情,说房中书之事只应由他
自己承担,白媚儿无干。花管带此时才知道白媚儿为什么会嫁给房中书,但他还
要对天下武林负责,不能因为一个白媚儿坏了武林大事,所以,他照样把白媚儿
夹进正厅,放在地上,然后坐在太师椅上,吩咐:“叫白府管家回话。”

  白管家是年近六旬的老者,一进来就给花管带磕头:“大人,求您放过我家
小姐吧,她与房中书的事没有关系,您大人大量,就放过我家小姐吧,我们愿替
小姐领罚。”

  “好,那我问你,房中书现在何处?”

  “小人不知。”

  “这就是了。本官捉白媚儿,不是因为她与房中书采花有什么牵连,是因为
她抗拒官兵,放跑了要犯。如果她肯说出那淫贼下落,老爷我既往不咎,自然会
放了她,否则,说不得要给她动刑,还要按窝藏罪和同谋罪判她死刑。”

  “大人,求求您,饶过我家小姐吧。”

  “那好,你去劝劝你家小姐,叫她同本官配合,捉住那房中书淫贼。”

  “小老儿这便去。”

  花管带随手解了白媚儿的哑穴,老管家赶紧过去把她扶起来,让她软软的身
子靠在自己怀里:“小姐,您都听见了吧,大人并不想为难您,只是想找到那贼
人的下落。小老儿是看着您长大的,怎么能眼看着您因为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而
受牵连呢?小姐,快说了吧,说了大人就放了您,回家好生过日子。”

  那白媚儿看着老管家:“你们都是白家的忠仆,媚儿谢谢你们跟了我白家这
么多年,却因为这天杀的受连累,我心中十分过意不去。我已经是房中书的人,
不管他是好是坏,都是我的丈夫,妻子哪有帮官府捉自己丈夫的道理。你们都走
吧,把里的财产大家分分,各奔前程吧,别再管我了。”

  “小姐,我们哪能看您无辜受那奸人的连累不管?您就说了吧。”

  “别再劝我了。我知道,只要我说了,就能保住自己一条命,但女人的一生,
都系于丈夫身上,无论是猫是狗,都只得自己受着。出卖自己的丈夫,那岂不是
象他一样禽兽不如,我怎么对得起白家的列祖列宗?再说,我相信他这一去,一
定会痛改前非,别人不给他机会改过自新,我作妻子的不能不给他这个机会呀。”

  “小姐!……”

  “我意已决,不要再说了。”

  “小姐,即是这样,老奴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小姐不说,不等于我们不
能说,小老儿这就去问问,有谁知道他的下落。”

  “不必问了,就算知道也不许说,除非你们和我恩断义绝,不再承认是我白
家的仆人。”

  “这……”

  “好了,去吧!”

  (五十三)

  “大人,放过我家小姐吧,小老儿求您了。”老管家没有办法,只得来求花
管带。

  两个人的话花管带都听见了,他现在对白媚儿也十分同情,但责任使他不得
不作出不情愿的选择,所以十分无奈地摇摇头:“职责所在,本官碍莫能助。看
来只好给你家小姐动刑了。我本来以为,你家小姐不会武功,谁知她竟是个武功
高手,所以,说不准你们当中也有人会武功,为了免生事端,我要把你们都捆起
来,然后再给你家小姐动刑,而且,既然要追出那恶贼下落,本官只得无所不用
其极,却是不能怪我。”说完,花管带命手下把白家一千男女三十多个仆人都捆
了,男的捆在廊下柱子上,女的反拴了双手,让她们坐在院子当中。

  这边却命吴佩佩作指导,叫绥靖营的弟兄们帮着作了一套“囚凤桩”埋在前
院里,这是花管带娶了佩佩后给这种专门禁制人的四肢,却又不伤人的刑架起的
雅号,既然专门用来禁制女人,自然就应该叫“囚凤桩”而不能叫“困龙桩”。

  花管带亲自把白媚儿的穴道重新点了一遍,只让她无法运气,却不禁制她的
运动。白媚儿是自愿受刑,所以也不反抗,就被佩佩带着四个同床妹妹给架进
“囚凤桩”中,困成一个大“人”字。白媚儿知道武将衙门里对付女人的办法,
脸上泛起一阵潮红,眼睛往半空中望着,微含着一泡泪水。

  这边花管带问道:“白媚儿,不是本官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是房中书作恶多
端,不将他拿住,无法面对天下武林。现在本官问你,房中书去哪里了?”

  白媚儿摇摇头,嘴唇微微哆嗦了几下,却不说话。

  花管带也摇摇头:“你这是何苦?来呀,脱了上衫。”

  说声脱,佩佩便过去把白媚儿的上衫扣子一个个解了,然后慢慢给她脱下去,
露出雪白丰盈的后背。这也就是花管带还对白媚儿有所同情,才让佩佩负责脱她
衣裳,否则,早就叫手下的兵丁们干了。

  “再问一遍,说不说?”

  摇头。

  “解去肚兜儿。”一对酥软的玉乳弹了出来。那是一对属于少妇的乳房,由
于同男性同房的关系,发育得比处女要充分一些,象两只白玉茶碗,高高地耸立
在胸前,却一点儿也不下坠,两只新产花生米一样的粉色乳头顶在肉峰的前端,
微微上翘,十分诱人,不光是花管带和他的那些弟兄,就连白府的那些男性家人
们也都不由不起立敬礼。

  白媚儿没有叫喊,只是闭上眼睛,让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来。

  花管带又问,然后又脱了她鞋袜,最后除了她的裤子,露出肥美的玉臀和那
小腹下的黑毛。白媚儿的阴毛是立着的,虽然不太多,但都集中生在非常靠近中
线的地方,显得特别密特别黑,由于两腿分着,而白媚儿又早已不是处女,所以
她的阴毛便随着自动分开的阴唇形成象倒生的小树一样整齐的两排。

  白媚儿识文断字,家中不缺文房四宝,所以很容易就寻来了两只干毛笔,吴
佩佩和最小的妹妹美玉每人持一只,一左一右来到白媚儿面前。这是花管带处罚
自己女人常用的法子,那羊豪毛笔的柔软笔峰在奶头上一扫,一股奇痒便猫抓的
一样直袭心头,使白媚儿浑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两手不停地乱抓,小巧的脚趾
也紧紧地勾起来,使劲儿抓着光滑的石扳地,一张小嘴里发出一阵小孩儿吃奶似
的吭哧声,腿裆里的括约肌也跟着收缩,使那两列阴毛象蚌壳一样抽搐似地合拢
又分开,合拢又分开,看得男人们心里也是痒痒的。

  吴佩佩两个一左一右,用毛笔把白媚儿身上能够看得见的地方都刷过了,然
后蹲下来,由佩佩替白媚儿扒着阴唇,美玉却来刷阴蒂。这里的奇痒与乳头却又
不同,白媚儿忍不住喊了起来,那声音同叫床却没有什么差别,媚儿知道这种声
音很不雅,却实在无法控制,不光无法控制,甚至下面还慢慢渗出了液体,起先
吩咐是潮湿,然后就开始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流,让在场的男男女女都产生了那种
遐想。

  “白媚儿,说不说?”

  “哦……哦……不!哦……哦……”白媚儿一边起劲儿地呻吟着,一边咬着
牙说。

  “你们当中有没有知道房中书下落的?随便谁说出来,我就放了她。”

  “大人,我猜……”一个漂亮的俏丫环刚一开口,白媚儿就喝住了她:“小
红,住口,不准胡说!”

  “可是小姐,看您当着这么从男人的面……我,我……”

  “这事用不着你操心,是我心甘情愿的,如果你敢胡说,我就同你恩断义绝,
永远不认你是我白家的仆人。”

  那小丫环是白媚儿的贴身丫环,所以知道得内情多一些,但小姐不准她说,
她只得含着眼泪把话咽回去。

  “好哇,白媚儿,你真行啊!”花管带咬着牙说:“看来得让你尝尝『情海
玉柱』了。”

  这是三小姐给吴佩佩的野丝瓜起的雅号,单听这名字,谁也不知道竟是这么
不雅的一件刑具。

  花管带给白媚儿用过了一天一夜“情海玉柱”,又用了“黑芝麻拌豆腐”,
白媚儿都挺过来了,甚至那大号的山蚂蚁在她雪白的玉体上爬了黑乎乎一层,吓
得她尖声喊叫,却仍不吐口,让花管带也感到十分无奈:“用『群龙扣关』。”

  吴佩佩把下边的圆木去了,让白媚儿的下身儿可以自由活动,又给她往两只
脚腕拴上两只大布袋子,里头装上碎石,然后叫人搬来一口大瓮,让白媚儿站进
去,那瓮的高度直没到白媚儿的乳下,瓮里灌上凉水,没到她的屁股中间最丰满
的地方。军卒们端来了几木盆活黄鳝,足有数百条,都立在水里,尖尖的小脑袋
顶着水皮儿。白媚儿是个少妇,一看就知道那东西在水里会对她怎么样,羞耻,
恐惧一齐袭上心头,没等用刑,她就已经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鱼一样不住地扭动
着,嘴里“啊啊”地喊着,眼睛讨饶地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花管带。

  花管带见她真的很怕,便又说:“如果你说出房中书的下落,就可以免去这
『群龙扣关』。本官并不想杀你,就算你先前曾犯过事儿,本官也会替你开脱,
只是,你一时不开口,本官就给你用刑,直到我得到房中书的去处为止。”

  “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

  “好吧,动手。”

  黄鳝一进到瓮中,便争着向水面钻,但数量太多,水面空间不够,自然便在
那白媚儿的裆里乱拱。那东西滑不溜丢,柔中带刚,也不问去处,只管乱挤,把
个白媚儿钻得两腿紧夹,直挺挺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点火。”

  兵丁们把一堆木炭堆在了水瓮周围,然后丢了一块烧红的火炭上去,木炭很
快就互相引燃了,冒出蒸腾的热气。有瓮中的凉水,白媚儿并不觉得太热,但对
水温极度敏感的黄鳝可就受不了了,纷纷离开瓮的边缘,向中间水凉的地方挤,
把媚儿的玉体紧紧裹在里面,随着水温的不断升高,黄鳝们开始有些疯狂了,拚
命摆动着细长的身躯,用力往中间挤,有的则干脆潜入水中,从鳝群的下方切入
中间,然后向上拱了上来。

  白媚儿有武功不错,力气自然也比一般女人大,但功夫可没练到那个地方,
所以,饶是她再用力夹着两腿,夹着屁股,时间长了也支持不住,只感到第一条
寻到路径的黄鳝顶住了自己的肛门,坚决地挤了进来。那是一种强烈的便意,她
使劲用力想把它拉出来,但它却越钻越深,一直顶到了直肠的底部,还在继续乱
拱,白媚儿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有没有什么可说的?”

  “嗯!”白媚儿想说话,但一张嘴就会泄气,那下面的东西就会突破防御大
举侵入,只得用力摇摇头,身上已经香淋漓。

  “好,继续。”

  第二条黄鳝发现了第一条的成功,也顺着它的路线挤了进来,白媚儿想拦拦
不住,第三条最色的黄鳝却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原来,成熟女人的骨盆比较
宽,这使得她们的两条大腿之间有一个天然的三角形空当,除非是很肥的女人,
否则无法依靠并拢双腿来消除这个空隙。白媚儿的身体丰腴,那也只是相对十七、
八岁的少女而言,其实她身上并没有赘肉,那个空当自然也就无法填补。

  这条色鬼黄鳝是十几条最靠近白媚儿私处的黄鳝中的一条,就是从这个空当
钻进来的,它同几条同样发现了这三角空当的黄鳝一齐争着向里顶,硬是顶开了
厚厚的阴唇,给它找到了那美妙的洞穴。

  这黄鳝心里说:“老子今天交了桃花运,这女人真美,能在她这宝贝里过上
一晚,却不是老天送来的美事?”所以,它抖擞精神,奋起神勇,用尽吃奶的劲
儿,冲破了白媚儿的玉门关。

  白媚儿失身在这黄鳝手里,心里一羞,嘴里禁不住“啊”了一声,就泄了气,
这下可好,就象守城的失了一角,立刻全线崩溃,有机可趁的黄鳝们争先恐后地
向她前后两个城门攻将进来,她再想堵也堵不住了。

  事情就是这样,当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只要一方的阵角一动摇,就会发展
到全线溃败。白媚儿支持了半晌,终因一时的疏忽被攻破了城池,而且一发而不
可收拾,原来只是哼,现在则成了无法控制的尖叫,头扬着拚命挣扎,下面却不
住有那不甘心的还在乱挤,弄得她鼻滋眼泪一齐往外钻,惨不忍睹。

  “大人,您就饶了我家小姐吧。”

  “……啊!……啊!……不要求他!……啊啊!……什么都不能说!……啊!
……啊!……”

  过了一会儿,白媚儿的叫着渐渐弱了下来,吴佩佩一直在旁边监视,此时一
看,黄鳝们的活动变得无力了,用手试试,水已经明显发热了,急忙向花管带报
告,花管带咬着牙摇摇头,心里十分佩服这白媚儿的硬骨头:“罢了,撤刑。”

  佩佩操起旁边一柄大锤,“咣当”砸在水瓮之上,大瓮一下子碎成四、五个
大块,水一出来,就把炭火都浇灭了,冒起一股白色的水气,随水而出的黄鳝们
在地上躺了一大片,都在那里无力地蠕动着。再看白媚儿,白花花的身子依然那
么美丽撩人,整个儿人已经虚弱得有些站不住了。在她那乌黑的毛丛中间,几条
长长的鳝尾还在半空中慢慢摇曳,扭动。

  吴佩佩拿了一只铁钳子,夹住一条黄鳝硬扯出来,白媚儿尖叫一声然后静下
来,仿佛松了一口气。

  扯出前边的扯后边的,从那白媚儿的前面洞中共扯出了七条黄鳝,从后面也
取出五条,总共是十二条一打。

  “怎么样?想不想说呀?”

  “大人,杀了我吧,无论怎样,小女子都不会说的。”

  “来呀,换瓮,换水,换黄鳝。”

  连着弄了四、五回,由黑天变成了白天,就快到正午了。白媚儿已经是精疲
力尽,但死活就是不开口。花管带越是用刑就越是敬佩,越是敬佩就越是用刑,
折腾得自己都累了,才发现这种刑法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算了,先停停手,叫白府的家人先去作饭,吃完了咱们再审。”

  吃过饭,花管带又叫给白媚儿用刑,连着又是四、五瓮,仍然没有结果。花
管带决定第二天给她用最后的刑法——“狗尾续貂”。

  天刚亮,行刑的准备工作就开始了。白媚儿照样放在“囚凤桩”中,吴佩佩
拿来了一根用猪鬃和细铜丝拧成,两尺多长的圆形刷子,她要把这刷子一头插进
媚儿的肛门,一头插进媚儿的阴户,然后扭转抽插。细而硬的猪鬃毛扎在媚儿身
体的内部,那种又痛又痒的怪样子早就让花管带想了一宿,这些天因为香姐的死,
花管带一直没有找几房侍妾同房,也憋得难受了,所以这么一想,就想得自己偷
偷地放了。[/这边兵丁们把白府家人都在院子里捆绑停当了,花管带便问:“白
媚儿,本官佩服你是个女中英雄,不过,职责所在,不得不为,如果你说出来还
则罢了,否则,本官就这样给你一样一样刑法试来,慢慢熬着,直到你说出来为
止。”

  “大人不必问了,媚儿就是无招。”

  “用刑!”

  “慢!”一个美妙而熟悉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那个拦车的女侠出现在对面
的墙头上。

  “姑娘来了,快请进来一叙。”

  “不必了,你我不同路,叙话就免了,我来只是要告诉你房中书的下落,但
有个条件。”

  “请讲。”

  “既然不必刑讯就知房中书的下落,这白媚儿姑娘……”

  “放!本官本来就无意折磨她,只是房中书案子事体太大,不得不为。既然
有姑娘相告,就不必再问白媚儿,佩佩,放人!”

  “是!”

  “不,这位姐姐,我虽然不知道您是谁,但我相信您确实知道他的藏身之地,
求求您不要说出来好么?媚儿宁愿为他受苦,为他去死。”

  “傻妹妹!你怎么不想想他害了多少女人?我知道,你与房中书是夫妻,不
肯说出他的下落,这也是人之常情,但你救了他,却不是要害更多的人吗?”

  “他已经答应我痛改前非了。”

  “你就那么相信他?不瞒你说,房中书才从这里逃走,还不到五十里,就又
寻了一个女镖师下手,幸亏我一直跟着他,及时出手相救,这才没有再出事。他
呀,是狗改不了吃屎!”

  “姐姐,求求你再饶过他一回吧。”

  “白媚儿,武林大义为重,个人恩怨是轻,姐姐不能答应你。大人,离此地
百里,在柯山西边有个山中湖叫『柯海』,『柯海』的湖心岛上有个小帮派叫
『七凤帮』,帮中主事的是七个少女,分别叫作『金凤』胡明月,二十二岁;
『银凤』潘巧巧,二十一岁;『红凤』席秀娟,二十岁;『蓝凤』徐碧莲,二十
岁;『黑凤』邬巧云,十九岁;『玉凤』何娇娇,十八岁;还有『彩凤』苏玉娘,
十六岁。因为当地人称『柯海』为『小洞庭』,所以这七个人又自称『洞庭七凤』。
『七凤帮』的帮主胡明月是白媚儿的姨表妹,所以房中书早就同她认识,还瞒着
白媚儿与她有染。这次房中书逃走,小女子随后跟踪,发现他是去了『小洞庭』。
特地回来相告。”

  “房中书的武艺轻功都不错,姑娘怎能跟上他?”

  “小女子的轻功强过他,但武功不及他,所以只能跟踪,无能擒他。”

  “既然如此,姑娘可愿与本官联手除恶?”

  “小女子说了,你我不同路,说不定有一天还会成为仇家,所以,联手之事
就免谈了吧。大人现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赶快进兵吧。”

  “姑娘闲云野鹤,不愿受束缚,本官不强求,但姑娘能否帮我办件事?”

  “什么?”

  “本官同手下这些兵马倒是不惧那房中书,但此战必求除掉这个江湖祸害,
不能再让他跑了,所以,我想请广请武林门派共同围剿『小洞庭』,以使那贼人
无法再逃。此事须遍发武林帖才能邀到各派遣干练的人前来助阵。可是,本官身
在朝为官,不能算江湖人,却是不方便发帖,姑娘本身就是武林中人,如果……”

  “小女子明白,这一点不劳费心,我已经通过朋友发下了武林帖,约定五日
后『小洞庭』会齐,将军只管进兵就是了。”

  “好!本官这就进兵。”

  那女侠见事情已经安排好,打个招呼:“小女子还要去『小洞庭』监视房中
书的动向,到时还会再见。”说完,转身就没了踪影。

  花管带有巡抚大人的手令,所在地方提督以下尽归花管带调遣,“小洞庭”
地处柯州、柯阳交界处,所以,花管带先派副管带拿着兵符、名刺和自己的手令
急奔本地提督府和柯州提督府,各调两千精兵和两名管带随营听令。

  调兵需要一段准备时间,等本州的兵马调齐了已是第二天下午,夜里不便行
军,所以要第三天早晨才能出发。

  临走又警告白媚儿,不要去给房中书通风报信,这才离开白宅上路。

  花将军对白媚儿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他人马还没到“小洞庭”,就有人替
他把白媚儿的嘴给堵上了。

  (五十六)

  前文书说过,房中书在江湖中采花,对象除了年轻美貌,武功高强外,并不
在乎她是白道还是黑道,所以他把黑白两道都给得罪了。

  那个拦车的女侠其实也是江湖上新近才出暂露头角的年轻女侠,她叫何三春,
因为她身体上能够发出一股奇妙的异香,所以得一个绰号“茶花娘子”。何三春
是十分偶然地遇上花管带的,也是十分偶然地发现了正在往街口扔何香姐尸体的
房中书,她跟踪房中书到城外,同他打了一场,发现自己不是对手,便抽身跑掉
了。何三春的轻功比房中书又强,所以房中书虽然很想把这个美貌的女侠抓住发
泄一下,却无法找到她的行踪,反倒是一直被她跟踪着。

  何三春眼看着白媚儿放跑了花管带,便一直追踪而去,发现了他同胡明月的
关系。英雄所见略同,何三春在再次给花管带通风通信之前,先找了一个江湖上
的朋友去发武林帖,然后才去白宅,结果,近处的一些门派就先于花管带到了
“小洞庭”。何三春的帖子是发给白道门派的,但消息传得快,黑道的人几乎马
上就知道了,于是,另一批武林帖则在黑道中传播,其中就有三、五个受过房中
书害的黑道小帮派于何三春发帖的第二天晚上就赶到了“小洞庭”。

  与白道不同的是,黑道小帮派鱼龙混杂,乱乱哄哄,也不管好歹,便各自去
向房中书叫阵,结果,房中书同“洞庭七凤”带了一千喽罗兵,出湖一战,把这
群黑道人物打了个落花流水,四散而逃。

  等各派收拢了残兵败将一看,原来的五百多人少了七、八十个,而且还有不
少带着伤。其中实力最强的一派首领“毒掌鬼刀”金凤魁便把其余两帮的首领请
过来,商量合作的事。黑道人办事并无一定之规,看看打不过人家,就想着用其
他的办法泄愤。正好其中有一个消息灵通的小喽罗,听说了房中书与白媚儿关系,
便告诉了金凤魁,金凤魁一听大喜:“既然咱们打不过他,就在他老婆孩子身上
报仇。”大家一听都说好,于是便转头向白宅而来,途中正与花管带的大军交错
而过,这边花管带到了“小洞庭”,那边金凤魁到了白府墙外。

  一众黑道强人在墙外猫了半宿,到子夜时分,突然发动,先围了宅子,派轻
功好的越墙进去开了大门,众强人蜂拥而入。

  杀人灭门是黑道的拿手好戏,所以进了门就开始杀人,白家人正在睡梦中,
被喊杀声惊醒,急忙起身迎敌,虽然白家人个个都练武,但寡不敌众,又是仓促
之间,被人家轻而易举地收拾了个干净,三十几个男女家人男的杀,女的捆,等
白媚儿仗剑而出时,就只剩下她孤身一人。见院子里灯球火把照得通明,四周四、
五百号黑衣人各持刀枪,院子里倒着四、五个男仆的尸体,还有两个三十来岁的
厨娘、七、八个丫环被捆得结实押在人群中。

  女人们穿衣打扮比较麻烦,所以遇上这种突然袭击,就显得特别忙乱,那几
个被擒女仆正在睡梦中被惊醒,根本来不及穿好衣服,就被人家冲进屋里,被迫
交手,结果个个都是半裸的就被逮住了。白媚儿本来也是急忙忙起身的,但外面
有自己的贴身丫环小红光着脊梁拚命抵挡了一阵,拖延了一段时间,这才得已穿
上外衣出来迎战,但小红却被人家用挠钩拖倒捉了去。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深夜来袭?”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与房中书有深仇大恨,所以特来报仇。”

  “房中书不在这里,有仇有怨去找『小洞庭』找他,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房中书的老婆吗?俗话说父债子偿,夫债妻还,找你也是一样。”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想讨债可以,胜得了我手中这口剑,便由
你们处了置。”

  “好说,哪位兄弟与我擒下这女人?”

  一下子就有十来个应声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哪个不想擒来抱上一抱。可惜
功夫不如人家,头一个一交手,七、八个回合,就让人家削了半个脑袋,第二个
也是七、八回合,一剑穿心。连着上了七、八个,都让人家给宰了,看得那金凤
魁心惊肉跳,也不管什么江湖规矩了,一摆手大叫:“这女人厉害,并肩子上啊!”

  你看白媚儿这口剑,上下翻飞,砍瓜切菜一般,转眼就将围上来的小匪们又
杀了十来个,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加上那金凤魁在旁边瞅冷子便攻来一刀,
令她防不胜防,所以在又杀了三十几个黑衣人后,脚下被人用挠钩钩住一拖,一
跤跌在地上,被争先恐后扑上来的四、五个黑衣牢牢按住了。

  “妈的,臭女人!还他妈真厉害。”看着地上倒着的那一边黑衣人的死尸,
金凤魁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来呀,替我把屋里的大床搬出来。”

  这种活儿是黑道贼人常干的,所以既卖力又顺手,不多时,院子里就摆了十
来张床榻。此时,白媚儿依然被一群黑衣人仰面按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金凤
魁叫把白媚儿抬起来,放在一张双人大床上,把四肢分别捆在床的四脚,形成一
个大大的“火”字。

  “弟兄们,当年玉面银枪玩儿我们帮中的女人,今天咱们就玩儿一玩儿他的
女人,这叫一报还一报。”

  “好!”不等金凤魁吩咐,那些被捉的丫环仆妇便各自都被捆在床上。

  白媚儿此时是欲哭无泪,只有仰天长叹:“报应!报应啊!”

  (五十七)

  却说金凤魁走到白媚儿的床边,白媚儿此时已经是认命了,睁着一双杏眼,
把头歪在一边,高耸的胸脯不住起伏着,薄薄的裤子裆口上顶着一个拳头大的圆
圆小丘,把个金凤魁看得痴痴地,欲火攻心,老二早忍不住敬起礼来。

  金凤魁号称“毒掌鬼刀”,自然是用刀的。仿佛想显显自己的刀法,他把自
己的薄刃快刀拿在手里,横着一挥,仿佛是刮过了一阵小风,那白媚儿薄薄的绿
绸上衫就从正中裂成两半,哗地分开了。由于起来的匆忙,白媚儿里面并没有穿
肚兜儿,就是空心儿穿衣,所以绸衫一裂,那雪白的肚皮和高耸的玉峰便无遮无
拦地暴露在人前。

  “哇!”众黑衣人一片惊叹,这女人的乳房真美。一般大乳房女人的乳房都
是软软的,仰面躺下的时候,乳房就会瘫软在两肋,而这白媚儿的乳房却依然挺
立着,象两个南豆腐作的半球,每个半球上顶着红红的两颗小樱桃。这群匪徒不
过是山野草寇,虽然不少抢人家的女儿,不是胖,就是瘦,那乳房也是大的软塌
塌,小的扁平平,哪里见过这般女人,所以一见白媚儿的奶子便是一阵惊呼。

  “哈哈!这下有得爽了!”金凤魁也乐不可支,一手一个,把白媚儿的两乳
握住,又揉又捏,抓挠了足足半柱得的功夫,这才转到床尾,将刀上下一挥,在
白媚儿裤裆里开了一道缝儿,被迫分开两腿的媚儿两腿间就现出了那红红的洞口。

  金凤魁把刀一丢,双手齐下,先脱了媚儿的鞋袜,露出两只窄窄金莲,把玩
儿一遍之后,用手抓住裤裆上的开口用力一扯,便将裤了扯作两半,又三把两把
把裂开的衣裤撕成碎片,完全从媚儿身上脱了下来。

  白媚儿光着个身子,象是汉白玉雕成的一样白,只有胸前两点朱红,裆下一
片浓黑,美艳无比,诱人犯罪。

  “贱女人,这般一个骚身子,却怨不得老子想要玩儿你。”金凤魁两手齐出,
把白媚儿两条玉腿从脚趾尖儿到大腿根儿,来来往往摸了无数遍,这才用一根手
指去轻轻揉弄她的阴蒂。白媚儿没有挣扎,也没有哭泣,只是静静地躺着,听任
这男人玩亵着她的身体。她不是处女,人家三揉两揉,一股淫液已经从嫩红的洞
口里流了出来。

  “老大,快上啊,咱们都等不及了。”旁边的黑衣人等得有些不耐烦,开始
摧促起来,金凤魁也正玩得兴起,三两把脱了自己的衣裳裤子,一下子扑在白媚
儿的身上,一枪入洞,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就疾风暴雨似地狂插起来。

  这边金凤魁强奸白媚儿,那边的丫环仆妇们也都被人撕烂的衣服,玩儿的玩
儿,?H 的?H ,闹了个不亦乐乎。

  一折腾就是半宿一天,黑衣人们也不管躺在地上同伴的尸体,只把精力放在
十几个精光的女人身上,大呼小叫,疯狂强奸,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完事。白宅建
在一处僻静的山脚下,离大路很远,平素也无人来访,所以一任黑衣人在此行淫,
却无人知晓。

  看看自己拿来的手下都已经爽够了,金凤魁吩咐从后面找来车马,把库房里
的金银珠宝都装上。白宅在武林中是以卖消息为业的,最差的消息也要几千两白
银,所以富甲一方,却因为这房中书在江湖上荒淫,这百万家产都被人家洗劫一
空。

  金凤魁又吩咐把被杀黑衣人的尸体也都装上车,使青布盖好。然后看着被奸
得满屁股精液的白媚儿说:“你家丈夫采花时,都是将人家开膛破肚,如今你也
要替他还这一债。不过,本老大慈悲为怀,却不叫你过于受苦,让你死得痛快些,
你也须谢俺一谢。”

  白媚儿把头扭在一边,看也不看:“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房中书作恶,却
报在媚儿身上,只由你吧!”

  金凤魁把自己的刀找来,站在床尾,把刀刃朝上,刀尖对准白媚儿的红红阴
门儿一捅而入,直没至柄,那刀与众不同,两面开刃,只这一捅,就把白媚儿连
肛门带阴道一刀豁通了。白媚儿惨叫一声,浑身抽搐起来。金凤魁又将刀撬棍一
样向上一撬,就把白媚儿的肚皮剖成了两半,肠子肚子流了一床。金凤魁没有食
言,见破开的白媚儿的肚子,就又用刀从破洞伸进去向前一捅一剜,把白媚儿一
颗人心剜了出来,扑扑通通兀自跳个不住。

  金凤魁吩咐:“把这几个女人也都杀了,不留活口。”

  手下答应一声,数刀齐下,那些丫环仆妇的阴户中便都插上了一把刀。

  俗话说“盗亦有道”,黑道中人固然杀人如麻,却也英雄相惜。丫环小红为
了保护主母在白媚儿卧室前面拚死搏斗,为白媚儿争取了不少时间,金凤魁对她
十分赞许,为了让她少受痛苦,金凤魁亲自动手杀她。他把一口刀举在手里,对
准小红身体中线尽力一刀,直接把她的肚子从心窝儿到肛门劈开,这一刀砍开身
体的同时,也把心脏劈裂,所以并没有用第二刀,小红就死了。

  这边众强盗劫了财,劫了色,杀了人,斩草除根,然后赶着几辆大车,拉着
抢来的珠宝和同伙的尸体,出了白宅,趁夜色径回各自的老巢,留下几个人等车
去得远了,一把火把白宅一烧,也不再提寻房中书报仇的事了,这便是黑道的风
格。

  (五十八)

  白府被劫之时,花管带正在“小洞庭”边新建的营盘里躺在和行军床上琢磨
着怎么攻寨,根本不知道白媚儿的事。这也是房中书作恶太多,连累妻子受难。

  “小洞庭”是个奇特的山中湖,方圆十几里,四面都是山,只在正北有一座
不小的半岛。当时的人们并不知这湖的来历,只知道它自古就有。其实,这里远
古的时候是一块盆地,因为盆地四围的山上没有足够低的山口,所以时间长了,
雨水汇集在盆地里就形成了这个山中湖泊,盆地正北的半岛是一座停止喷发多年
的死火山,岁月的消磨已经使火山口被填满不见踪影,高度也比开始时低了许多,
变成了一个平缓的大山丘。过去,因为岛上有温泉,所以常有人上岛去洗澡治病,
近年来岛上出住进了七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叫什么“七凤帮”,她们在岛上招兵
买马,收拢了上千喽罗兵,从此便不再有人敢到岛上去了。

  “小洞庭”四面的山地势各不相同,北面和西面的山基本上是陡峭的悬崖,
高有四、五十丈,除了轻功高绝的武林高手,一般人根本上不去,成为了半岛的
天然屏障,南面和东面山形较缓,却又有湖水相隔,要想上岛,乘船基本上是唯
一的方法。

  在湖的南岸,山坡下有大片的湖滩地,花管带的兵营就驻扎在这里。为了防
止房中书再次逃走,他忍住心中强烈的报仇欲望,一边叫手下打造船只,一边耐
心地等了两天,一直等到了少林、武当等几个白道门派的高手。

  花管带见各派主要的高手基本上都到了,派副管带去请了各派主事的人到营
中商议剿匪之事,这时他才知道那个拦车的女侠名叫“茶花娘子”何三春。花管
带请各派高手事先到东、西、北三面的山上把守,以免轻功甚佳的房中书跑掉,
这才开始同岛上的匪徒约战。

  其实,虽然这“洞庭七凤”在岛上盘踞有年,却未曾做过什么烧杀抢劫的大
案,所以,花管带并不想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刀割净,再说,真个剿山,难保手下
不会有损失。所以,他先派人给“七凤”送了一封信,信的大意是说:房中书是
官府辑拿的要犯,也是武林的败类,现在大军到此,又有各派高手相助,房中书
此番难逃法网,为免玉石俱焚,望“七凤”明大义,擒淫贼以谢武林,否则,城
门失火,殃及池鱼,深为不美。谁知房中书在旁边以言语相激,把“七凤”激得
火起,将花管带派去的信差割了耳朵,叫他带信给花管带,声言房中书是“金凤”
的夫君,六凤的姊丈,她们负有保护房中书的责任,哪个想要房中书,就在战场
上见真章。

  花管带见礼所不及,只得又下书约战,对方回书次日巳时,各带三百人于湖
滩交锋。

  第二天一早,花管带命手下早早吃了战饭,于辰末出营,离湖滩两箭之地列
阵相候。见几条大船带着几十只小船乘风而来,大船离湖边一箭之地,以首尾相
接之势下锚,将小船圈在当中,数百名喽罗兵乘小船上岸,面对官军列阵。花管
带一看对方这架势,还真有些道道儿,便不敢有轻敌之心。

  等阵式列好了,旗门大开,七个年轻美貌的少女自阵后走了出来。

  见她们的年纪都在十几、二十岁,个个生得如花似玉,身段窈窕,身着劲装,
手中清一色的宝剑。

  当先一个,穿黄衣,中等个儿,挺胸翘臀,凸凹有致,背后的将旗上横书
“金凤”,月光里写的是一个斗大的“胡”字,这是老大胡明月;

  左手边第一个,穿白衣,高挑个儿,细腰身,是老二银凤潘巧巧;

  右手边第一个,穿红衣,中等个儿,曲线玲珑,是老三红凤席秀娟;

  左手边第二个,穿蓝衣,瘦高个儿,长长的腿,是老四蓝凤徐碧莲;

  右手边第二个,穿黑衣,中等个儿,尖脸瘦身,是老五黑凤邬巧云;

  左手边第三个,穿藕禾色绸衣,苗条的身子,是老六玉凤何娇娇;

  右手边第三个,穿月白色暗花锻衣,生得小巧玲珑,一脸稚气,是老七彩凤
苏玉娘。

  花管带把对面的兵将看得仔细,一一记在心里,然后负手出阵:“对面来者
可是『洞庭七凤』?”

  “正是你家姑娘,你可是花敏?”

  “正是本官。房中书何在?”

  “在大船上。”胡明月回头一指。花管带抬头望去,果然见房中书施施然站
在一条大船的船舷边,手里摇着一把折扇往这边看。

  “胡帮主,你可知房中书是什么样人?”

  “知道,不就是几十条人命吗?江湖中人,哪个手下没有几条命案?这算不
得什么。”

  “你可知他绰号『玉面银枪』?”

  “知道。”

  “可知他专一采花作案?”

  “知道,男人嘛,见了漂亮女人收不住火,花管带不是也有三妻四妾的吗?”

  “胡帮主,你也是江湖人,应该知道江湖之中,采花是为大忌,何况房中书
一而再,再而三,犯下数十起奸杀大案,就是本官不管,武林中受害各派也不会
坐视不理。你且看这周围山上,各派高手早已替他布下了罗网,这一次他是插翅
难逃。本官奉劝帮主一句:贵帮自占据这『小洞庭』以来,未有劣迹,若能顺天
意交出淫贼,贵帮定可保全,天下武林也不会再找贵帮的麻烦。其实,就是房中
书的妻子白媚儿,本官也没有为难她,帮主以为如何?”

  “我要是不呢?”

  “以房中书所为,帮主以为如何?”

  “那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不是本官小瞧你,小小一个『七凤帮』,在江湖上算不得什么知名门派,
在本官看来也不过草芥耳。我劝你们还是识时务,免遭鱼池之殃。”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我们姐妹既敢开山立派,就有这个份量。多说无
益,你且派将出来一战,若是赢了我们,人你带走,若是输了,快快滚出『小洞
庭』。”

  (五十九)

  花管带无奈地摇摇头:“天作蘖尤可为,自作蘖不可活。本官好言相劝,帮
主水火不进。本官知你与房中书有那苟且之事,这还罢了,只是你这六个姐妹与
那房中书并无恩义,你何肯把她们带入无底深渊?”

  “狗官胡说,我姐姐虽非正室,却也是是名媒正娶,说什么苟且之事?我们
与大姐师出同门,同甘共苦,生死与共,姐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不要挑拨
离间!”小姑娘“彩凤”苏玉娘站出来,一张小嘴银铃儿一般,说得倒也豪气十
足。

  花管带此时再没什么可说的,虽然对这七个少女十分怜悯,但怜悯不能代替
天理国法,于是,他再度摇摇头:“你们自己找死,却怨不得本官无情。来呀,
哪位将军替我拿下这女贼?”帮主成了女贼,他这话头儿可就变了。

  花管带身后站着四个管带,可一见对方是女子,都不好意思出头,还是六姨
太美玉手舞双匕首,一纵身跃入阵中:“老爷,让我来会她。”

  “小心些。”

  “知道。”

  那边一见美玉出阵,不等胡明月点将,那边七妹彩凤苏玉娘便挺剑迎了上来。

  美玉等四个师姐妹自打跟了花管带,在他的指点下,武功上有了长足的长进,
现在早已进入一流高手的行列,同花管带也都能拆上二、三十着了,所以花管带
还是对她们颇有信心的。美玉身材小巧,十分灵活,那苏玉娘虽然也是走的轻灵
的路子,但在这一点上却比美玉差一点,可反过来说,美玉力气小,用的是匕首,
比对方的剑短了一大截儿,一寸短一寸险,想攻进对方的圈子里也难,所以两人
堪堪打了一个平手。

  这边八姨太玉钟儿见两人打得热闹,也举着两只娥眉刺出去,与对方的“黑
凤”邬巧云交手;七姨太钟七姐则同“红凤”席秀娟斗在一处。

  接着,五姨太葛三娘找上了“玉凤”何娇娇,吴佩佩则对上了“蓝凤”徐碧
莲。

  你看场中,十员女将捉对厮杀,象五对纷飞的彩蝶,刀剑清翠,娇叱连连,
看得两边的兵丁都痴了,全忘了人家这是在拚命。

  花将军在一边看着,五对女将的武艺不相上下,心里暗自庆幸没有派四个管
带上去。因为这四个管带练的都是横练功夫,力大身蠢,骑着马时有一定的冲击
力,没了马功夫就打了折扣,最多只能算是三流武士,同人家“七凤”相比,四
个人都不够人家一个人打的,看来只得自己上去了。

  花将军想到此,随手取出了自己的杆棒,掂在手里,准备出场向那胡明月挑
战,不想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意图。原来这七姐妹师出同门,武功不相上下,
胡明月听房中书说起过花管带的武功,知道自己的手段在人家手里走不过三个回
合,所以一见花管带要出场,她就心中打鼓,急忙向场中喊了一声:“姐妹们,
结阵!”

  这一声“结阵”,把花管带吓了一跳,为什么,他本人就是武林高手,家传
武学涉及面甚广,知道这阵法是互相配合,协同作战的武功技法,如果互相配合
得好,可以使武功的威力成倍提高。自已后收的这四个师姐妹虽然同出一门,但
并没有练过阵法,无法以阵敌阵,所以怕是要吃亏。

  这领兵打仗,讲究的是首战不求大功,但务求必胜,因为这关乎士气,所以,
花管带一见对方要结阵,怕自己的侍妾们吃亏,忙发一声喊:“鸣金收兵!”,
紧跟着便自己冲了出去。

  吴佩佩自己懂得阵法,知道阵式的厉害,一听对方喊结阵,心里就有准备,
马上缠住自己的对手不让她向别人靠近,这样一来,对方的阵式就暂时没有结得
圆满,使多数姐妹们听到收兵的锣声及时退出。

  但小姑娘美玉打得兴起,一时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便被裹入阵中。原来这
“七凤”的剑阵不拘人数,只要练的是同门剑法,便可以自然成阵,所以吴佩佩
虽然缠住一个使大阵未成,却成了小阵,原因是吴佩佩等四人的退出,使最靠近
美玉的邬巧云得以抽出身与苏玉娘联上了手。这一来,美玉面对双重压力,无力
抵挡,被背后的邬巧云一剑柄打在背后大穴上,当即倒地,使邬巧去与苏玉娘两
个架起来便走。

  花管带此时已经越过退回来的四个侍妾突入阵中,想要去救被擒的美玉,离
他最近的“蓝凤”徐碧莲一见,仗剑来拦。船上的房中书见擒了美玉,心中正喜,
以为今晚又有一顿美女大餐了,但看见徐碧莲不知死活地去阻拦花管带,心中暗
叫“不好”,忍不住大喊一声:“速退,不可交手!”但已经晚了。

  花管带正怕对方以阵式防御,争取时间把美玉带上船去,使自己投鼠忌器不
能下手,见“蓝凤”孤身一人同自己交手,心中大喜,便抖动杆棒,一个灵蛇吐
信向“蓝凤”当胸打来,同时将自己左侧的空门亮给对方。“蓝凤”练的是剑法,
正要近身才能攻击,见那铜锤头过来,略一侧身让过锤头,一柄剑直向花管带当
胸刺来。花管带正要她如此,原式不变,右手一使暗劲儿,不见他手动,那锤头
便突然掉头向回飞来,“蓝凤”哪里晓得其中的危险,仍然一门心思想杀了花管
带立功呢。剑尖将将触到花管带的衣服,就觉得背后大穴一麻,浑身立刻就动不
了了。这个时候,才见花管带侧了一下身,那剑斜着刺在他身上,却象刺在光滑
的铁板上一样滑了过去,而被制了大穴,收势不住的“蓝凤”仍然在向前扑,如
果没人拦着,一定是个“嘴啃泥”,却见花管带不急不慢地一伸左手,正好拦在
她的腹部,向上一拎。“蓝凤”被那一拦,软软的身子便象水果刀一样折了起来,
又被他一拎,老鹰捉小鸡一样就把她抓在手里,回归本阵。

  房中书气得直跺脚,煮熟的鸭子在眼皮子底下给飞了。

  这头一战,双方算打了个平手,不过,却互相摸透了对方的底细。花管带知
道,对方这七个少女虽然都是一流高手,但同自己相比还相差太远,只要不让她
们结起大阵,正面交手是不会吃亏的。

  胡明月也看出了眉目,虽然自己先擒了对方一将,但那是在两打一个情况下,
而自己的一个姐妹才一招就让人家给擒了,看来凭武功,自己这一边根本没有胜
算,只有别图他策,以固守为上。

  不过,下面的几个小妹妹却另有想法。这些姑娘一开始并不知道她们的所谓
姐夫是个江湖上人人喊打的大淫贼,等知道以后,却因为姐妹之情,无法抽身,
心里多少总是有些不愿意。等今天一对阵,这六个小姑娘就对对面那个英俊的男
子暗自动了芳心,“蓝凤”被人家一招捉了去,就更加敬佩人家的武功。这一点,
胡明月多少有些感觉,但她身处黑道,美貌心毒,所以更怕妹妹们再见花管带,
还是利用阵法机关防守吧。

  当然,这些大家都没有说出来,而几个小姑娘的想法最终也阴错阳差地没有
变成现实,反而送了卿卿性命,实在可叹。

  [ Last edited by xpigbaby on 2003-6-9 at 14:27 ] 2003-6-4 04:18 PM xpigbaby文行荣誉会员

  (六十)

  既然各擒一将,大家都无法再打下去,只得商量着走马换将。

  美玉吃了一回亏,觉得很没脸面,回来后自然是半天抬不起头来,被大家安
慰了好久。“蓝凤”回去后同谁也没说话,心里却总想着被花管带那腹间一拦和
随手一拎,为了回忆这种感觉,整整一宿都没睡觉。

  换过将,那胡明月说:“花管带果然好功夫,不过,你同一个弱女子交手,
也不见怎的英雄。我的大寨就在岛上,你不是有四、五千兵马吗?就放手来攻吧!”
说完,领着六个妹妹和手下喽兵回到船上,忽哨一声,起猫而去。

  花管带听了胡明月的话,知道她不会再同自己列阵交手,这是要让自己引军
强攻,她一定还有许多其他办法。

  过了些天,船造好了,花管带领着四个管带和五房侍妾上了一条大船,叫兵
卒划着,往湖中一走。

  “小洞庭”水面七、八里,对面能够隐约看见,花管带叫把船划向北边的半
岛,走了有一、二里路,便看见水中有许多木桩,都有一尺来粗,露出水面也有
半尺左右,木桩群拦在南北湖面之间,纵深约有三、五里。军卒们只以为那是拦
湖的木桩而已,花管带同吴佩佩却看出那是一种阵法,如果不懂的人贸然进去,
不光通不过木桩阵,只怕退也退不回来。

  花管带点点头,叫把船在阵外从这头到那头来回走了一遍,把那阵式仔细看
了一回,并叫手下军卒把那些木桩的位置一一画在图上,带回去仔细研究。

  花管带和吴佩佩都是阵中高手,把那图拿来仔细一研究,发现不过是几种基
本阵法稍稍变了变花样而已,没有什么太不了的,不过,手下的人都不懂阵法,
须得把这阵式的要点给教给他们才能。不一日,花管军同吴佩佩把这破阵之法一
一传授给那四个管带和三娘等四个女将,再由那四个管带去各营里传给手下兵卒。
一应准备完毕,花管带便要带人先破这木桩水阵。

  花管带确实低估了这“洞庭七凤”的心机和本领,更不用说还有那狐狸般狡
猾的房中书呢,正是这一点轻敌之心,使花管带曹受了领兵以来最大的一次挫折。

  且说这一日,花管带命全营将领饱餐战饭,留一千人马留守营盘,其余人等
全体登船。花管带这一次造了八条大楼船,舢舨小船无数,依着兵书之法结成阵
式,直向湖中进发。到得水阵之外,花管带叫传令兵用旗语传令,自己带四条大
船居中,四名管带各带一条大船,两条在左,两条在右,呈三列纵队,分别从那
木桩形成的三处水门入阵,自己的五个小妾中,葛三娘跟着自己,吴佩佩领着美
玉居左路头船,玉钟儿和钟七姐居右路头船,以防对方的高手拦截。

  花管带对阵式的解读并没有错,如果没有意外,穿过水阵是不成问题的。但
阵式是人布置的,还得人去用,这一点他却没有料得透。

  这边船队一出,对岸的“洞庭七凤”便也发现了,也是千帆竞出,直望水阵
而来。双方在阵中交起手来,先是互射弓箭,这边花管带的手下都是训练有素的
兵丁,弓箭是必习的武艺,准头自不必说,就是弓的力量也比对方大,射程比对
方的远,所以这一阵对射之下,“七凤”的船上便被射翻了几十人。三路大军兴
奋起来,齐摧战船要冲过水阵。忽然,听对方阵后梆子声响,前头船上的贼人见
弓箭射来,纷纷跳下水中不见了。

  花管带祖上就是武将,对这各种战役的事情自然知道不少,一见对方主动弃
船,感觉有异,急忙命传令兵鸣金收兵。但大船在阵中掉头困难,后面的小舢舨
又挡住去路,一时无法撤回,使得收兵的命令无法及时实现,除了中路自己直接
指挥的各船执行命令比较快,得以全部撤出外,眼睁睁看着另外两路的先锋船被
对方水鬼凿沉了。

  这两条船上各有兵丁一百和一名管带官,还有花管带的四房侍妾也都在船上。
大船被凿漏的时候,一群人看眼看着大船沉入水中,却无法可想,左路的管带不
是何州人,原籍江苏,是水乡里长大的,见势头不好,急忙凫水逃回。吴佩佩轻
功极佳,忙使出登萍渡水的功夫,借着布阵用的木桩纵身出阵,回到花管带的大
船上。

  剩下一名管带和蔡美玉、玉钟儿以及钟七姐全都落入水中,这四个人都是旱
鸭子,虽然武功高强,但一进水就变得懵头转向,任人宰割。对方水鬼早有目标,
一见落水的是兵,便捅上一刀,割了耳朵回去报功,一见是官,便上去捉了。不
多时,花管带便看见阵对面的敌船上收拢起了凿船的水鬼,还有四个绳捆索绑,
全身水淋淋落汤鸡一样的俘虏。

  花管带虽然着急生气,却也无可奈何,自己的手下不会水,碰上这种事根本
没有还手之力。眼前着对方留下一半船只和全部水鬼监视,知道自己无力再次闯
阵,只得收军回营,再图良策。

  这边垂头丧气地回营,那边兴高采烈地收军,两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花将
军和吴佩佩、葛三娘三个人在营前湖边站着,看着对面半岛上锣鼓暄天,想着自
己三个受妾落入人家手里,不知生死如何,真是心乱如麻。

  对面的吵闹至晚饭时才止,到了一更天,突然又灯火通明,象炸了锅一样再
次吵闹起来,而且一折腾就是两个时辰不止,仿佛是出了什么事。负责值守的兵
丁报给一直焦急地在大帐中踱步的花管带,花管带出来看了,也是觉得莫名其妙。
这时,吴佩佩来到大帐:“老爷,可是担心三位妹妹的安全?”

  “嗯。”

  “老爷何不运轻功从北边崖上过去,也许能救出他们呢。”

  “老爷也想如此,但我是主将,按军律不得独自离营。再说,咱们有四个人
在他们手里,轻功又不象你我这么好,她们自己根本上不了那悬崖,就算救出了
他们,怎么带他们出来呀?”

  “老爷,不如我自己去一趟,到敌营一探,也许能救得了她们。”

  “你?不!虽然你的轻功够好,可你的武功与她们姐妹也只是不相上下,如
果她们用剑阵,你就只能吃亏了。我已经失去了她们三个,不能再把你搭进去了。”

  “老爷!自佩佩被老爷收留,老爷对我恩爱有加,老爷有事,妾身自当替老
爷分忧。再说,佩佩武功虽然不济,脑筋倒还好用,我不会轻易赴险,请老爷放
心。”

  花管带正自犹豫,忽报六姨太回来了,花管带急忙出来一看,果真是蔡美玉
站在营门口。花管带大喜,急忙与佩佩把美玉接入大帐。

  “美玉,你是怎么回来的?”

  (六十一)

  “老爷。”美玉未曾说话,眼泪先出来了。

  “美玉别哭,快说你是怎么回来的?”花管带把美玉搂在怀里,安慰了半晌,
美玉这才一五一十地把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美玉落水之后,被敌方的水鬼在水下抓住,按着她灌了个水饱,然后
晕头转向地被捆了个结实,也说不清怎么就到了岛上。美玉一看,原来被捉的还
不只是自己,玉钟儿和钟七姐也都湿淋淋地被捆着,还有一个官军的管带。

  她们四个被送到“七凤帮”的堂口里,被“七凤”好一通羞辱,然后便被送
到堂口旁边的一处宅院里,美玉三姐妹关在一间厢房里,那个管带不知道关在什
么地方。听外面人的闲聊,约么猜出这里最初是“七凤”姐妹的住处,后来大姐
金凤嫁给房中书作“两头儿大”的外室,另外住在一处院子里,这里就只剩下另
外“六凤”了。

  美玉三姐妹被房中书制了穴,又被捆住手脚,无力力反抗,只能听任命运的
摆布。听着外面嘈杂的吵闹声,知道人家这是在庆祝胜利,三个人不由得黯然神
伤。

  到了晚饭的时候,有人进来给她们喂饭,饭后,听到六凤都回来了,各自回
屋安寝,她们三姐妹却怎么也睡不着。

  到了一更天,有两个喽兵在厢房外小声说话,听到说是房姑爷要提那个年纪
最小的女俘去问话。美玉知道房中书过去的所做所为,不由为自己的贞操提起心
来。但无论怎么样,自己现在也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美玉只听到对方开了厢房的门,用蜡烛照着,找到自己,然后自己就被两个
强壮的喽罗兵架了起来,脚不点地地出了厢房,出了院子,顺一条小路往数百步
远的另一处建筑走,那里亮着点点灯光。美玉见自己连扭动身体的力理都没有,
心里不由地说:“完了,这一番却是难逃大劫了。”

  正在绝望的时候,架着自己的两个喽兵突然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差一点儿
把自己摔个嘴啃泥,却被一个人当胸挑了一脚,刚刚好挑得站了起来,同时,自
己身上被制的穴道也解了。

  美玉吃了一惊,正好喊叫,却见那个用脚挑自己的黑影把一个手指放在自己
嘴上,“嘘”了一声:“别喊,我是来救你的。”

  美玉听声音知道对方是个女子,而且身上有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儿,急忙道谢:
“多谢姐姐相救,敢问恩人高姓大名?”

  “我们见过,在白媚儿家。”那女侠一边解开美玉身上的绳子,一边说。

  “啊,我知道了,是你。你怎么在这儿?”美玉想起来了,她便是给花管带
送信的那个女子。

  “我早就来了,已经在这岛上藏了很多天了,我想把这岛上的情况都画成图,
交给你们家老爷,好帮他攻打『七凤帮』,谁知他这么沉不住气,一下子就让人
家抓了这么多人。”

  “我家老爷哪知道你在这里画图哇,要是知道,也不会这么快就动手哇,再
说,谁又知道他们会凿船呢?”

  “算你说得对吧。别说那么多了,走,我带你出去。”

  “不,姐姐,还是好人作到底,把我那两个妹妹也救出去吧。”她已经被花
管带训练得习惯于把自己两个师姐叫作妹妹了。

  “妹妹?”何三春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又恢复了自然,本来嘛,人家姐姐妹
妹关你什么事?

  “她们关在哪儿?”

  “在六凤的住处,我带你去。”

  “走。”

  两个人正要走,却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急忙一闪身隐在路边的草丛里,
来的却是房中书和胡明月。两个人正走着,发现了地上倒着的两个喽罗兵,房中
书大惊失色:“明月,快!岛上混进生人了,赶快把人都叫起来搜岛!”

  胡明月一听,急急忙忙就往六凤的住处跑,而房中书则十分警惕地往四外看
了半天,这才向胡明月的身后追去。

  “坏了!姐姐,这下咱们怎么救她们呀?”美玉急得快哭了。

  “暂时是救不了了,那就先别管她们了,我先送你回去再说。”

  说完,她拉着美玉左拐右拐拐到北边峭壁下,右手一抄,把美玉夹在腋下,
然后三纵两纵就上到了崖壁顶上,自己却也喘作一团。原来这悬崖只有面向半岛
的这一边才是直立的,另一边虽然也是悬崖,却多少带一些坡度,象美玉这样有
飞檐走壁的轻功的人就可以上下了。那何三春稍微休息了一下,喘过这口气来,
便带着美玉向大营而来。

  听完美玉的陈述,花管带恍然大悟:“原来是『茶花娘子』何三春何姑娘救
了你,咱们真该谢谢她。她人呢?”

  “她送我回来,看到大营了,便叫我自己走,她说还要回去继续监视房中书
的动向,她叫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她的回信。”

  “如此甚好,只是,这样一来,如果不破能攻破贼巢,要救他们三个就更难
了。”

  “老爷,既然那里有何姑娘,佩佩正好过去配合她,多一个人不是多一分力
吗?”吴佩佩说。

  “也好,那你去吧,可是记住,无论岛上有什么变故,你都要听何姑娘的,
决不可以擅自行动,就算是她们受刑受难,你也不准出手。万一她们真的……,
破了敌兵,咱还可以替她们报仇,但你重任在肩,你的生死却关乎此役成败,我
可不想你轻易送死。听见了吗?”

  “是,那我去了?”

  “嗯!”

  花管带目送着佩佩远去,心里仍不免有些担心。为什么?因为花管带因美玉
的归来,已经预感到了岛上三个被俘的自己人的安全更加堪忧了。

  远远望去,岛上的暄闹还没有停止,而且一直持续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
思,难道一个俘虏跑了要动这么大的声势去找吗?花管带和他的手下都不得其解。

  岛上的房中书和“七凤”确实闹翻了天。这半岛屁股大个地方,怎么会把一
个大活人给跑了呢?就算蔡美玉能冲开穴道,可她能藏到哪里去呀?

  胡明月把人都叫起来,灯球火把地把岛上搜了个遍,也没见美玉的人影,说
不定是有人偷偷划小船进来把人给救走了,于是,她严命手下喽兵,晚上要加强
巡逻,决不能放一条船一个人进来。

  房中书想的却不是这些,他知道,来人是从悬崖上下来的,他对这个也不太
担心,因为能从上面下来又上去的没有几个人能行,他担心的是胡明月的六个妹
妹。

  (六十二)

  提审蔡美玉是房中书的主意,却是胡明月同意的。对于官军的动向,没有带
过兵的房中书并不太注意,特别是这一阵的大胜利也使他暂时有些飘飘然,所以
提审蔡美玉不过是个借口,真实的目的却是想好好玩儿一玩儿这个早想染指的美
貌少妇。花管带的八个女人,房中书见过六个,一个何香姐已经被他用阳具开了
膛,剩下五个也都是万里挑一个美人儿,又都是武功在身的侠女,房中书怎肯放
过。其实他对六凤也早有觊觎之心,只是那毕竟是胡明月的师妹,不容他乱想,
但蔡美玉是仇家之妾,弄来玩儿玩儿便与胡明月没有什么关系。而胡明月呢,这
岛上的众人只有她知道房中书藏在长袍下面的秘密,也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没有办
法满足他的特殊欲望的,所以,有这捉来的女俘替她来满足一下房中书的欲望倒
也未尝不可。所以胡明月其实也是明白房中书的真实用心的。

  前面派出去提人的喽兵刚一走,胡明月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还没有对妹妹们说,
便叫房中书与自己同去,随便就把美玉自己带回来,却在路上看到了被何三春杀
死的喽罗,房中书反应奇快,立刻就想到有人摸到岛上来了,所以急忙叫胡明月
调动人马去找。

  一山寨的人找了半宿,一个人影儿也没有,只得暂时放弃,房中书却十分担
心另外六凤有什么问题,因为他和明月都看出六凤其实不想与官军为敌,只是碍
于同明月的关系不得不同他们站在一起,但她们现在的立场却毫无疑问十分不稳
定,随时可能倒向对方,那却对混进个把人来可怕得多。再说,如果对方的人混
进来的目的是救人或破坏那倒无其所畏,如果目的在于六凤问题就严重了。房中
书回去把这想法对胡明月一说,明月也觉得所虑不是没有道理,可除了师门之谊,
还能有什么把她们的心留住呢?是金银吗?她们不缺金银,那是什么呢?

  “是退路。”房中书说:“你们七个从无大案在身,所以即使被官府捉住或
者投降过去,官府不会对你们怎么样,这就是退路,如果六凤的手上沾有对方的
血,她们就没有办法得到官府的原谅,那样的话,她们不干也得干了!”

  “你是说……?”

  “叫她们每个人都动手,把那三个人剐了,她们手上的血是无法洗清的。”

  “好,就依你。”

  “那这两个女的……”

  “死相,见了漂亮女人就没命。由你怎么弄。”

  “那好。我看,既然是要用她们的身子,还不如让全帮的弟兄们都尝尝。这
两个女人是花敏的小老婆,花敏决不会放过给他戴了绿帽子的人的。等每个人都
把她们玩儿过,再告诉他们实情,那这些弟兄就谁也别想全身而退,自然只能和
咱们同心谐力,共抗官军了。”

  “房中书,你他妈真是个混蛋!”胡明月不由得骂了一句,房中书却乐了:
“承蒙夫人夸奖。那走吧。”

  此时天已大亮,喽兵们还在四处搜索,胡明月却把人都招集起来:“弟兄们,
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本帮主也没有什么可赏你们的。昨天捉的那三个女人跑了
一个,为了防止剩下的两个也跑掉,也为了奖励大家的功劳,从今天起,把这两
个女人赏给你们每个人玩儿一遍,然后再把她们千刀万剐,以表明本帮与官府不
共戴天的决心。”

  “好!”这些喽兵自上了岛,所见的女人不过是“七凤”和她们身边那十几
个女喽罗,男人哪有不想女人的,但对“七凤”自然是想都不敢想,对那些女喽
罗也是有心没胆,而这两个女俘他们可都见过,那模样,那身段,无一处不美,
哪一个不想把她们弄到手玩儿个尽兴,所以胡明月话音刚落,众人就齐声叫起好
来。

  “你们先别着急,这么多人一齐上,别把她们玩儿死了没办法凌迟,等会儿
一切听你们姑老爷安排。”

  “是!”

  其余六凤一听,都觉得十分不雅,刚想说话,胡明月却对她们说:“六位贤
妹,这是男人们的事,咱们不便在场,你我姐妹且各自回房,等他们折腾够了再
说。”

  说完,也不等她们答话,自顾走了,六凤才要再说,却见那房中书已经带人
将两个女俘抬了来,一边走房中书的手还一边摸那两个女人的胸脯和裤裆。六凤
都是黄花大姑娘,哪见得这种场面,早已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
去,更不要说出面阻拦了。

  见六凤捂着脸带各自的女喽兵往回跑,房中书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六十三)

  房中书叫人把两个女俘抬到湖边,拖了两条小舢舨上岸,每个舢舨舱中放一
只洗脸的木盆,舱上搭一块门板,然后把两个女人仰面朝天放在上面。

  此时的玉钟儿和钟七姐被点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了,但手脚被绑着,仍然无
法挣扎。看着贼人们那色眯眯的表情和淫笑,感觉着男人的手在自己的乳峰和腿
裆里的抠摸,两个人知道后面将要发生什么,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房中书先自走近玉钟儿,看着她象蛇一样在门板上扭动,不由淫笑出声:
“花敏的女人,果然不错,只是他不该跟房某为难,如今,只得报在你身上。”
说完,已自解开了她的子,慢慢把衣襟向两边拉开,露出斜削的香肩,又一把扯
下肚兜儿,露出两只鸡头肉般的小乳,周围的喽兵一齐喊起好来。房中书又剥了
她的鞋袜,只给她留下一条裤子,然后去剥那钟七姐的衣裳。

  这房中书把两个女人都剥得只剩下裤子,这才开始这边玩儿一会儿,那边玩
儿一会儿,一直到把两个女人的裤裆都玩儿得湿透了,这才亮出他的核武器来。

  这也是岛上的喽兵第一次知道房中书有这么一件好宝贝,惊诧之余,却是一
阵羡慕的赞叹声。听着这赞叹声,房中书洋洋得意,早已忘记拥有这条大棒的痛
苦,别人只知道他到处采花,却不知道他这件宝贝只有在把女人穿刺的时候才能
得到满足。

  房中书走到玉钟儿身边,抓住她的一条腿拉到自己的身边,使她的腿裆对准
自己。玉钟儿早吓坏了,胡乱挣扎着,却象被抓在老鹰爪下的小鸡一样徒劳。

  “弟兄们,看房某隔着裤子?H 这女死囚!”说完,他用右手握着自己的大
棒前端,对准了女人裤裆里的那片湿迹,慢慢往里挤,在喽兵们惊愕的目光中,
生把那裤裆捅穿,插了进去。

  “好!”众喽兵一阵喝彩,房中书把玉钟儿的那条腿一放,两手抓住她的裤
腰一扯,把裤子扯成两半脱下来,使她真正变成全裸的状态。

  他的东西太长,因为别有目的,所以不敢真正尽兴享用,只用手握着自己巨
物的前端,用最前头那半尺在玉钟儿私处插了百十下,然后跑到钟七姐那里,照
样隔着裤子破了她的身,这才撕去裤子,把她也宰了一百下,然后站起身,自己
用手捋着那东西打了几百炮,最后把一股粘液喷在钟七姐的私处。

  “弟兄们,现在该你们了,不过,咱们这么多人,她们就是神仙也顶不住,
而且还得留着她们一条命凌迟呢。现在听我的,大家分成两队,然后排队上去,
每人都可以随便摸,但只许插十下,剩下的自己用手打出来,不过,射出来的东
西都给我喷在木盆里。等每个人都轮过一遍,咱们再两队交换,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虽然大家都希望自己能够彻底享用这两个小美人儿,但一千多
人在旁边等着,那可不是玩儿的,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再说,这玉钟儿妩媚肉
感,钟七姐修长冷艳,如果不是俘虏,平时看一眼她们的胳膊都别想,更不用说
还有机会在她们那美妙的洞里插上十下了,所以大家依然十分踊跃,争着排起了
两条长队。

  两个女人这次可惨了,如果在战声上相遇,这些喽兵不过是一堆草芥,由着
她们砍瓜切菜一般宰杀,现在自己落在人家手里,却象砧板上的鱼肉。一个个高
矮不一,肥瘦不同的男人,挺着大小不等的肉枪扑上来,重重地压住自己的玉体,
恶狠狠地在自己的阴户中进进出出地走上十趟,还没等前一个爬起来,后面的就
又压上来。大部分人站起身,就在她们身边打手枪,把那一股股白色的粘液喷在
船舱里的木盆中。还有大约一成多的人在插她们之前就先用手自己打过了,赶在
兴头上进入她们的身体,恰恰这十下之内就射了,后面的人却不耐烦等他们完成
播种的过程,强拉他们起身,使正在喷射中的阳具直接从阴户中抽出,结果,那
一股股液体便箭一样射在她们的阴蒂上,射在她们的肛门口。

  而此时,还有比她们更惨的,那便是吴佩佩和何三春。

  何三春平时就在北边的断崖上埋伏监视,这里地势最高,视野开阔,所以吴
佩佩一来,她就看见了,主动迎上去,两个女人便一同来到崖顶,此时天刚放亮,
下面的一切全都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发生,远远地只见成群的男人围在两条船边,
在房中书的指挥下轮流伏上那两条白花花的女人身体,屁股一撅一撅地在她们裆
中乱拱。吴佩佩与两个女人既有同门之谊,又是同床姐妹,眼看着她们被成群的
贼人轮辱,哪里忍得住,伸手拨剑就要冲下去,却被何三春一把抓住,按趴在地
上:“吴姑娘,忍耐,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你家老爷又是怎样嘱咐的,现在
一切要以大事为重。”

  “可是,我怎么能眼睁睁看她们……”

  “她们的仇,一定会报,但不是现在,现在冲下去,你我都不是那房中书的
对手,不是白送死吗,到时候,不光救不了她们,你自己只怕也要落得同她们一
样的下场,而且,剿匪的大事也要被你坏了。”

  “呜……”佩佩低声地哭起来。

  “嘘——”

  三春急忙制止她,然后把她拉下山去,让她且呆在一边安静安静,自己一个
人回到山上。何三春还是个大姑娘,不光这种场面是第一次见,就是男女之事也
是第一次见,把她看得满腔怒火之余,又止不住耳热心跳,心中不禁想起那个花
管带来,不知那花管带的那东西是个什么样子?才这么一想,突然自己心里“呸”
了一口:“何三春哪何三春,你怎么能想这种事呢,不要说你还是个黄花闺女,
单说你那不可化解的仇怨,也不可能同花敏有什么好结果。”想到此,只有心中
暗自叹息自己生不逢时。

  由于限制了每个人的动作,所以轮奸进行得很快,头一天下来,玉钟儿和钟
七姐就每人经历了一队五、六百个喽兵的强奸,第二天换过来,又是五、六百人,
算在一起,每个女人的洞穴里共被人插了上万枪。到了第三天,房中书又派出人
去水阵把在那里监视官军动向的水鬼们换回来,也是百十来人,这一次房中书叫
他们两人一组,一对对地上去,把这个女人?H 十下,再换那边?H 十下,这样,
两天半的时间,“小洞庭”的喽兵每个男的都把两个女人干过了。

  房中书这才狂笑着说:“弟兄们,你们知道吗?这两个女人是那官军管带花
敏的两个小老婆,被花敏亲自送来给咱们享用。哈哈哈哈……,花敏要是知道他
戴了一千多顶绿帽子,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子呢。”

  喽兵们听到这话,倒真的是吃惊不小,这官军大头领的女人被糟塌了,那不
拚命才怪。本来大家都心中有数,官军数倍于自己,打下去决没有什么好处,其
实都有投降之心,先时靠水阵侥幸得胜,长久必败无疑。

  起初,喽罗们不过以为这两个女人是花敏请来帮忙的武林人士,或者是花敏
的丫环仆妇之类,那样的话,虽然被自己奸了,还有可回旋的余地,但如果是花
敏的女人,这仇恨便不可能化解了,心中不禁暗自埋怨自己为什么把持不住,又
怨胡明月和房中书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其实,这种事情本是黑道人物常用的手段,
名叫“投名状”,就是让新上山的人手上沾上血,无法退出,只能死心塌地地作
恶。

  不过,现在明白,一切都晚了,喽罗们知道,自己目前只有一条路,同官军
拚个鱼死网破,赚一个算一个了。而这正是房中书想要达到的目的

  小兵小卒的事情办完了,房中书和胡明月可没忘了六凤。当第三天上午的百
十个水鬼在玉钟儿和钟七姐的身上发泄完了之后,胡明月开始计划下午凌迟三个
俘虏的事情。

  午饭过后,堂口前的大鼓响了,这是只是大事才用的招集帮众的方法,所有
岛上的喽兵都来了,六凤听到鼓声以为有战事,也都穿戴整齐了过来。

  “大姐,大中午的击鼓有什么大事?”六凤纷纷询问。

  “等下就知道了。”胡明月说道。

  等人都齐了,胡明月说:“弟兄们,今天,咱们就要把官军的俘虏处死,以
表明咱们同官府不共戴天。兵书上说:置之死地而后生,从今以后,咱们就只能
进,不能退,要同官军血战到底。”

  “血战到底!”喽罗们纷纷高呼起来,因为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六位妹妹,现在大兵压境,你们姐夫又是众矢之的,姐姐我想置身事外是
不可能了,所以必须铁了心同官军干。你们虽然都是我的同门姐妹,但姐姐并不
想让你们同姐姐我同担风险。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条是投降官军,那你们就
把我和你们姐夫绑了,送到花敏那里去,我们决无怨言,否则,咱们姐妹就得同
心谐力,至死方休。怎么样?想清楚没有?”

  六个姑娘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怎样回答才好。

  “妹妹们既然拿不定主意,多还是想投降,也罢,我同你姐夫就自己绑了,
让你们献给花敏作晋见礼,也好得个荣华富贵。来呀。”说完,把手一背,把一
个后背亮在六凤面前,那房中书也会作戏,干脆拿了两条绳子来丢在地上,这才
背过手,跪在地上,等着六凤来捆。

  “姐姐这是干什么?”“银凤”潘巧巧急忙过去把胡明月搀起来:“姐夫也
快起来。小妹同姐姐本是一师之徒,有如一奶同胞,怎么会拿姐姐去买荣花富贵。
姐姐放心,妹妹与你同生共死。”她这一说,另外五凤心里犹豫,嘴上却都同声
附和。

  “姐姐谢谢你们。”胡明月站起来:“既然大家都愿意与我同心抗敌,咱们
今天就把退路斩断。来呀,把前几日抓的敌俘带到湖边去,今天老娘要杀她们祭
旗。”

  “七凤”和房中书领着一群亲信喽兵出了堂口来到湖边,那里已经又拖了一
条舢舨上来,同样搭着板子,捆着那个同样赤条条的清军管带。胡明月自己同房
中书同行同止也非一日,对那船上的样子还能看得下去,六凤都是黄花大姑娘,
看到船上两个光溜溜儿的女人捆在那里,都羞得转过脸去不敢看。

  “六位妹妹,不必含羞,男女之事不过尔尔。如果咱们被那花敏抓住,只怕
也是这副模样,还要在省城里游街呢,所以,咱们只能胜,不能败,只能进,不
能退,六位妹妹以为然否?”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此时她们还能说什么,
只能口不由心地说是。

  “妹妹们,今天咱们姐妹既然要同心同德,便在这湖边表明咱们的立场。这
三个俘虏,你姐夫一个,我一个,你们六姐妹一个,把她们都剐了,送给花敏作
礼物。”

  这六凤此时想说不干已经不可能了,只得硬着头皮做下去,其实她们也看出
来了,现在手下的一千多喽兵都已经被套上了枷锁,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胡明月
跑,自己六姐妹虽然是首领,却是绝对少数,就是反对也不行:“姐姐,你说怎
么干吧?”

  “这个狗管带归我,你们人多,剐那个胖的,中书,你剐那个瘦的,怎么样?”

  “行。我杀人已不是第一次,自有我自己的杀人法子,六位妹妹不便在场,
所以就请你们先动手吧。”房中书说。

  “那好,六位妹妹,请各拿兵器,看我怎么剐这狗官,你们就怎么剐这贱人。”
说完,她就挺剑过去,先点了那管带的穴道,让他无法动弹,然后挑开他的绑绳,
把他摊成一个大字,一剑一条胳膊,一剑一条腿,然后一刀去势,一刀腰斩,一
刀去头,在惨叫声中把那男人卸作八块。然后对着六凤说:“妹妹,该你们了,
谁先上?”

  六凤虽然练武多年,可人没杀过人,就是这些天来同官军交战,她们也只是
在阵外的大船上指挥,并没有亲自动过手,最何况是这样杀人呢?所以,六个人
十二目相对,谁也不敢先出去。

  “巧巧,你是她们当中最大的,就是你吧。”

  “嗯,好吧。”潘巧巧十分不情愿地走出来,来到玉钟儿的面前,看看自己
的俘虏,她是那么美丽,那身子白得象雪,细得象玉,圆润的肌肤,高耸的酥胸,
那几乎没有一丝暇疵的玉体上点缀着两点朱红,一纵浓墨,一条绳子把丰腴的玉
臂勒得藕节一般,加上那微微含泪的怒目,尤其显得楚楚动人。

  潘巧巧真下不去手哇,胡明月在一旁摧道:“妹妹,如果你不动手,就不如
现在把姐姐捆了送去清营。”潘巧巧无奈,只得也点了玉钟儿的穴道,挑开绑绳,
一手拉住她的一只玉手,另一只手用剑往那生着几许黑毛的腋下一捅,玉钟儿惨
叫一声,骂了起来。潘巧巧右手剑一切,左手一拧,把钟儿的肩部关节拧开,又
是一剑从骨缝里伸进去把连着的皮肉割断,便将玉钟儿一条粉臂截了下来。

  下一个是“红凤”席秀娟,她切下了玉钟儿另一条玉臂。

  “蓝凤”徐碧莲是第三个,她抓住脚腕拎起玉钟儿一条玉腿,把剑从她的阴
唇外侧前后割了一剑,寻到股关节,也是从骨缝里断开关节,切断肌肉,把一条
完整的人腿取下,“黑凤”邬巧云则卸去另一条人腿。

  剩下的还有“玉凤”何娇娇和“彩凤”苏玉娘,何娇娇拦腰一剑,将玉钟儿
的躯体砍作两截,内脏立刻流了出来,腥臭难闻,使“彩凤”苏玉娘只能捂着鼻
子砍下了玉钟儿的脑袋。

  六凤杀过人,纷纷掉头跑回自己的住处,拚命用皂角洗自己的玉手,洗了一
遍又一遍,仍然无法洗掉手上的血腥味,而看到玉钟儿肠子的流出的娇娇和玉娘
更是大吐特吐了一通。

  胡明月见玉钟儿死了,便对房中书说:“剩下一个是你的。”然后转身而去。
其实她倒并不是那么羞涩,只是当着这么多男喽罗的面看房中书的阳具总让人觉
得怪怪的。

  房中书见明月走了,便来到七姐面前。七姐知道自己的命是保不住了,她并
不害怕,因为她现在失身于这么多的喽兵,再没脸活在世上了。七姐在花家六姐
妹中是最高最瘦的,按现在说就是那种铅笔型的身材,骨感的美人儿。房中书把
七姐翻过身,呈面朝下的姿势,然后双手抓住她的两髋,把她的屁股稍微拎起来
一些,半撅在半空,然后从后面一肉枪捅进了她的阴户,再用双手一拉,将钟七
姐象折刀一样拎起来,那尖尖的小屁股正好贴住了他的小腹,与此同时,那条肉
杵也同时深深地穿入了七姐的体腔中。

  钟七姐大叫一声,虽然无法反抗,身体的肌肉却抖动起来。

  房中书淫笑着双手齐用力,把那七姐的屁股前后摇动,让自己的肉棒在她的
身体中抽插了数百下,这才一阵大吼,满意地把精液射在她的体腔中。

  此时的钟七姐并没有死,因为那肉棒毕竟没有对她的内脏造成什么实质性的
破坏,所以房中书还是得以把她用刀卸作了几块。

  房中书叫人撤了门板,取来第三只木盆,把一男两女的内脏都掏出来放在木
盆里,然后把三个人的肢体弄乱分放在三只船的船舱里,再将那管带的阳物塞在
七姐的阴户里,又割了管带的舌头塞在玉钟儿的阴道里,割下四个乳房分放入三
只船舱,单把两个女人的骨盆倒着摆在舱面上,屁眼儿里插上小旗,又写了一封
书信,用铁钉钉在一条船上,这才命一群胆大的水鬼把三条舢舨划到水阵的对面,
离官军的船队三箭之地,弃船游水而回。

  (六十五)

  自从美玉回来,花管带就已经猜到了这种结果,所以他才在佩佩离开的时候
一再叮嘱她不可鲁莽。正因为他了解房中书,所以,三具碎尸和那船中的两个各
盛了多半下精液的木盆虽然让一般官军情绪激动,义愤填膺,花管带却显得十分
平静。

  夜,是那么黑,没有一丝月光,几十只小船悄悄靠近了“小洞庭”南岸。接
着,二百多条黑影从船上下来,摸近了官军的大营。

  营中漆黑一片,到处挂着白色的幔帐,营门口没有人把守,还传出一阵呕出
的宿酒臭味,那接头的两个黑衣人相互使了个眼色,这花敏一定因为两个小老婆
的死情绪低落,所以借酒杯浇愁,一营人都吃醉了。那两个黑衣人不由敬佩大姐
的神算,于是一摆手中剑,当先冲进了营盘。两个人一声来响,直奔正中大帐,
里面传来一阵很响的呼噜声,她们轻轻撩开帐帘,见一军官趴在书案之上,正酣
睡未醒。两个黑衣人使个眼色,大喊一声“杀”,一跃而起,挺剑飞身直刺那熟
睡之人。眼看两只剑离那人已经只有两尺远了,一只不大的铜锤突然从背后飞来,
不声不响地在左边黑衣人的背上打了一下,然后那拴锤的牛皮绳空中一抖,将两
个人的脚一齐缠住,在半空中硬生生将两人拖住,而且掉了个头向后飞了起来。

  两个黑认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就已经被人接住,同时腰间的大
穴也被人制住了。

  这两个黑衣人那一声“杀”本来是命令手下一齐发动的,却不料同时成了人
家动手的信号,大帐前突然灯火通明,把一干黑衣人照得无所遁形,这时候他们
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数倍于已的官军围在垓心。一张张硬弩,一支支短铳,一齐
对准自己,反抗的唯一后果,不是变成刺猬,就是打成筛子。于是,他们老老实
实当了俘虏。

  当装载着三具碎尸的船被官军拖回后不久,吴佩佩也回来了。她泣不成声地
向花管带讲了两个妹妹被残杀的惨景,也带回了证实花管带预料的消息,那便是,
贼人将会利用花管带全营上下因三个人惨死而悲伤的机会偷营劫寨。于是,花管
带设下了这个机关,将来犯的敌人一鼓成擒。那个趴在书案上的军官其实是吴佩
佩,而花管带却是隐身帐门之后。本来来的这两个人武功就不如花管带,何不用
说他还会从背后偷袭了。

  花管带看看自己腋下夹着的两个黑衣人,身材瘦小,知道一定是“七凤”中
的两个,便把她们仰面放在地上,将蒙到眼睛下的黑面纱去了一看,原来是“玉
凤”何娇娇和“彩凤”苏玉娘。

  花管带没有说话,他本来还想争取这“七凤”的合作呢,谁知她们竟然把自
己的爱妾剐作数块,让他怎么原谅她们?!

  他默默地把她们拎到书案前,解开她们腰间的大带把她们捆了,然后拿起书
案上的一根一尺长,半个筷子粗的钢针,先把“玉凤”拖到书案边,让她上身趴
在书案上,小小的屁股朝自己翘着,用手隔着裤子摸到她的屁眼,然后在她会阴
部捅了一针。那何娇娇“啊”地惨嚎了一声,花管带用这种办法一下子刺断了她
的任督大脉,至少在半年的时间里,她是再不可能运功练武了,而这样的一个失
了武功的少女,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制服她,所以可以比较随便地关押在后营,
不怕她逃走或者闹事。接着,花管带又把“彩凤”苏玉娘也照样捆起来捅了一针,
这才把两个人被制的穴道都解了,然后叫了兵丁进来,把两个女俘送去后营,交
给葛三娘和蔡美玉严加看管。

  虽然被花管带用这种恶法子制了一顿,何娇娇和苏玉娘并不恨花管带,谁让
自己先对不起他呢!他现在怎么对待自己都无话可说,只希望他多看自己一眼,
哪怕是冲自己瞪一瞪眼,臭骂自己一顿,甚至是把自己臭凑一顿都行,但他不再
理她们,这让两个姑娘十分遗憾。唯一还能让她们感到一丝安慰的,便是让他摸
了自己最羞耻的屁股一下,如果这是把自己当作小情人儿,这般一摸该是个什么
感觉,但想想自己所做的事情,这一摸所包含就不再是爱意,而是羞辱,两个姑
娘不禁暗自落泪。

  再过了一天,花管带又用同样的办法拿住了“蓝凤”徐碧莲和“黑凤”邬巧
云,也把每个人摸了一把,捅了一针。那位说了,头一天偷营已经中了埋伏,还
要再派人偷营这不是傻瓜吗?错了,正因为大家都这么想,所以才不会再防范,
因此这第二次偷营不能不说是十分高明的决定,正象诸葛亮初出茅芦连放了三把
大火一样,花管带偏偏就猜到房中书还会再派人偷营,于是又捉了两凤。

  吴佩佩回营,同时也带回了何三春所画的贼巢图形,花管带感到这一场大战
终于要到决定性的时候了,而四凤的被擒,更使他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这个时候,
花管带的智慧便越发发挥出来,本来让他烦恼了许久的凿船问题也突然之间迎刃
而解了。

  时间慢慢过去,又是半月有余,这一日黄昏,花管带把各派的首领和何三春
都请到军营之中,布置最后的进攻。

  “各位武林高手,本官请你们帮忙的是,先把住贼巢后面的各处断崖,别让
那房中书从山上逃走,等官军快到岸边的时候,请你们派一半人手从崖上缒绳而
下,从背后袭击贼人的弓箭手,以便官军能够顺利登岸,只有一条,如果哪位擒
到房中书和另外三名贼首,请把他们交给本官,我要让他们受国法处置。”

  “好,定不辱命!”

  “佩佩,你与何姑娘轻功最好,可以在断崖自由上下,所以请你们于明日凌
晨时分,放火把贼人停在岸边的船只都烧掉,减轻官军的压力,事成之后,请你
们注意监视房中书的动静,待官军一上岸,就领我去寻那房中书。我看你们的火
光为号,一齐出兵。”

  “得令!”这是佩佩。

  “就这么着!”这是何三春。

  一切布置停当,各路武林高手都回去依计行事,花管带叫部下早早吃完了饭,
好生睡觉,养足了精神去立功。

  四更天,花管带命把全营将士悄悄叫醒,吃了些干粮,喝了些热水,检点装
备,然后悄悄让了船。

  黎明的夜是最黑暗的,几百条战船悄悄离了岸边,无声无息地望湖中而来。
花管带站在头船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对面漆黑的夜色中那几点摇曳的灯光,那就
是贼人的巢穴。他心里焦急地想着:“佩佩她们不知道怎么样了?不会有什么事
吧?这房中书诡计多端,不会提前逃了吧?”正自心中烦乱,却见对岸突然出现
了一点火光,紧接着是两点、三点,并迅速蔓延成了熊熊大火。

  花管带大喜,把手中大刀一摆:“点灯,擂鼓,冲!”

  (六十六)

  说声冲,立刻千舟竞发,直向水阵冲来。自从上次水阵大败以来,贼人一直
在水阵的对面布置有几十条小船值守,每条船上都配有两名水鬼,静等着凿船捉
人呢。这边花管带的船队一冲入阵,对面就赶快派水鬼下水迎敌,谁知等水鬼从
水下潜近一看,这船却没有办法凿,为什么?因为这不是船,而是木筏。

  花管带汲取了上次冲阵的教训,特地设计了这种木筏,它是用十几根一尺粗
的圆木相隔三寸一根排成排,再用四根同样的圆木在上面打横钉住成排,再在上
面用木板钉成栈桥样子,人在上面走,有栏杆挡着不会掉下去,而因为没有船底,
所以水鬼无从下手。这水鬼一般是一手命铁锤,一手拿凿子,都是短家伙,凿船
固然可以,但搏斗却不管用,更可怕的是,筏子上的人手持长矛,从那木排的缝
里向下看着,一见有气泡或者任何异常就往下捅,把那些水鬼杀死杀伤了大半,
余下的没有了办法,只能逃回船上。

  这种木筏子要是在其他水面上用可能不行,因为它经不起大浪,而且也挡不
住弓箭,但在这里却大派用场,因为这是片死水湖,水面平静,根本没有风浪,
而且官军的强弩射程远,对方无法靠近,所以自然也不怕弓箭。眼看水鬼失去了
作用,人家的箭又飞蝗般射来,那些贼兵只得掉转船头,没命地逃走,这水阵便
轻易破了。

  此时,天已大亮,见对岸浓烟滚滚,停在岸边的大小船只烧掉了大半,剩下
的仍在火海之中,也没有人再敢上船。

  花管带知道一切都按计划的完成了,急摧部下速速进兵登岸。离对岸还有一
里之遥,花管带已经望见在岸边上,黑压压的一群喽兵已经结成了阵式,准备将
官军消灭在岸边的水中,在那阵式后面的高坡上,站着三个仗剑的年轻女子,正
在进行指挥,知道是剩下的三凤。花管带此时丝毫也不担心,因为眼睛奇好的他
已经看到了半岛背后的山岸上一个个黑点急速落下,加起来足有好几十人。只是
没有看见房中书、何三春和吴佩佩的身影,不知他们现在何处。

  此时的三凤已知大祸临头,唯有战斗到最后了,看着自己姐妹辛辛苦苦攒下
的上百条大小船只付之一炬,看着对面湖中黑压压的一片战船迅速靠近,她们知
道了什么是绝望。眼看对面的船只离岸还有两箭之地了,三凤齐命:“放箭!”
千百只带着火焰的狼牙箭破空而去,落在官军的船前,如果对方再进一步,只要
被火箭射中,就难逃烈火焚身之灾。

  三凤正自庆幸能暂时拖过一时,忽听耳畔响起了一阵喊杀之声,不知哪里来
的几十名各种服饰的人挥舞着刀剑从背后冲入了喽兵的阵中。这些人一看就不是
官军,而是武林高手,喽兵们在他们手下就象瓜瓢一般,只听见惨嚎连连,人头
乱滚,把三个女人都惊呆了,好半天才娇叱一声,舞动着手中剑冲过去同那些人
交起手来。虽然这些高手与三凤相比并不占上风,但一下子把喽罗们的队伍搅乱
了,再没有人想射箭,纷纷往山坡上跑,那边花管带没了威胁,船队一下子就冲
上了湖岸。

  当先冲上来的是花管带和两个爱妾,随后是三名管带官。这三名管带同武林
高手过招是没什么本事,不过对付那群喽罗兵是富富有余,你看他们领着手下三
千多官军冲上岸来,越过正在同三凤缠斗的武林众人,风卷残云一样扑上去,连
砍带扎,把那些喽兵杀得哭爹喊妈。

  三凤一见势头不好,想跑是不可能的,投降也早失去了机会,只得结起剑阵,
联手对付那些武林高手。这三个人联手的威力还真是不少,武林众人虽多,但人
多了施展不开,反而束手束脚的,因此被她们守得严密,一时也拿她们没有办法。

  花管带早就料到了,叫一声:“众位退后,看我擒她。”说完,便与两个爱
妾把三凤围住。

  花管带已经仔细研究过“七凤”的剑阵,发现了它的弱点,所以趁准备木筏
的十几天时间,同两个爱妾演练联手破阵之法。其实他自己独立破阵也并非不可
能,只是那样他可能不得不让对方在他身上不重要的地方刺上几剑,而且还会把
对方立毙当场。自从见到玉钟儿和钟七姐的尸体,见到那两木盆精液,花管带就
把“七凤”恨得牙根疼,定要把她们活捉了,让她们受尽酷刑而死,替惨死的爱
妾报仇,所以,他才让三娘和美玉与自己联破阵。

  三凤见对方也是三人把自己围住,自恃剑阵厉害,丝毫也不以为意。花管带
发个信号,三个人突然发动了攻击,与此同时,三凤也发动了阵式,与花管带三
人打在一处。旁边的武林高手一看场中六个人的搏杀,才知道人家花管带的武艺
心机都不是盖的,这夫妻三人虽然兵器各不相同,但着法都是针对对方弱点,每
一击都是敌所必救,所以那剑阵的威力便越来越弱,终于在三十招之后出了破绽,
被花管带的杆棒切进去一兜,喊一声:“接住!要活的。”便见一个少女的身子
被凌空抛了出来,直向那群高手面前落下,一个少林弟子马上伸手一点,半空中
制住了她穴道,却被一个峨嵋派女弟子抢一步接住。

  才把人放下,第二个少女又被抛了出来,最后一个女贼则被花管带亲自在腰
眼儿上一捅,瘫在地上不动了。

  那先被扔出来的便是“金凤”胡明月,随后是“红凤”席秀娟,最后是“银
凤”潘巧巧。

  胡明月被擒之时,只是把眼一闭,认命了,而席秀娟和潘巧巧两个则不由得
泪流满面,那是悔?是恨?是对命运的无奈?

  因为有言在先,再说武林众人也无意争功,将三女擒下后,便交与花管带。
花管带也不管好歹,就在这湖滩上,当着几十个高手的面,把三个女人的裤裆里
一摸,用那根钢针每人一下,然后捆成一团,交给兵丁带上船去,自己则带着两
个爱妾上山去寻找房中书。

  先到了房中书和胡明月的住处,不见他的踪影,又到了堂口也没有,正巧一
个军卒过来,说房中书去了山后。花管带急忙领人向山后跑,一路上只见官兵正
一草一木都不放过地搜找藏匿的喽兵,站在高处,见山后坡下有一处只有一间房
的小院儿,在何三春的图上并没有标出,而正有两个人在院前的空地上打斗。花
管带眼尖,看出其中一个正是房中书,另一个则是何三春,那何三春已经是精疲
力尽,仍在苦苦支撑。花管带见情况危急,急忙运起轻功,直接从山上跃起,象
鹰一样飞向那小院,堪堪在房中书的刀磕飞了何三春的剑,就要把她点穴生擒的
时候赶到。

  因为花管带没有出声,房中书又正在将要得手的时候,所以没有注意到花管
带的到来,等发现不妙的时候,杆棒已经准确地打在他的大椎穴上,不仅制了他
的穴道,而且而把他打了一个跟头。

  花管带随手一钢针,也把这房中书破了武功,然后叫随后跟来的两爱妾捆了。

  回头再问何三春,佩佩到哪里去了?何三春头一扭,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六十七)

  花管带知道不好,急忙摧问,何三春把手往院中一指,花管带一步蹿进院中,
但见吴佩佩面朝下趴在院子当中一个石头井口上,两腿间流着鲜血,裤裆里破了
一个大洞,一堆场子从洞中挤出来。她还没有死,看着冲进来的花管带,脸上露
出一丝笑容。

  “佩佩,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花管带疯了一样,一把抱住吴佩佩,让她
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撕开她的裤子,见那肠子正是从她女人的洞穴中流出来的,
血还在不停地从她的阴道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吴佩佩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只是软
软地把头靠在花管带的怀里,用含着眼泪的眼睛望着他,微微笑着,然后慢慢死
去。

  何三春从外面进来,泪眼婆娑:“她是个勇士,你该为她骄傲。”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三春含着泪,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花管带。

  原来,何三春与吴佩佩两个人得了花管带的安排,连夜同各派高手离了大营
从两侧的山后登上了峭壁,然后这两个女侠从悬崖上纵下,按时制服看守战船的
贼人,放火点燃了贼人战船,然后依照约定去到房中书与胡明月所住的小院外监
视。

  两人看见房中书同胡明月一边系着扣子,一边从院中出来,房中书说:“这
定是那花敏前来攻寨。我看这回咱们是在劫难逃了,你先去招呼巧巧她们共同御
敌,我去山顶看着,如果花敏他们攻不上来还则罢了,要是他们真上了岸,咱们
恐怕也顶不住,到时候我就点燃火药炸他娘的,来他一个同归于尽。”

  说完,房中书便同胡明月分手,自己一个人向相反的方向上了山。

  三春两个一听,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而此时也来不及通知花管带,也不
知道火药的引线在什么地方,只得在房中书后面跟着。后来她们听见前面的喊杀
声越来越近,而且有不少喽兵和官军跑过山后,满山都是喊杀之声,而就在此时,
房中书开始下山。两人一看事情不好,急忙叫住一个兵丁,让他快去前山找花管
带,一边在后面紧紧追赶。

  追到这座小院前,见房中书进了院,两人急忙跃上院墙,房中书正站在一个
井口前面打火折子,事情紧急,顾不得许多,两个女侠大喊一声,一齐向房中书
扑了过去。

  此时的房中书已经打着了火折子,听见喊声,一边把火折子向井口里扔,一
边转头来看。吴佩佩却是先到了,她见房中书一指点来,知道自己无法再抢那火
折子,便不躲不闪,拚着挨他一指,靠身体的惯性一下子扑在井口上,那火折子
晚了一瞬,掉在她的后背上,没有落入井口,而手快的何三春则一边一剑斩向房
中书的脖子,一边伸左手抓住了火折子,然后迅速跃上院墙,跑出老远把已经熄
灭的火折子扔掉,然后掉头回来,却看到了惨绝的一幕。

  原来,那房中书一见火折子被抢跑了,知道这炸岛的计划完蛋了,把一腔怒
火都撒到吴佩佩身上。

  吴佩佩为了挺身阻挡那即将落入井中的火折子,吃房中书一指点中,浑身麻
木,无法动弹,房中书也知道他的时间有限,所以也懒得再剥吴佩佩的上衣,就
那样一扯她的脚,依然让她趴在井口上,只是分开她两腿,挺起巨炮,一下子就
从佩佩的裤裆里插入,然后一枪到底,狂暴地抽插起来。

  何三春到时,房中书正在佩佩的屁股后面狂插。何三春气得火往上撞,也不
答话,一直径往房中书背后刺来。房中书其实知道她来,所以及时地抽身躲开了
她的致命一击,随手拿起自己的刀望何三春劈来。两个人打斗了几合,房中书抽
冷子跳起来,一下子落在正趴在井口上的吴佩佩腰上,然后借力跃上墙头,跳出
院外。只这一落,房中书踩断了吴佩佩的腰椎,同时巨大的压力使佩佩的肠子硬
从已经被房中书捅穿的阴道中挤了出来,在她的两腿之间堆成一滩,加上房中书
奸她的时候,巨杵没头没脑地乱插,弄碎了她的肝、胆、脾等腹腔脏器,所以很
快她就奄奄一息了。

  房中书杀了吴佩佩,还想在自己死之前再拉上一个垫背的,目标自然就是这
个一身香气的何三春。何三春也正要把他缠住,好让其他人赶来共同捉拿淫贼,
所以拚着自己被擒被辱同房中书缠斗,终于在最后的关头等来了花管带。

  到现在为止,为了捉拿房中书,花管带的爱妾已经死了四个,虽然花管带都
十分伤心,但前三个死了却都没有表露出来,现在,战事已毕,一干贼人已经就
擒,花管带却抱着勇敢献身的吴佩佩痛哭失声。葛三娘和蔡美玉也听见了何三春
的叙述,看见佩佩的惨状,也跟着哭了起来。

  良久,花管带止住哭声,仍然含着眼泪,对葛三娘说:“你且去那六凤住处,
替佩佩寻几件好衣裳来,再找些清水来给佩佩洗身,找几床棉被,扎一副单架,
咱们接佩佩回去。”

  何三春在院外挡住赶来的兵勇和众武林高手,只叫几个女侠进来,在一群女
侠的帮助下,花管带亲自替佩佩脱了衣裳,把那肠子给她塞回肚子里,从一床被
子里扯了棉花塞进她那曾经让自己抓狂的阴户,再塞一些在她已经变得松驰的肛
门里防止有大便逸出,然后仔细用清水给她洗净身体,抱着她软软身的玉体亲自
给她穿好衣服,用棉被裹起来,然后放在扎好的单架上。

  看着花管带那么细心地替吴佩佩整理好一切,众人都感到这位花管带并象前
些天那样不尽人情。等大军打扫战场,架船回到营中,这才看出花管带真是一个
性情中人。

  原来玉钟儿和钟七姐的碎尸被送回来的时候,花管带表现得十分冷谟,只是
叫人把三个人的碎尸一一对好分拣清楚,然后叫军中裁缝把那管带的尸体拚好,
找棺木装殓,却只叫葛三娘和美玉把两个爱妾的尸体缝合了装在两个柳条箱子里
放在后营的阴凉地方,用冰冰上,大家都以为花管带因为两个爱妾被人轮奸了,
所以不愿意要她们呢,却不知那时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得强压心中的悲伤,
暂把她们放在一边。

  此时花管带回营,安排好了军务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叫葛三娘和美玉把玉钟
儿和钟七姐的尸体从后营取出到他自己的寝帐中,三具尸体就这样放在自己的寝
帐中,独自陪了她们三天,哭了她们三天,这才叫寻了三口棺木盛殓。

  (六十八)

  不一日,花管带择吉日送各派武林高手登上归途,然后遣大军各归原驻地。
花管带这几天处理自己三房爱妾的事情,一时忘了何三春,等想起来的时候,何
三春已经走了,花管带问美玉为什么不拦住她,美玉告诉他:“我们拦了,我们
替老爷向她道歉,说老爷因为三个姐妹的事情要处理,冷落了各位高手,让她们
不必在意,无论如何要她等您办完了事再走。何姐姐说:你告诉你家老爷,我与
他是敌非友,只是因为这房中书是武林公敌,我才出手相助,此事之后,我们仍
是敌人,所以不见也罢。”

  “什么,是敌非友?我何曾与她为敌?”

  “我们也问呀:我们老爷在哪里见过你?又怎么得罪过你?要是真有得罪之
处,看在我们姐妹的份上,大家把话说开了不就行了吗?”

  “她怎么说?”

  “她说,罪不在你家老爷,但仇却是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这太过份了吧?”

  “我也说是啊,不会有那么大仇吧?再说,哪有这么大的仇恨,罪却不在我
家老爷的?难道罪在何姐姐吗?那有你今天助阵,还有什么样的过节不能消除呢?”

  “是啊?”

  “可她说:你们也不必问了,日后自知,只是有一件事请你告诉你家爷,下
次遇上,可能就是鱼死网破,还有,要是有一天我落在他的手里,我却不愿意他
念我们今日之相识。”

  “越听越糊涂了。这叫什么?”花管带心中结着个疙瘩,但人已经走了,也
没有什么好办法。

  花管带叫柯州的两个管带各带人马回归驯地,自己仍然带绥靖营和柯阳州的
兵马及剩下的一名管带,还有四具棺木,押着一应囚犯下山去柯阳郡。

  到得城中,见了柯阳知州,才听说白媚儿之事,不由心中暗自叹息,只一个
房中书,坑害了多少条性命,兵丁损失了两百,一名管带被俘身亡,自己的三个
爱妾也殒命“小洞庭”。

  人家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辱妻之恨不共戴天,花管带三个爱妾死前都遭轮
奸,这等仇怎是一个恨字了得?

  花管带先发战报派人回何州送到巡抚衙门,同时到家中向三小姐报平安,自
己却带兵在柯阳郡暂时驻扎,一方面是休整队伍,另一方面地方上也要牢军。绥
靖营出兵一趟,又死了二、三十人,不让大家落点儿也不合适。

  离开柯阳的那天,花管带开始实施他的复仇计划。他让人弄了八辆大车,每
辆车上装一个高大的门形木架,把八辆车推在大营门前,一字排开,等闻讯到达
的老百姓都挤满了,花管带才叫把八名“匪首”押出来。

  先叫把那房中书剥了衣裳,一个大字捆在正中左手那辆车上,露出那有着惊
人尺寸的大鸟,然后命人用小绳扎住他的龟头,把那东西扯起来,用藤条胡乱抽
打,还别说,不怪这房中书自称“银枪”,这东西还真练出水平来了,就那么抽
打,竟然红也不红,那房中书更是哈哈狂笑。花管带此时是不会被他激怒的,他
有好东西在等着他,并不急在一时。

  又叫把胡明月拉出来。胡明月穿着她那身黄绸衣,腰间大带已经解了,用来
把她五花大绑。那大带搭过两肩,勒入腋下,把一对豪乳勒得十分挺凸。胡明月
自从被擒的一瞬起,就知道自己再也不是房中书一个人的女人,她睁着一双大眼,
仿佛嘲弄地斜了花管带一眼:“姓花的,有什么招就冲老娘来吧。”

  两旁兵丁过来,先把捆绑她的大带解了,然后一把撕开了她的绸衫,又去了
肚兜儿,把那一对好奶露出来,场中一片赞叹,那胡明月红着脸,却装着毫不在
乎的样子。

  胡明月没有反抗,她不想反抗,实际上,由于会阴那一针,她也无法再反抗。
兵丁们把她拢住两条粉臂,重新用油麻绳捆了,取来两只小铜铃,上面拴着细细
的丝线,在人们的一片叫好声中,他们捏住她的奶头儿,一只奶头上拴了一个,
然后拖上中间摆着的由几张大桌子拼成的台子上,仰面朝天按倒,把两只脚朝着
人群,然后扒下鞋袜,露出两只丰腴的小脚,只给她留下一条黄条的绸裤。

  下面是“银凤”潘巧巧,被脱了白绸上衣,露出瘦瘦的上身和两只圆锥形的
小乳,也捆了拴上奶铃,然后仰面按在台上,去了鞋袜,露出一双瘦瘦的玉足;

  接着是“红凤”席秀娟,乳如半球,挺翘胸前,腰肢细长,绵软如柳,曲线
玲珑;

  “蓝凤”徐碧莲也是瘦瘦的身子,平胸,只有两个扁平的小锥,不过,那粉
红的乳晕和尖尖的乳头却一样诱人;

  “黑凤”邬巧云个子不高,但上身瘦瘦的,依然十分均称,并且有着花季少
女那种特殊的媚力;

  “玉凤”何娇娇发育得可能比较早,身材已经十分苗条,乳峰坚挺,腰肢细
柔;

  最小的“彩凤”苏玉娘才十六岁,虽然已经基本发育了,但仍显得十分稚嫩,
碟形的一对小乳,瘦小玲珑的上体,两只白嫩的脚丫,我见犹怜。

  这六凤却不象她们的大姐那样脸皮厚,她们本不愿与花管带为敌,更是芳心
暗许,但阴错阳差地害了人家的女人,自己遭这报应也无话可讲。但毕竟都是黄
花少女,让人家剥了衣裳在人前展览,却怎么也难以承受,要是那花管带亲自来
剥自己还则罢了,偏偏又是被几个最下等的小兵,所以,当自己那肚兜儿一被解
掉,特别是被男人的手把自己这奶头一捏,铜铃一拴,这六凤都止不住落下了屈
辱和悔恨的眼泪。

  但这又怎么算完呢?

  (六十九)

  花管带见“七凤”呈一排摆在了那台上,然后命:“脱去下裳。”

  说声脱,只听一阵“悉索”之声,七个美少女的裤子便齐刷刷地被剥了下来,
然后,她们的大腿使被人向上抬起呈直角,然后向两边分开了。台子上传出了一
片“嘤嘤”的哭声,她们本来可以不受这种羞辱的,如果她们听从花管带的劝告,
也许现在自己正倒在花管带家的床上,虽然同样是赤条条地被男人看着私处,但
那是她们心仪的花管带,而不是这群陌生的老百姓。

  胡明月是多毛的女人,阴毛长而浓密,几乎盖住了整个阴部。虽然她只有二
十二岁,但久已不是处女,所以两片阴唇自然张开着,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

  潘巧巧的毛也很浓,却是比较知短而柔,弯弯曲曲地覆盖在整个阴部,如果
不是兵丁用手分开她的阴唇,几乎看不出私处的结构;

  席秀娟则正好相反,是那种叫做白虎的女人,私处根本没有毛,阴唇也不黑,
只留着中间微微发红的缝隙,被人把阴唇一分,连那小阴唇也是粉红的;

  徐碧莲的阴部同她这喜欢蓝色的性格一样,阴毛不疏不密,集中在阴阜部位,
只有不多几根散落在阴唇的前半部分;邬巧云的阴毛也比较稀少,前后都有毛,
但前后都显露着皮肤,扒开阴唇,里面的小阴唇相比其他几个少女就要深一些,
使里面阴户的红色更加突出;

  何娇娇阴毛是短、密、黄、软,阴唇间的肉缝比别人都长,皱褶也比较细;

  苏玉娘的阴毛还只是一层软软的黄色茸垫,阴唇颜色也比较浅,被人把阴唇
一分,那粉红的阴户便羞得不停收缩,仿佛在招呼人们伸进去试试。

  “七凤”躺在台上,被军兵们扯着腿,扒着阴唇,把那少女的阴户着实展示
了一番,一直到她们停止了哭泣,这才拖上各自的刑车,让她们站在木架中间,
背后的绳子拴上横梁,两只脚腕用绳子牵在两边的柱脚下,虽然并没有固定,但
她们也合不拢腿。

  花管带又命给她们每个人背后都插上写着各自绰号和姓名的招牌,这才命把
其他被活捉的喽兵押来。这“小洞庭”上共是一千多喽兵,除了被杀的,一共逮
了四百多个。花管带恼他们参与轮奸自己的爱妾,所以一个也不肯放过。他命把
这群俘虏也剥光了捆好,前后用绳子串成长长一串,然后宣布说,这些贼人犯有
奸淫之罪,着把他们先去势,广再押解回省城。

  结果,在一边惨叫声中,这群贼人都被把下边割了个干净,却又不给他们上
药,便宣布绥靖营开拔。

  数百绥靖营弟兄们押着那群喽兵一路血淋淋地上了大路,喽兵的队伍后面则
是八辆大车,绑着那八个“匪首”,老百姓们吵吵嚷嚷地跟着队伍,无非是想多
看几眼那七个光着屁股的少女。

  这去势本来就可能要命,花管带又不叫给上药,所以没走出三、五里,便开
始有人瘫倒在地。花管带命把倒下的割了脑袋带回去报功,无头的尸首就扔在路
边示众。其他的贼人见是如此,硬撑着继续走,但终因流血过多,没有一个能坚
持走出十里,便全都完蛋了。当然,对于这些喽兵的死,没有人给予任何同情,
事后自然也不会有人追究。只有那八辆大车上的“贼首”却享受着特殊的待遇,
除了大军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也把她们吊在梁上的绳子解开,让她们坐在车上休息
以外,还随时满足她们吃喝拉撒的要求,到了晚上还给她们用被子围上,免得冻
病了,不过她们可都知道官兵没这么好心,如此照顾她们只有一个目的,让她们
好生生地活着,让沿路的百姓都看见她们的光屁股,也随便叫人们知道,她们将
在何州受到最可耻的惩罚。

  三百多里路,队伍磨磨蹭蹭走了五天,一方面是途经各早的地方上都跑来劳
军,顺便巴结巴结花管带这个巡抚的女婿,另一方面,县城也是人比较多的地方,
正好让这七个光屁股女人躺在大条案上分着两条腿展览生殖器。

  第五日中午,大军在离何州城三十里的越县打尖,早有巡抚衙门里的旗牌官
候在这里。既然是巡抚府的人,花管带自然熟悉,那旗牌官向花管带传达巡抚将
令,命大军进至离城十里的行营过夜,明日一早,张巡抚亲领何州大小官员城外
相迎,给姑爷庆功。

  次日一早,花管带领着全营人马,押着八辆囚车往何州城而来,且把三具棺
木暂留行营。

  何州的百姓早已得到消息,都来争看大军得胜而归。

  花管带同手下的副管带破天荒第一次穿上盔甲,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全
营弟兄也都顶盔贯甲打扮齐整,刀枪林立,旌旗飘扬,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
兴高采烈而来。路两旁人山人海,齐声喝彩。这等声势这等场面,何州几十年也
不曾遇上一次。

  离城五里,有何州城乡绅大户代表四乡拦住去路,黄白二酒犒赏三军;离城
三里,有何州属下六品以下文武官员马前相迎;再行二里,见巡抚张大人领六品
以上文武官员相候。

  花管带一见,急令大军停止前进,自己同副管带跳下战马,抢几步上来给张
巡抚施礼:“巡抚大人,镖下领令剿拿淫贼逆匪,大获全胜,特来交令!”

  “哈哈哈哈,花管带请起。绥靖营此次平灭恶匪,得胜而回,可喜可贺,老
夫特地与何州众位大人在此给全军将士庆功。来来来,见过列位大人。”其实,
与其说是给花管带引见众官员,还不如说给众官员引见花管带,何州城谁不知道
花管带是张巡抚的东床爱婿,所以虽然这些人的品级都比花管带高,却不敢受花
管带的大礼,都以平级还礼。

  “花管带这次出征,听说斩获无数,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听啊?”众官员紧着
巴结。

  “啊,花某此次出征,全仗抚台大人栽培,还赖柯州、柯阳大小官员和驻军
支持,还有大批江湖义士鼎力相助,才能得胜而归。这次剿匪,共斩获匪人五千
有余,活捉了四百多人,八名匪首无一漏网,全部活擒。只可惜此役是水战,所
以大部分匪人的尸体都沉在水底,只割了一千来颗首级,还有那四百个活捉的土
匪,地方百姓都十分痛恨,所以我在柯州就已经把他们就地处置了,此次无法让
列位大人得见全功,却是可惜。”

  “哪里哪里,一千多个脑袋也可以堆成山了,五千多个,拿也拿不回来呀,
只要捉了那八名匪首,就是天大之功,那些个小匪又算什么?”其实大家都明白,
这武将出兵讨贼,杀一个报一百个原是十分正常的,花管带报了五千,至少还拿
回一千个脑袋来,已经算是老实人中的老实人了,谁还会去追究?

  “虽然如此,却不可埋没了弟兄们的功劳。”

  “那是那是,朝廷定不会忘记众位将士的功劳。”

  “花管带,何不把那八名匪首押过来让诸位大人瞧瞧?”巡抚说。

  “正是,正是,我们还没瞧见你逮来的匪首呢,听说都是女的?”

  “一男七女,都是武艺高强的黑道巨魁,活捉以后,我已经将她们废了武功,
现在已经兴不起风浪了。”

  “抚台大人,那就赶快请花管带献俘吧。”

  “好,花管带,那就献俘吧。”

  “喳!”

  众官在张巡抚的带领下背城站好,花管带高喊:“献俘开始:斩获贼人五千,
今带来首级一千六百颗,请众位大人过目。”

  那边绥靖营队前,副管带一声令下,队征向两边一闪,一大串盖着青布的马
车鱼贯而出,到队伍前面左右一分,一字排开,掀去青布,露出一车一车的人头。
“哇!”现场一片嗡嗡嗡嗡惊叹声,这么多的人头有谁见过?军卒们把那人头一
个个拎下来往地上一扔,乒乒乓乓如西瓜般满地敌滚,周围有几个兵丁把那滚出
圈外的脑袋用脚踢回去,在路旁堆了小山般的一大堆。

  花管带又请示:“还有擒获匪首八名,请抚台大人示下。”

  “押上来。”

  (七十)

  “喳。带囚犯!”

  “带囚犯!”这是副管带。

  “带囚犯!”众官兵齐声大喝,震得地面乱颤。

  在场的不仅有文武官员,还有被拦在两边看热闹的数千百姓,一齐伸长了脖
子往远处看,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那七个听说是十分美貌的女匪。

  不一时,十六个高大健壮的军卒押来了那八名死囚,见他们都是五花大绑,
双脚也被绳子绊住,每人被两个军卒抓住夹肢窝架起来,脚不点地地在两列队伍
的夹缝中由后向前穿行,虽然他们都是不怕死的黑道悍匪,但此时在那震耳欲聋
的喊声中也由不得不脸色苍白,鼻尖见汗。

  等八个匪首一出现在场中,大家可就觉得今天没白来,真开了眼了。先说最
前面那个男的,美如潘安,不让宋玉,却生了那般大一个物件,真是天下难寻。
更吸引人的自然是后面那七个女的,全都在二十上下,脸蛋美得让人嫉妒,那一
丝不挂的光身子更是招人目光,尤其是被人架着一走,步履蹒跚,那胸前的奶子
一抖,奶铃儿“叮当”乱响,小腰儿一扭,雪白的屁股左右摇摆,谁个能受得了?
场中一片粗重的喘息声。

  八个俘虏被押到众官员面前往地上一跪,然后花管带一一给他们报上名号,
每报一个,军卒就把他们架着站起来,一揪头发,把她们的脸抬起来给大家看。
那房中书自然扔是猖狂已极,胡明月则装得满不在乎,可余下的六个都低着头,
眼中潮湿,一脸羞惭之色。

  这何州处置年轻女犯也不是第一个了,大家都还记得那个被斩首的“白菊花”
吴小芸和被凌迟的“恶厨娘”马凤姑,都是年轻美貌,都是剥得一丝不挂地行刑。
所以,看一个光着屁股捆得紧梆梆的少女倒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但一下子把这么
多个漂亮的大姑娘剥得精光放在人们眼前可就是空前绝后了。场中的官员们虽然
兴奋不已,毕竟还矜持,场边的老百姓可就不管那一套了,吵吵嚷嚷,大叫过瘾。
那六凤听到,当然知道人家说的过瘾指的是什么,脑袋垂得更低,眼泪又止不住
流了下来。

  献俘已毕,张巡抚派了几个巡抚府的衙役看着那八个匪首,自己则设宴犒赏
大军,城门外早已搭好了席棚,兵丁们分入各棚中,大块肉大碗酒只管招呼,张
巡抚、一众官员、花管带和他的副管带则在中间大棚中山珍海味地大吃。只可怜
那八个匪首,都只为一时糊涂,弄到今日精赤条和跪在当街任人围观、嘲弄。

  酒饭已毕,巡抚命大军列队进城夸功。这边花管带上了马,众兵将吃饱喝足,
借着微微的酒劲儿排成双列纵队鱼贯入城。队伍后面却是那八辆囚车,仍然把八
个罪犯车上绑上,跟着大军游遍全城。你看这街道两边,万头攒动,人如潮涌,
见着那气昂昂的得胜军,那是一片欢呼,见着那光溜溜的男女匪首,那是哂笑辱
骂,这真是一样游城两般心境。

  庆功仪式折腾了一上午,大军仍回旧营。下午,众官员和众将士又到城外,
迎接阵亡将士的灵柩。绥靖营死掉的二、三十人都是在第一次冲击水阵时落水后
被杀的,所以无法找到尸体,只得将他们各自的衣冠装在木盒子里,制了牌位由
人捧着,只有吴佩佩、钟七姐和玉钟儿是装在棺木中抬回的。众人在城外设灵堂
祭奠了一回,然后将灵牌衣冠交各家亲属接回,花管带亲自扶棺将三个爱妾送至
祠堂,与何香姐的灵柩停在一处。

  这祠堂建在花府后,同花府隔街相对,是花敏作了管带后买地修建的,只有
一进院落。要按说,四个女人死前都被人奸污过,一般人家是不肯让她们进祠堂
的,怕祖宗嫌脏。但花家却不如此,因为他们祖上就是领兵的将军,家中女人也
多有从军者,知道女人被擒难保贞操,所以家祖早有遗训,凡家中妻女出征,有
被俘受辱者,只要不肯投降变节的,不得拒之门外,所以花管带也遵遗训,将四
个爱妾停灵祠堂,几天后择个好日子亲自扶棺下葬,入土为安,在祠堂中给她们
设下灵位,四时祭奠不提。原来回家莺莺燕燕的八个围在身边,现在一下子少了
一半,花管带终不免有些黯然神伤。

  这边安置好了四个爱妾,花管带的情绪好多了,三小姐才说:“老爷,爹爹
有要事找你,只是你刚回来太辛苦,而且有丧服在身,也不方便,所以才没让我
告诉你,现在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咱们还是赶快去一趟吧。”

  “什么事?”

  “不知道,可能和这几天发生的杀官案有关,爹爹叫咱们五个一齐过去。”

  “哦?那咱们赶快去。”

  一家人到了巡抚府,进见岳父、父亲,紫嫣过去就是巡抚府中的人,本是称
呼巡抚为老爷的,现在称花管带为老爷了,就改称巡抚为老太爷,葛三娘和蔡美
玉与三小姐都是同床姐妹,便也跟着三小姐叫爹爹。

  翁婿父女寒暄已毕,三小姐急着问:“爹爹,您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叫我们来
商量?”

  “是啊?”花管带也紧着问。

  “贤婿记得前些时柯州死了两个知县的事情吗?”

  “听说过。”

  “那时候因为知县是文官,虽然也都上报到巡抚衙门,但我都打发他们自己
去查了,就没有告诉你。就在你回来之前,有一个都统两个管带在自己家中被杀,
他们都是我手下的老人儿,我不得不出面调查。经过查勘,我发现,他们都是被
武林高手所杀。可对方不象一般武林人一样杀人留柬,所以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想你同江湖道的人混得还比较熟,我看,你是不是能暗中帮我查一查,究竟谁有
这么大本事?”

  [ Last edited by xpigbaby on 2003-6-16 at 21:01 ] 2003-6-6 04:44 PM xpigbaby文行荣誉会员

  排版《花将军》71-72 ,作者:石砚,转贴:instant

  (七十一)

  “既是岳丈大人的事,小婿自当尽力。但不知他们是被什么武功所伤?”

  “也说不清什么武功,只知道人是利器所杀,所用的兵器很锋利,份量却应
该不小,大约是刀一类的东西。”

  “这就难了,江湖用刀的人很多,我只好请丐帮帮我查一查,这些天城里来
没来过武林人,谁来过,这大约就知道了。岳父大人,还有什么线索吗?比如脚
印之类。”

  “从周围的环境看,凶手可能是穿窗而入,没有留下脚印,只留下一股香味,
或许是一种毒烟的味儿吧。”

  “什么香味?”花管带心中一动。

  “茉莉花香。”

  “茉莉花香?是咱们喝的花茶那种味儿?”美玉问。

  “正是。”

  “呀!老爷,不会是何……”美玉又把话咽了回去,她是想说:“不会是何
三春何姐姐吧?”

  花管带也虑到此,但不敢想,更不敢说出来。

  “美玉,你说何什么?”张巡抚问。

  “何……,不,没什么。”美玉知道,这杀官就是造反,造反可是要凌迟的。
人家何姐姐在“小洞庭”的时候帮了自己不少,现在怎么能怀疑人家呢?

  “美玉,有什么话快说,可不能瞒着什么,这可是事关你家女婿前程的大事。”

  “岳父大人,小婿替她说吧。我们见过一个武林女侠,她的身上就有一股茉
莉花的香味。”

  “她是哪方人氏?多大岁数?叫什么名字。”

  “听口音象是柯州人,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名叫『茶花娘子』何三春。”

  “哦,就是你在发回来的邸报上说的那个何三春吗?”

  “正是。”

  “你可知道她师出何门?用的是什么武功?”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的武功路数十分少见,象是少林的功夫被重新改过的,
而她使的兵器也很奇特。”

  “怎么奇特?”

  “那是一柄剑,但剑柄特别长,剑锋也比一般的剑宽一倍,一般人用不了这
么沉的剑。”

  “啊?莫非……?”

  “怎么?岳丈大众知道她?”

  “不,不知道她,可我知道那柄剑。如果真是我认识的那柄剑,那么她作案
的可能就是铁板钉钉了。而且,她的下一个目标就应该是我了。”

  “什么?这同您有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咱们大清朝刚刚平定了天下,
但明朝的遗老遗少们还是到处作乱,大小帮会层出不穷。比如江南就出了天地会、
红花会,都是同朝廷作对,想要反清复明的。那时候我只是个将军,还不是巡抚,
带兵在这里驻扎,后来就奉命去剿拿逆党。”

  “什么逆党?”

  “也是个反清复明的帮会,名叫绿衣社,都穿绿衣,人数倒是不多,只有七、
八十人,但都是武林高手。他们打出旗号要拥戴前明『朱三太子』登基,反清复
明。绿衣社的帮主叫作『披风剑客』何凤歧,是前明『忠勇将军』何秀林的二儿
子。这何秀林本来保着那个什么『朱三太子』跑到这里,被我领着大军赶上,那
何秀林也是个英雄,为了让伪太子逃走,一个人横刀立马在山口拦住我两万大军。
我与他力了战一百多个回合,技不如人,被他一青龙刀斩来,我射闪不及,只得
把刀立在背后硬接了一招,虽然捡了一条命,后背也被那刀划了一尺多长的大口
子。那时候我也年轻,才十几岁,虽然伤了,却没大碍,包扎一下还能再战。我
一想,不能同他在这里耽误太久,抓伪太子要紧,于是我就命令调过几门铁炮来,
再加上弓箭、铁统,一通乱轰乱射。等烟尘散去,也不见了何秀林的身影。我赶
紧摧大军追赶伪太子,在那山口被炮轰塌的乱石下边看见了已经战死的何秀林,
身上都被打成了筛子,还中了十几只狼牙箭。我后来叫人把他以将军礼厚葬在柯
山上,但有他这么一阻拦,终于没能追上那伪太子。”

  “原来如此,那这何凤歧又怎么样了呢?”

  “何秀山死的时候,何凤歧可能也就是八、九岁,本来是由他妈带着跟了伪
太子走的,却不知怎么留到此地,也许是走了又回来的。总之他把这柯山周围前
明的遗老遗少好几十人组织起来,要同朝廷作对。那时候我已经作了巡抚,全天
下反清复明的帮会闹得正凶,朝廷严命辑拿,这绿衣社正在其列。我同那何凤歧
明里暗里斗了七、八年,这其间也同他直接交过三次手,都是我差半招输了。终
于有一次我探听到他们全体在一个富绅的宅子里开会,就调齐大军,埋伏在宅子
外面,等人都进去了,一齐用大炮轰击,把那宅子炸得连整瓦都没剩下几块。过
后打扫战场的时候,从瓦砾堆里刨出来百十个人,辑拿名单上的逆党七、八十人
死的死,伤的伤,全都在里面,单只少了那何凤歧。后来找了个没死的逆匪一问,
那何凤歧被炮弹炸断了一条胳膊,脑袋也受了伤,却仗着轻功越墙而逃。”

  “后来抓住了吗?”

  “没有,以后就再也没有何凤歧的消息,估计不是隐姓填名藏起来,就是伤
重死了。那何凤歧当年用的就是一柄特宽的剑,名叫披风剑,这何三春也姓何,
又用这样的兵器,很可能是何凤歧的后人。如果她真是何凤歧的后人,那么这杀
官的事就容易解释了。柯州被杀的那两个知县都是当年的旧官,绿衣社逆党的家
属都是他们派人抓回来杀了。我手下那三个被杀的军官也都是我当年的旧部,因
为剿灭绿衣社有功而升为都统和管带的。现在,当年剿拿绿衣逆党的官就只剩下
我一个了,想来,她的下一个目标也就是我了。”

  (七十二)

  听完张巡抚的述说,花管带半天没吭气。通过第一次街头相遇以来的几次接
触,这“茶花娘子”何三春是个有勇有谋,心地善良的白道女侠,他从心里头不
愿意与她为敌,更不愿意看到她落入官府手中。因为他知道,杀官便是造反,如
果被杀住就只有一个结果,那是一个花管带决不希望看到的结果,却也是一个一
但发生,他便无能为力的结果。因此,他只希望这事情不是她做的,亦或者她从
此远遁他乡,永不再回来。但从她临别时同美玉说话的口气中就知道,她已经知
道花管带同张巡抚的关系,而且已经作好了与花管带为敌的准备,她究竟是怎么
想的,又会怎么做呢?。

  张巡抚当然明白,从花管带的邸报中就能看出这何三春的为人,也能看出花
管带对何三春是如何看中,更何况她还救过美玉的命呢:

  “贤婿,我从你的邸报上知道,这何三春是个侠义女子,我也不愿与他为难。
只要她不来找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不再去追查杀官之事。但如果
她……,我也没法替她开脱,你懂吗?”

  “小婿明白,明天我就去找丐帮的朋友,让他们帮我寻找何三春的行踪,如
果找到了,由我去说服她放弃与朝廷为敌,如果能归顺朝廷,以她的武功真是个
可用之材,否则就远遁他乡,别再回来。”

  “如此甚好。”

  “岳父大人您也要小心,这何三春的武功我见过,大约要与我斗到五十招以
上才能见分晓,如何正面冲突,相信您不会吃亏,怕就怕她背后下手。”花管带
说得很含蓄,他不愿意说岳父的武艺不如自己,也不如何三春,所以绕一个弯儿,
张巡抚听得出来,笑笑说:

  “贤婿放心,既然知道是谁要向我下手,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你只管忙你
的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们担心。对了,那八个贼人现在怎么样了?”

  “小婿叫人打造了两只铁笼子,把她们关在里面,放在营门外的席棚里示众,
就等着刑部的批文行刑呢。”

  “如此甚好,刑部的批文不会拖得太长,再说鸾儿那四个妹妹的事也办完了,
趁这些天,还是把那七个的事儿都给办妥了吧。”

  “是,全照岳父吩咐。”

  张巡抚说的那七个就是“七凤”,照往常的惯例,这该凌迟的女犯一经判决,
花管带就去把她给破了身,然后交给自己的属下享用,而这些天因为四个小妾尚
未入土,不便行那男女之事,所以就把那“七凤”搁在一边,现在丧事办完了,
也该叫她们当活婊子了。

  自从香姐被杀后到现在,花管带一直无心房事,这晚回去后,搂着四个娇妻
美妾好生粗鲁了一回。第二天一早,却往绥靖营驻地而来。

  再说那八个匪首,自从入城式被游了半日街后,就被带到了绥靖营的驻地。
花管带自己死了四个女人,这一份仇恨是难消难解,自然要给她们安排下他所能
想到的最惨的结果。于是,他叫人在营门前搭了一个大席棚,又找铁匠打了两只
铁笼,铁笼高都有六、七尺,前后进深三尺,小一些笼子长是四尺,大的则长有
两丈。铁笼架在几块一尺多高的大青石上,里面铺上木板和稻草,还有几床破棉
絮。把那八个人都解了绳子,房中书单独关在小笼子里,“七凤”则一同关在大
笼子里,白天来来往往的老百姓看见笼子里的人,都要围过来参观,对那房中书
的大鸟少不得要伸手去扯上一扯,而那七凤光屁股少女,自然也逃不脱被人隔着
笼子摸上几把的命运。

  花管带到来的时候,铁笼前正围了有四、五十人在那里呼号喊叫地乱吵,见
花管带过来,都安静下来,自动给他让了一条路。只见房中书坐在笼子里,仍然
是那种嘲弄的表情,两只手握着自己的大家伙,使它斜朝半空,兀自夸耀着自己
的本领;再看另一只铁笼中,七个女人分成了两堆,胡明月仿佛满脸不在乎地站
在房中书这头,雪白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那是被看热闹的人给抠湿的;而笼子
的另外一端,六个少女挤在一起两两相抱,脸埋在对方的肩头,胸腹部紧紧相贴,
连粉白的玉腿都并得紧紧,站得直直的,分明是羞于被看热闹的乱看乱摸。

  看这架式,这六个小凤同那大姐吵架了?没有,她们自从被剥光后互相之间
就没再说过话,还有什么脸说话呢?不过,六凤都是因为受到胡明月的蛊惑才走
到这一步的,因此虽然不说,心里却都恨着她们的大姐,同病相邻,她们便自然
挤到了一起,利用相互间的搂抱来稍稍遮挡一下自己的羞脸,也好尽可能少被人
侵犯那些重要的部位,她们太专心于逃避羞辱,结果连花管带到来都没有发现。

  花管带看了看,然后进营去,不久,一群绥靖营的官兵便走了出来,他们手
里拿着成捆的青布、绳子、尖头圆木桩、铁锤、芦席和其他工具来到笼子边。

  他们在营门的另一侧间隔三尺连续夯上一排木桩,又在木桩上方照样搭了一
个席棚挡住太阳,然后把大铁笼打开,把那“七凤”一个一个叫出来,两人一搀
回过这边,在那木桩上面朝墙壁捆成“火”字。

  等都捆好了,他们把那些青布拿来,在她们身前横着一拉,用铁钉往木桩上
一钉,使那青布松松地挂在她们前面,在木桩处,青布的上缘高及人头,而在她
们的身前,青布的上缘则垂到大腿中部。她们正不知道要干什么,屁股后面却有
人从裆里伸过手抓住那布的边缘从她们的两腿中间拉过去,在布边上捅一个窟窿,
用细绳一拴,然后向上拉紧拴在她们的头发上。她们虽然头发被扯得生疼,却不
敢过度仰头,因为只要她们的头一松劲儿,后面的布边儿就会垂下来,人家从后
面一弯腰,正好把屁眼儿亮给人家。她们却不想想,要是人家站在身前,那一弯
腰看见的却是什么?

  这边捆绑停当,那打头的官兵小头目说:“去请管带爷来给她们开苞。”

  “喳!”一个小兵答应一声,兴高采烈地跑了,“七凤”一听,都不由得一
阵阵心乱如麻。那胡明月虽然恶毒,到底还懂得从一而终的道理,所以一听要被
丈夫以外的男人干,心里多少有些乱扑腾。而六小凤呢,是又羞又盼又悔。

  作为六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就要让人家给开苞了,而且是在大街上当众开
苞,就算是窑子里的婊子,也只能在自己的屋里同恩客同房,更不用说她们还都
是处女,所以,你说她们不羞那是假的。

  本来她们都对花管带心中暗恋,虽然早就知道作为女贼被处死之前少不得要
受羞辱,但还是希望那第一个破了自己女儿身的是花管带。她们都清楚花管带失
了如夫人,丧服之中是不能房事的,所以都十分担心那些兵丁在没有花管带的情
况下就把自己给奸了,今天一听,是花管带来打头炮,所以都盼着他快点儿来,
同时又不知道自己姐妹七个他到底要哪个呢?

  悔是肯定的,她们本来有许多次的机会投诚,却都失去了,更是糊里糊涂地
杀了人家的人,如果不是这样,以自己的容貌武功,应该不会得不到花管带的青
睐,谁不知道花管带是个风流男子呢。他是个爱自己女人的男人,即使她们被那
么多人轮奸,他都没有抛弃她们,这样一个男人她们不跟,却跟着一个害她们的
胡明月犯下了滔天大罪。现在他来索要自己处女的第一次了,却不是把自己当成
他的女人,而是当成猪狗不如的臭婊子,这都是自己一时失足,焉成不悔。

  就是这样,她们的心扑扑跳着,看到花管带从营门中出来,然后转到自己的
身后。

  那青布在身前,七个女人的后背完全没有遮挡,对于围观的人来说,她们仍
然是一丝不挂。七个女人是按年龄大小排列的,所以花管带先到了胡明月的身后,
在众人渴望的目光中,用手捏了捏她那弯弯的腰肢和滚圆的屁股,然后从后搂住
她,抓一抓她的奶子。放开了胡明月,又来到潘巧巧的身后,照样揉搓了她一遍,
再顺次往下走。

  他发现在摸胡明月的时候,她没有动,却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仿佛十分受
用,而摸那另外六凤的时候,却感到了微微的颤抖和轻微的啜泣。他知道她们当
中只有胡明月是少女,而另外六凤都是处女,第一次被男人玩弄,浑身颤动是十
分自然的反应,而在这种被强迫的情况下遭人羞辱,对于黄花闺女来说得确不是
容易承受的,所以哭也是很自然的,他可不知道她们的哭泣竟然是因为心理上的
需要或多或少得到满足的激动。

  把“七凤”都顺次玩过以后,他正好位于彩凤苏玉娘的身后,转过来就到了
这个小巧玲珑的少女面前。她的头因为在背后拴着青布而微微仰着,眼睛正好对
着他的脸,他看见了她那婆娑的泪眼和异样的目光。

  “哼!现在怕了?知道后悔了?晚啦!”他在心里骂,然后一把抓住她的肩
膀一拖,把她当胸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撩起自己的袍襟,把那粗粗的大棒掏出
来,用后指略略一引,便一枪插将入去。他发现她的眉头皱了一下,闭上眼睛,
泪水顺着脸颊轻轻流下来,但她没有叫出声,而且本来干干的阴道瞬间就湿了。

  “她竟然没有挣扎?”他不相信地问自己,他发现她竟然好象故意把自己的
裸体靠在他的身上似的。“她们怎么会有这种下贱的反应?”他心里骂道:“既
然贱,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开始运用自己的本领,让那东西胀得粗粗的,把她几乎都撑爆了,然后不
管好歹就是一通猛插。

  街上的百姓都看到了花管带的身体在那女人的身前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而
那玲珑的玉体则随着他的节奏也一下一下地震颤,知道他在她的身上作什么,他
们既兴奋,又嫉妒。他们看见她的头微微后仰,身体尽量地向上拉长,两只捆在
木桩上的纤纤玉手一时紧紧地握成拳头,胳膊上流动着肌肉的波浪,一时那拳头
又放开,但持续不长就又握起来,仿佛被他弄得十分痛苦的样子,怎么知道她真
正希望的是他一直这样插下去,一直到把她插死为止。

  旁边的另外五凤看到花管带弄小妹苏玉娘,心里不免失望,以为他不会光顾
自己了,不想花管带把那苏玉娘插了一百插,插得她终于无法控制地嚎叫的几声,
然后他从她身边离开,转到何娇娇面前。

  发现花管带还有余力破了自己瓜的何娇娇没等花管带碰着她就激动地流出了
眼泪,后面几凤也都差不多,只有那胡明月挑畔似地看着走到跟前的花管带,花
管带一搂她,她就一声浪叫,那家伙往她洞里一捅,她更是淫嚎起来。把花管带
听得心里想笑——

  “还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把后面的观众听得下面硬得象木棍;把房
中书却气得要死。

  这房中书虽然到处奸杀女侠女盗,却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同多数男人一
样希望自己的女人过好日子,所以对自己的女人被人玩儿弄还是非常缺乏承受力
的。在柯州的时候,听左右军民闲聊说自己的妻子白媚儿被一伙强盗给奸杀了,
他第一次流下了悔恨的眼泪,在心里对自己说:“媚儿,是我害了你。”

  此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第二个女人再次失身于他人之手,他终于明白什么叫
一饮一喙,种瓜得瓜的道理,可惜什么都晚了,只能眼巴巴看着那个曾经在自己
身下浪叫的女人现在在别人的身下被搞得淫声浪叫,多日以来一直一副玩世不恭
的形象的房中书终于颓丧地低下了头。

  也许有人会问,这花管带也强行与女犯发生关系,不是与房中书没什么差别
吗?其实差别大了,最主要的就是,花管带代表的是官府。无论黑道白道,奸人
妻女就要受到大家一致的讨伐,即使对方同你有杀父之仇,那是用“淫乱”、
“采花”、“强奸”等等代表着罪恶的词汇来形容的。

  但官府惩罚女犯,在当时是不会受到任何人指责的,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
是官府,他们代表着法律,代表着一种特权,代表着给予她们的惩罚都是她们应
得的。就好比官府给女犯骑的木驴,但无论黑白两道,即使是对通奸的淫妇,也
都没有权力使用,这就是差别,在那个时候,大家都是这么认可的,否则花管带
也不会那么做。

  (七十四)

  花管带当然只不过是打个头儿,下面的事情就交给绥靖营去作了。绥靖营的
弟兄们也不是第一次惩罚女犯,这种事情是轻车熟路,所以,百姓们便得以看到
七个女人在男人们的抽插中身子乱挺乱颤。不过,那青布拉得恰到好处,刚好挡
住男人们的关键部位,否则就真叫“白日宣淫”了。

  当然,这些人没有花管带那一枪打七个的本领,但也从房中书那里学会了别
的方法,那就是每个目标插十下,然后互相换位,直到把七个女犯都宰遍了,再
捞住最后一个一干到底。

  这边花管带把“七凤”的事情安排好了,自己却去找丐帮,希望打听到何三
春的下落,他要劝她放弃与朝廷和自己的岳父为敌,让她快快逃走,越远越好。

  丐帮的本事当然不小,当天就有了回信,六姨太美玉听到了,自告奋勇要去
说服何三春,因为她同她有过数次直接对话。

  晚上,美玉回来了,眼睛红红的,愁容满面。花管带猜到结果不理想,但还
是要问问情况。美玉告诉他,她已经见过何家姐姐,何家姐姐痛快地承认了杀官
一事,也承认了自己就是何凤歧的独生女儿,但声称誓死也要杀尽杀害绿衣社志
士的清朝官员。

  原来,那一年何凤歧从炮火中逃出,苦心经营的绿衣社被一鼓荡平,自己也
落下终身残疾,他发誓要再创绿衣社,并要把自己的女儿培养成为武林高手,继
承自己的武功,完成自己未完成的反清复明大业。何三春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长
大的,她从父亲那里得到的教育,使她甘愿为那个已经永远不可能再回来的大明
朝献出自己的全部。

  二十岁的时候,父亲死了,临死之前,叫她自己去江湖上历练,然后再组绿
衣社,要学古人“饿死不食周粟”。这何三春在江湖上杀奸除恶,不久就闯出了
名号,叫做“茶花娘子”。

  何三春在江湖中闯荡几年,也接触了许多反清复明的帮会,结果发现,这些
帮会对于反清复明早已没有了兴趣,渐渐演变成了聚敛钱财、争夺地盘的黑道门
派,使她大失所望。回到柯州,再去找当年父亲那些老部下,老会众的儿女时,
人家也早不愿过那种刀头舐血的生活。这样一来,何三春的绿衣社建不起来,一
下子便失去了生活的目标。她一直没有忘记父亲的教导,对反清复明心灰意冷的
她便定下了另一个目标——杀尽当年剿拿绿衣社的清朝官员,替父亲和死去的绿
衣社成员报仇。她知道,这是一条不归之路,无论目标能不能最终达成,对于她
自己来说,结果都只有一个,但她义无反顾,挺身而上。

  花管带去柯阳寻白媚儿的时候,正巧何三春在那那里定做了几只柳叶钢镖,
准备拿到到何州去找仇人的麻烦,无巧不巧地碰上了花管带。花管带同张巡抚的
关系她是知道的,本来在她的杀人名单中,除了当年参与围剿绿衣社的官员外,
张巡抚和他的女儿女婿也都是她准备下手的目标,所以那天听花管带自报名号时,
她才会感到突然。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花管带挺身而出救助小童,只怕当晚她就会
去行刺花管带。不想,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房中书将何香姐的尸体放在街口的过
程。她是个有着侠义心肠的人,怎容得贼人强奸杀人,于是,她便在后面远远地
跟了那房中书出城,然后出手袭击,不想武功不及房中书,差一点儿被对方给捞
了去。

  何三春见对方武功高强,自己地形又不熟,缠下去要吃亏,便抽身跳出圈外,
败下阵来,利用自己的超一流轻功摆脱了房中书的追赶。从此,她开始跟踪房中
书,并因此了解了他的生活起居和大部分秘密。就这样,何三春暂时放弃了刺杀
清朝官员的计划,开始暗中帮助花管带辑拿武林公敌房中书。

  通过围剿“小洞庭”的接触,何三春对花管带有了全新的了解,同时也暗生
情愫,怎奈她自幼受父亲的熏陶,无法放下复仇大事,但她同时也知道,花管带
的本领比自己高得多,有他在何州,自己复仇就大事难成,于是,在平定“小洞
庭”匪患后,她不辞而别,赶在花管带前面回到何州,杀掉了那三名军官。她的
最后一个目标是张巡抚,但一是因为张巡抚的宅子里防卫甚严,护院的武师中也
有不少武功很高,难于下手,再也是因为张巡抚是花管带的岳父,所以一直在犹
豫不定,不想花管带回来了,而且这么快就找到了她。

  一个人的心思有的时候真的是难以琢磨。在没有被人发现的时候,对于下一
步的行动还在犹豫不定,可一见到美玉,并且听到她传达的张巡抚和花管带的话,
何三春却立刻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不过却是一个除了她自己之外,所有朋友
都不愿意看到的决定。

  送走了满眼含泪的蔡美玉,何三春仿佛办完了一件大事,反而平静下来,吃
得也香了,睡得也稳了。

  当花管带出现在她暂时租住的小院中的时候,她刚刚吃过晚饭。听见院子里
的脚步声,她猜到是谁来了:“屋里坐吧。”

  花管带看到的何三春与在柯阳郡初见时和在“小洞庭”联手擒匪时大不相同。
在小洞庭的时候,由于长时间潜伏野外,没有时间梳洗打扮,所以一脸灰尘,衣
服也黑得看不出模样了,而此时仍穿着一身绿色劲装,却是暂新的,干干净净,
整整齐齐,只是没有束大带,看上去显得非常悠闲自在,而在她的脸上,又多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光芒,那是一种圣者才有的光芒,这使她显得更加光彩照人。

  “花管带是来作说客,还是来拿人的?”

  “花某是来帮朋友忙的。”

  “帮什么忙?”

  “为朋友指一条光明大道。”

  “愿闻其详。”

  “论人品,论武功,论江湖声望,何姑娘都是人中龙凤,如果投身正道,正
当大展宏图,为民造福。我知姑娘是前明遗民,然如今大局已定,百姓都望天下
太平,安居乐业,而不希望再起刀兵。姑娘是明白人,正应顺天意,应民心,放
弃反清复明的过时主张,与朝廷同心谐力,共举太平盛事。姑娘在江湖上除恶扬
善,已是名扬武林,又助我剿灭『小洞庭』,也是有大功于百姓,有大功于武林,
有大功于朝廷,虽有小小过错,难盖其功,只要姑娘从此不再与逆党为伍,张巡
抚与我定当保奏朝廷,免你一定罪过。愿为官,保你加官进禄,不愿为官,放你
归隐山林,过那闲云野鹤的生活。这岂不是一条光明大道?”

  “花管带字字真言,说得都不错,你的心意,三春铭记在心,可惜我生是大
明人,死是大明鬼,一息尚存,便当报大明对我何家几代人的知遇之恩。眼前虽
有光明大道,可惜对三春来说却非彼岸之途。”

  (七十五)

  “姑娘,以你之见,反清复明可有出路?”

  “……”当然没有,否则,这么多的汉人,这么少的满人,明朝又怎能败落?

  “花某再问你,你以为你自己的目的可以达到吗?”

  “不。”何三姑摇了摇头:“我原来曾经以为可以完成我自己的目标,杀了
那些绿衣社的仇人,现在,就只剩下你的岳父张巡抚了,但我已经感到力不从心
了。姓张的武功也许不如我,但他久经战阵,诡计多端,而且在他身边也是高手
林立,防守严密,现在又有了你这么个好帮手,我知道,要想杀了他,难。”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执着?你可知,朝廷对会党成员是怎样处置?如果行
刺不成,等着你的是什么?”

  “我知道,法场凌迟。”

  “还有呢?”

  “那是……女人最大的耻辱。”何三春的脸胀红了。她在江湖上游历了好几
年,拜过不少帮会的码头,也亲耳听到过许多被官府捉去的女会众被轮奸后凌迟
街头的惨状,更是亲眼见过被斩作数块暴露在大街上的年轻女帮众的尸体,在她
们那无头无肢,而且开膛破肚的尸体上,那红肿的阴户就是她们所经历的一切的
最好说明。

  “既然如此,姑娘为什么还不肯收手?”

  “花管带所见不无道理,但三春是大明的人,三春的一切都是属于大明的。”

  “可是你的大明朝完了,现在是大清朝。”

  “我知道,三春只是尽人事,知天命,做我该做的事。”

  “姑娘难道真的不怕被当众碎剐么?”

  “花管带,受尽凌辱,再赤身露体地当众凌迟,哪个女人不怕?但不能因为
怕,就不去作人。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其实,我早就想过,姓张的是
我最后一个仇敌,无论杀不杀得了他,三春都已经作好了打算。大明虽然完了,
但就算是完了,我这作臣子的,也要替大明朝给人们留下点儿念想儿。”

  “姑娘……”花管带听出来了,这位何三姑现在想的已经不是什么杀人复仇
的问题了,她是早就给自己安排好了归宿,就象吐丝的春蚕,燃烧的蜡烛一样,
要去燃烧自己,替大明朝留下最后一点儿辉煌。她甚至根本就是想在法场之上,
在众目睽睽之下,受那千刀万剐之苦,好让百姓们记住,这世界上还有大明朝的
忠实臣民。就象她自己说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她把自己当成了祭坛上的
牺牲。有了这样一种想法,花管带还能用什么来说服她放弃呢?

  “姑娘,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想想你留在这世上的亲人,你怎能让他们眼看
着你……”

  “我是独女,父母又亡,在这世上已是无牵无挂。”

  “还有我呢!”花管带激动地站起来:“自从在那柯阳街头,第一次见到姑
娘,花某就对姑娘情有所衷,难道说,我能眼看着姑娘走上那不归之路么?”

  “你……,我……”三春听花管带表白自己的心意,不由得芳心乱跳,慌了
手脚,她本来曾经想过把那狗巡抚的亲人全都杀尽的。自从那次在街上见花管带
抢救那个小孩儿,才觉得他与那些清朝狗官并不相同。后来,又见他不顾一切地
追杀武林败类。更见他对自己死去的爱妾那样……

  “让我叫你一声大哥吧。小妹觉得你确实是个值得爱,值得嫁的好男人,如
果不是因为你是清朝大官,三春也许会……小妹知道你的心意,但你我是两国交
兵,各为其主,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不顾大节。既然大哥对三春有意,便当体谅
三春的苦心,不要再劝我放弃,好吗?三春陋质,不值得你爱,你忘了我吧。”

  “三春……!”

  “你走吧!”三春突然站起来,把花管带推出屋来,一把关上了房门,并且
还从里面反锁上了。

  花管带在外面叫了半天,何三春再不肯开门,只是一再用冷谟的语调叫他走。

  花管带无奈,只得悻悻而回。走到花鸟市路口,往左是花管带回家的路,往
右不远就是绥靖营大门。花管带看见那边吵吵嚷嚷,足有好几百人围在绥靖营的
大门前,知道是在争看那“洞庭七凤”的光屁股。自从那天花管带把七个女匪首
开了苞儿,每天上午,这七个女犯照常关在笼子里供人参观,下午则捆到那架子
上,绥靖营的弟兄们,七个人一组,把她们干上十轮二十轮的泄火。现在是上午,
七个女贼自然正在笼子里躲避着那一双双伸向她们前胸下阴的男人的手。

  花管带正在为三春的事懊恼之中,没处泄火,一想到这边笼子里的八个恶贼,
一股邪火蹭地一下子冒上来,虎着一张脸,气哼哼地来到大门前,几个站岗的弟
兄看见,急忙过来施礼。

  “去,找个竹板来,把这个鸟贼人打二百个骨拐。”

  “喳!”答应一声,其中一个立刻跑进营门,不大一会,不光是拿来了竹板,
还带出来一大帮看热闹的。

  这房中书这些天是天天看着自己的外室胡明月被不知多少个男人插来插去,
心里又羞又气,比起自己挨揍还难受,不过,除了让人家用小棍儿抽打那大屌外,
还没受过旁的折磨,今天却要尝点儿真的了。

  房中书被一群兵丁从笼子里拖出来,四脚朝天往一只反放着的大板凳上一绑,
然后兵丁们拿起那一寸宽,二尺长的竹板来,照着骨拐就打。

  一般情况下,打扳子都是打屁股,不过,那个地方肉厚,象房中书这样的练
家子,那肌肉一叫劲,根本就没有什么疼痛可言。这骨拐就是脚踝子和手腕那两
个骨头的突起处,有皮没肉,练不出功夫来,所以打起来就疼,那些兵丁又对这
房中书恨之入骨,打的时候手上拿着劲儿,那是板板入骨,打得那房中书连声惨
嚎。

  看着房中书挨揍,花管带自然也并不能完全解恨,便叫周围的百姓退后,腾
出数丈方圆一块空地来,又把那“七凤”放出来,也不用捆,就推到那空地当中,
叫人点上一柱香:

  “你们七个小贱人听着,老子今天不高兴,要每人打你们几十个屁板儿出气。
你们可以在这空地上躲避,一柱香的时间,老子打多少算多少,哪个躲过老子巴
掌的,算她便宜。听懂了没有?”

  “不就是打屁股吗?我们姐妹哪一个小时候没挨过打。有什么呀?”胡明月
不屑地说。

  “既然如此,老子动手啦。”说声动手,也没看清楚花管带怎么就到了跟前,
胡明月还逞英雄没动,那雪白的大屁股上着了结结实实的一个大巴掌,这一巴掌
就把她打了一个趔趄,屁股上火烧火燎地疼,疼得她“哇”地一声尖叫。

  另外六凤本来就不愿意跟胡明月站在一起,此时看见花管带那一巴掌打得重,
不由得心里一机灵,见花管带打完胡明月又向她们冲过来,也顾不得相互传讯,
便自顾跑开去。她们的功力被制住了,可身体还算灵活,所以都希望能在限定的
时间里逃过一劫,谁知道花管带的人快手快,结果谁也没躲一,每个人的屁股上
都添了一个红红的大巴掌印子。

  花管带打屁股是十分在行的,每一下都作作实实,疼得她们哇呀地惨叫,跑
得更快,一边跑一边还喊。只听到一声声尖声惊叫,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还有
一个男人的怒骂。空地上只见七个乱跑乱闪的赤条条女人和一个追逐着她们的身
影,倒好象是一个大人在追打七个闯了祸的孩子,惹得看热闹的人群一阵阵哄笑。

  而更可笑的是,那六凤不光在跑,还象是约好了似地互相救援,怎么救援?
打花管带?她们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胆子,她们会找替身。在花管带把每一个
女贼都打过几巴掌以后,这六凤便开始拿老大胡明月当挡箭牌,每当花管带快要
追上一凤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地发现那胡明月挡在面前,于是,那一巴掌就狠
狠地打在胡明月的屁股上,花管带起初以为是胡明月身为大姐,自愿替六凤挨打
呢,等稍加注意一看,便发现了问题,原来是那六凤在相互合作,有意无意地或
挡住胡明月逃跑的线路,或把她撞回到离花管带最近的位置。

  关于胡明月和房中书胁迫六凤剐杀玉钟儿的事,花管带后来也有所了解,多
少也对六凤有一点点儿同情,当然也就清楚她们联手算计胡明月的原因,因此,
花管带也就将势就势,来者不拒,等一柱香烧完了,六凤每个人挨了七、八下,
而胡明月足足被打了百十下。那六凤一个个捂着自己的小屁股红着脸自己走回笼
子里,而那个胡明月呢?屁股红得发紫,中等尺寸的白屁股变成了大号的紫屁股,
自己走路都困难,被两个兵丁架回了笼子里。

  看着手腕和脚踝都被打肿的房中书和七个红屁股女犯,花管带的气儿多少顺
了点儿,把手一背,扭头走回家来。


[ 本帖最后由 abcd_zzz 于 2009-6-25 00: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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