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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作者] 【母上大人的荣耀】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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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大人的荣耀】5-10章

第五章  夜跑约炮


无人售货的情趣用品装修简陋,冷色灯光昏暗,靠墙的售货机里稀奇古怪的成人用品琳琅满目。

有一个人自给自足的飞机杯,也有各式各样看着一撕扯就会裂开,质量堪忧的情趣内衣,还有号称让人金枪不倒的小药丸和延迟喷雾,就连避孕套的种类都多出了花。

胡媚男舔着嘴唇嘴里嘀咕,「润滑油和丝袜必须要有,多来几个口交膜,再给我的小妖精买身情趣内衣,假鸡巴,噢,假鸡巴不干净,还是得买个套子。」

我见街上没有行人,掀起门帘,大胆进门观摩,负着手滑稽地像村干部视察农业工作。

「你不买?我请客,别待会套都没有,被赶出来,那时候,哥们我忙着办事,可没工夫搭理你啊。」

我还犯不着避孕套都要赊账,这方面东西花别人的钱,让我膈应,虽然胡媚男是个铁蕾丝边。

「这些东西都是她自己备。」

「嚯,长得帅就是说话硬气,上床连套儿都是女人买,那丝袜,丝袜呢。」

「你别管我,赶紧选。」我受不了这老色痞的污言秽语,出了门。

胡媚男再店里骂骂咧咧,「妈的,还不出开房钱,我尼玛还倒贴一千,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差距的确很大。

我俩今晚的战场虽然都再一条街,但我去的是宝格丽酒店的天际观景套房,随便打开一个订房app的最低价时都在一万六左右。

而胡媚男和她炮友相约的地点则是五六百的全季酒店。

最关键的,我去约女孩一分钱不出。

虽然扎心,但性交对我来说就和吃饭喝水一样,憋急了是急需解决的生理问题,所以没工夫照顾胡媚男情绪。

曾几何时,我也是个纯情处男,直到遇上戴辛妮这个妖精,我和她的关系以超越炮友,甚至还有一些友人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

我也算传统男人,能接受这种泄欲式关系,一来是当时在酒精作用下没有把持得住,二来是戴辛妮这姑娘确实是私生活「正统」,我不担心乱七八糟的交叉感染。

至少我和她做的时候,她还是处女,而且每次回上海折腾得她够呛,她也没精力没力气和其他男人勾搭。

进了酒店,我的手机就响起我为戴辛妮独自设置的铃声,她发来信息,是一张图片和一段文字。

暖色灯光下,酒店套房的浴室里,戴辛妮用手机遮住脸对着镜子,拍下了她全身上下只围着浴巾的撩人照片。

「今晚我又来当军嫂了。」

信息末尾还有一个可爱的脸红emoji,小女人模样和戴辛妮的气质完全反差。

白色的浴巾像抹胸遮住戴辛妮沙漏形状的完美身材,H罩杯雪白大奶子顶得整个浴巾小了一圈,从照片里都能看出软腻的白花花乳肉在露出了一道诱人的深邃沟壑。

我在电梯里悄悄揉了揉裤裆,刷了梯控,闭上眼睛默念阿弥陀佛,然后回去消息。

「军嫂都是一月不开张,开张吃三月,吃撑你!」

撩拨调情的信息还在继续,戴辛妮几乎是秒回:

「你上月前就回来一次,我开张才吃了一月。」

「那今晚,让你吃够一年的。」我揉起额头,性欲冲昏头脑的副作用很大,鼻孔喘出的气都是火辣辣的。

想着一个美艳堪比姨妈的女人在床上玉体横陈,一上楼,一开门就是盘肠大战,裤管里的鸡巴再也控制不住的全根勃起了。

戴辛妮的胜负欲很强,床上是败军之将,但上床前总是要过足嘴瘾。

她又发来一张照片,两大盒十九片的冈本001避孕套备她摆放在了床头,红色的包装和两米大床白床单上的红玫瑰花瓣交互辉映。

「人家这个军嫂还称职吗?」

全身弥漫的血液都变得炙热滚烫,我再也美又心思调情,快步出了电梯,找到房间刷卡推门而入。

出乎我意外的是,套房里漆黑一片,绕过玄关的景墙,起居室270°环绕的落地窗外,上海绝美的夜景如画卷,曾经十里洋场的一幢幢洋房被霓虹灯点亮,和五彩斑斓一起倒影再蜿蜒的黄浦江上,江对岸,浦东区的摩天大楼高耸林立,灯光如星。

夜景的灯光泛进起居室,就在窗胖的雪茄椅上,一个全身罩再影子的女人正翘着腿,虽只能看到剪影,但还是能看出女人身材的火辣曲线,还有那一头慵懒又不失贵气的渣女大波浪长发,以及那双玩味翘起的高跟鞋。

那是11公分的CL高跟鞋,也是再我夸性感后,戴辛妮每次必穿的「战靴」,虽然起居室漆黑,但我已经能想象到高跟鞋鞋底那一抹让我血脉喷张的猩红。

玉足足见勾着高跟鞋,张开手臂,手里摇晃着红酒杯,戴辛妮轻轻咳嗽了两声,「把衬衫和裤子脱了?慢慢过来。」

我已气喘如牛,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就把戴大小姐就地正法。

「内裤脱不脱?」我问。

「明知故问,我喜欢自己拆包。」戴辛妮娇嗔。

她声音和又魔力,平常说话一股子高岭之花的高傲,大概也是高中就留学的缘故,她说话没有上海人的吴侬软语,而是标标准准的普通话,字正腔圆,正正经经,就像印刷出来的字。

但高兴起来,这女人就爱带着鼻腔说话,印刷后的字再她那翘挺秀气的琼鼻里走一遭,就变成用春水写出的花体字,娇媚无比,后调的气泡音还有点像姨妈说话的冷艳攻气。

「那套子你也给我戴。」我一边走一边脱区衣服裤子,玻璃幕墙倒影里,一个南瓜肩,蝙蝠背,方胸肌,公狗腰的男人气势汹汹正在靠近。

「没情趣。」戴辛妮话音未落,我挺着勃起的阳具就靠近了她。

二十五公分的粗长撑得内裤胀鼓鼓的,再里面像极了箭在弦上的弓。

「幸苦了。」戴辛妮抬头望着我,无框眼镜厚的媚目带着柔春,性感的朱唇勾起要命的嘴角。

她属于浓艳系美女,眼睛是很大的杏眼,和姨妈小君两人一样,外眦的睫毛也是自然上翘,秀气的鹅蛋脸形完美,完全敢于撩起刘海,看起来自信高傲。

这女人的颜属于进可攻,退可守,尽管杏眼饱满美的大气,大眼睛甚至还有几分气势逼人的女王气场,但那张鹅蛋脸又赋予她一种含蓄内敛的古典美。

虽然不愿意承认,中队里的老色痞说的的确没错,戴辛妮的颜值和姨妈、小君不相上下,属于顶美中的绝色,如果喜欢吃瘦一点的,那戴辛妮完全能够靠更纤细的身材胜过姨妈。

但真正的饕客都已肥为美,就单单姨妈那豪乳扩过香肩带来的视觉冲击,戴大小姐再年轻靓丽都弥补不了。

朱红色美甲的葇荑轻轻放在我的大腿上,细嫩的指腹有意无意摩梭。

「好大……像野兽一样。」戴辛妮吞气口水,喉咙在天鹅颈上蠕动,慢慢地,朱红色美甲的修长玉指分开,轻轻夹住了我顶出内裤的大龟头。

「噢——」我和戴辛妮一同呻吟了出来。

钢琴十级的修长葇荑纤细,如剪刀轻轻夹着龟头后檐沟,戴大小姐伸出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布料碰触我的马眼,半晌戏谑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湿了。」

「待会干得你屄水都干掉!肯定要凸点先走汁。」我说话敢没轻没重,这都归功于戴辛妮只是和我是炮友关系。

「oh my god,啧——你说话真粗野,要不是这胸肌……这腹肌……」戴辛妮挑逗过我龟头的葇荑轻轻抚摸我腹肌上的沟壑,「我早朝你脸上扔高跟鞋了,退房走人了。」

「抱歉抱歉,继续。」我双手合十。

「我偏不继续了。」戴辛妮葇荑松开夹住的龟头,双手环胸翘着腿做小女人状,佯装别捏。

我心领神会,再也不绅士,伸手抬起戴大小姐的香腮,轻轻掐住她的脖子,抬起她的螓首,低头含住她的香唇。

口红的味道如春药,刺激得我吻得霸道激烈,我嘴唇叼起冷艳大小姐的上嘴唇,含进口中用舌头猛刷,挤压,贪婪地品吮。

反应过来突然袭击后,戴辛妮也予以报复,含住我的下嘴唇纠缠。

「要不要给你口?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没区找别的男人吧?有的话,我就不口了,别搞啊。」我说话直白。

「你神经病啊,快给本姑娘狗喝水赔罪。」戴辛妮撅起嘴唇白了我一眼。

打开落地灯,一位身穿灰色网纱针织衫,迷你包臀套裙的OL美娇娘映入我的眼帘,灯光还给戴辛妮颜色,红唇,如云的大波浪,雪白的皮肤如玉,大女主式的极品颜值震得我心魄荡漾。

在向上五公分就露出臀腿交接线条的包臀裙下,30丹妮黑丝裤袜有着性感的幽光,竖着一道的白色油光连成一线,诱人至极,丝袜细密如针的网眼里还能感受道她玉腿的白皙。

这位御姐年纪的美女在同龄女人中算得上丰腴,我很喜欢她的大腿,纺锤形,和姨妈一样,虽然少几分肉感,但也算的上肥美。

针织衫胸前是镂空的蕾丝纱网,花朵丛生的类似刺绣下就是透明的灰丝,戴辛妮真空上阵,粉红色的如云清晰可见。

」趴椅子上!」我舔起嘴唇。

戴大小姐柔柔地应了一声,转身跪在了皮沙发椅上,双手扶着靠背,撅起了她引以为傲的蜜桃臀。

妖艳的腰臀比让戴大小姐的屁股显得格外丰满,套裙紧窄,两瓣臀肉圆弧的形状勾勒在裙子上,让我忍不住拍了一巴掌。

「噢——」肉感十足的屁股绽出肉浪,戴大小姐仰头惊呼,纤美的黑丝小腿翘起,连带着玉足上12公分鞋跟的CL高跟鞋俏皮地也翘出红底。

我并不像普通那人粗暴猴急,尽管我拥有插入后把女人阴道撑满的二十五公分粗长阳具,毫无技巧,只靠自己天赋异禀的「数值」就能让戴辛妮高潮连连,但其实我是个细心的前戏爱好者。

当然话不能过于绝对,我热爱前戏,只因为唯一上过床的对象就是戴辛妮,而她双腿间有一朵让我不得不停下来,仔细端详欣赏的美景——白虎屄。

没有毛茬和毛孔的耻阜就和夹着它的丰腴美腿一样,皮肤一片无暇的牛奶白,不带一根毛茬,几乎见不到毛孔,比寻常女人的脸还精致滑嫩。

在这白虎肉的包裹下,那阴唇更是美不胜收,耻阜肥美,挤压着阴唇吐出纯嫩的粉色的一圈细带,玲珑小巧,动情时一滴清澈的爱液在上面挂着如玉露。

戴辛妮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小妹妹的姿色,每次约炮都会穿上开裆的裤袜,这次也不例外。

用蛮力地掀起包臀裙,油亮的黑丝和开裆力的白嫩臀肉相映成辉,这女人屁股天生桃子形状,臀沟深邃,我用大手掰开两瓣浑圆饱满的臀丘,才看清楚她最后一件「战袍」。

一件铁灰色蕾丝丁字裤,和她那露出粉嫩乳晕的上衣一样,要害部位也是透明的网纱,那白虎粉屄正在如呼吸的鱼唇,一收一夹,吐出清澈的淫水。

「快嘛……」

我想到以后和她结婚的男人能拥有这朵白虎美屄,心理酸妒大起,破口便骂:「骚屄玩意。」

「又说脏的,你dirty talk起来就像乡吾宁。」戴辛妮带着鼻息娇嗔。

这话充分的暴露了戴辛妮资产阶级属性的性质,但逗得我扑哧一笑,「我这个乡吾宁干死你个上海大小姐,乡吾宁冲击!」

「乡吾宁先给我舔……舔屄,舔彼……」戴大小姐回眸羞于出口生殖器。

「舔就舔,舔完我就肏,肏得你叫乖乖隆地动。」

「要死啊你。」戴辛妮大笑,笑完又撅起嘴巴撒娇,「舔嘛,舔完,我给你吃。」

大手嵌入蜜桃臀,掰着臀肉,随着我的吐气,戴辛妮的大白屁股微微颤抖,当舌头轻轻左右刮擦到了阴唇,她便抖得更厉害了,嘴里也嘤咛出一阵阵呻吟。

「嗯……嗯……乖,乖,在用力压豆豆,舌头画圈圈,宝宝,宝宝你好会吃……」

伺候了一会阴蒂,我把舌头伸进蜜裂,一张一闭的蜜屄口夹住了我的舌尖,想到一这水润滑嫩的蜜穴只有我的大鸡巴狠狠耕耘过,我舔得就更加卖力。

「宝宝……宝宝……我想你插。」

「光顾着你爽,我呢?」我没好气地结束舌头洞穴探险,从身后抱起戴大小姐,扔上2米大床,自己也跳上床,把二十五公分巨物悬在了她面前。

戴辛妮吐出小香舌,一口一口地隔着内裤,勾勒大鸡巴的形状,口水濡湿了我内裤上撑起的帐篷后,她轻轻扒下了裤头。

二十五公分粗长的阳具宝剑出鞘,直挺挺的棒身没有任何弯曲变形,内裤裤腰压着龟头积蓄起了弹力,啪得一声,戴辛妮下巴,再到嘴唇和琼鼻都结结实实地挨了大鸡巴一巴掌。

挨了一耳光的戴辛妮没有生气,反而像个贱皮子一样,亲抿她那性感的红唇,媚眼如丝。

我来了兴致,托起她的香腮,把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像擀面杖一样放在她的俏脸上滚动,而后又握住根部,敲打起戴辛妮的媚人唇珠,粗大的鸡巴有粗大的血管,凶猛如蛟龙蜿蜒盘曲,贴着这么美的脸简直是一种凌虐。

「嗯嗯……「戴辛妮迁就着我,嘟起红唇,让我龟头敲打在了软肉垫子上。

躺下身,倚在床头,我大马金刀张开腿,戴大小姐主动地趴在我双腿间,涂了正红色口红的香唇从大鸡巴根部慢慢亲吻,发出噗啾噗啾可爱又淫靡的仙乐,似有似无的撩拨的我整根活儿点头致敬。

「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有没想我?」戴辛妮望着我,转向和大鸡巴对视后,突然媚眼如丝,像被跳蛋震住阴蒂似的,噢了一声,「真的好大。」

正红色艳丽的嘴唇贴合住了龟头棱子,我仰头叹息,撇开大波浪长发,「天天都想。」

戴辛妮像是听到正确答案似的,高兴地奖励了我龟头一个深吻,留下了一道性感的口红唇印。大鸡巴也回应起她的奖励,马眼冒出一股清泉。

有这么大尺寸的阳具,我的前列腺液也异于常人,每次都汩汩如泉眼。

「给我戴上套子。」我拿起一枚冈本001扔在戴辛妮面前。

这一次她总算买对了加大版的冈本001,奢华的金色包装,和宝格丽套房里暗色调的装潢很是搭配。

红色美甲的葇荑淑女地撕开避孕套包装,兰花指捻着透明如蝉翼的套子,戴辛妮撅起小嘴吹了吹,罩在龟头前端,又用兰花指轻轻捋下大鸡巴的战衣。

「好厉害。」戴辛妮惊呼,葇荑扶着大鸡巴根部。

加大的001避孕套也不过如此,拉扯到极限也刚刚十八公分长度,还有一大截没办法罩住,透明的避孕套紧紧束缚整根粗长,薄到只有0.01公分的聚氨酯内壁里沾满了大鸡巴的腾腾热气,我那源源不断朝大鸡巴充血的血管都勃怒在上面清晰可见。

夸张的尺寸让我的鸡巴成了一根权杖,跪坐在我胯下的戴辛妮陶醉得媚态百出,H罩杯的水滴型大奶子急促起伏,被撩在柳腰间的套裙之下,一缕缕淫水侵染上了黑丝裤袜,显得颜色更加深邃。

一个月枯燥乏味的部署期,生理上等得就是这一刻,我气喘如牛,全身血液沸腾,不停得朝大鸡巴疯狂充血,以至于本就胀硬到极点的鸡巴随着血液充入不停点头,勃动。

「宝宝,保家卫国幸苦了,要我吧,插吧。」戴辛妮仰头倒在床尾,被铁灰色纱网兜住的大白奶子,在躺下时如水球晃动,她也按耐不住了,仓促地抓来枕头,主动地点在了自己的屁股下。

御姐略偏丰腴的黑丝美腿张开如M形,那一抹白色油量极光,跟随着戴辛妮蓬门张开的形状变成M形状,丰腴的大腿到纤细的小腿,一路延申到了那双CL红底高跟鞋的锋利上。

修长纤细的葇荑带着朱红色美甲,轻轻抚摸大腿内侧的黑丝,仿佛是在掰开自己似的,黑丝裤袜里,臀腿交接的圆润弧线隐约,开档里的粉嫩白虎蜜穴不停蠕动,给我大鸡巴润滑的淫水都留到了那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屁股上。

「你工作也幸苦了,把穴穴再掰开点。」我跪上前,伸手抓住戴辛妮灰色纱网里的大奶子,一手难以掌握,微微一用力手指便陷入四面八方的软腻之间。

扶着阳具,贴了美甲的葇荑掰开白嫩肥美的阜肉,暴露出水萤萤的蜜屄,龟头进入温热软糯的穴肉,隔着0.01毫米的避孕套,我仰头叹息。

熟悉的紧窄束缚着龟头深入,抓着大奶子,我缓缓挺腰,戴辛妮尖叫连连。

我感觉到龟头前方紧成了一线天的凶险,但硕大的阳具健硕,无往不利地破开继续深入。

「宝宝,慢,好胀,好舒服,你的真的好大。」戴辛妮那双极光黑丝美腿箍住我的后腰。

「放宽心。」我缓缓挺送,龟头撞上一下天便以退为进,然后微微发里耕耘进去,四面八方挤压来的腔肉爽得我全身毛孔舒畅。

慢?我不打算温柔的,饿了一个月,再吃上美食自然是狼吞虎咽,当我来回往复慢慢耕耘到戴辛妮蜜穴嘴深处,鸡蛋大的龟头彻底塞满了她子宫口外的肉穹窿,我稳住膝盖,健硕有力的大腿勃起青筋。

」顶到最里面了,宝宝……感觉到了吗?」

我感觉到了被龟头前端死死抵住的子宫口正在蠕动,一夹一吸正在撕扯避孕套,还好冈本001全贴合设计,没有储精囊,否则非得被这妖艳骚屄的子宫嘴儿叼走套子。

挺腰用力压在戴辛妮双腿间的美胯上,我并拢双腿,足尖发力,大鸡巴狠狠地挤压子宫小嘴儿,就这么一下,肏得戴大小姐杏眼圆瞪,一瞬间表情失控,张嘴失神,好像魂儿都被大鸡巴顶出了窍。

不等她发表欣喜销魂的感受,我那公狗腰便带起了打桩机的发动机。

不顾紧窄蜜屄的挽留,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被我用力抽出,戴大小姐嘟起小嘴不由自主发出「呜」的一声哀鸣。

不等她缓过神,大鸡巴再次砸下,狠狠地,就连避孕套没有罩住的肉杆子都全部塞了进去,一时间挤压着蜜穴里清澈的淫水溢出屄口。

打桩开始。

我贪念着捏了捏纱网衣里的大奶子,感受到回弹后,抽出双手抱住了戴大小姐黑丝蜜桃臀,掰正她大屁股挨肏的位置,狠狠砸落公狗腰,低头看去,粗长的大鸡巴进进出出,屄屌结合处阴唇也俏皮地撅出肥嫩的白虎阜肉,清澈的水星子四溅。

「坏死了,宝宝,啊,大东西不要顶这么深……啊啊……」戴辛妮叫床声婉转柔媚,娇滴滴的几乎是在用她秀气的琼鼻说话。

扛着极光黑丝美腿,压下身体,我一边肏弄,并拢黑丝大长腿,简直就是艺术品,纤细小腿脚踝交叉,戴大小姐整个人屈成挨肏的娇媚形状,极光油亮随着我夯肏变幻摇曳。

「不要不要不要……坏,啊啊,啊中翰,好舒服,别,别……别这样,别这样。」戴大小姐像是被我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捅进胃里,叫床也随着子宫被撞击断断续续。

不顾美人娇滴滴的央求,我两只大手使劲固定着开档出白花花肉窗的黑丝蜜桃臀,手指陷入软嫩的臀肉。

而戴辛妮柔夷隆起性感纤细的腱肉抓住我的小臂,她那黑丝蜜桃臀被肏得像在两米大床上弹起的皮球。

饿了一个月,第一炮我定是要全力冲刺泄出精液,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撒手。

躺在床位的她俏脸潮红,乌黑的大波浪长发在洁白的床单上披散如云如瀑,娇媚的哀嚎声逐渐尖锐。

倒不是我不怜香惜玉,而是戴辛妮自己事后说过,发出哀嚎的叫床其实是很舒服,舒服的想要逃,乐极生悲,谁也不敢轻易的拥抱极致快感。

就在女人叫床声尖锐到了顶点只时我也放开了心满意足地放开了精关,霸道地掐住戴辛妮的脖子,一边用大鸡巴抵住白虎小肥屄最深处的子宫口,一边翘开她的嘴巴去享用她的香舌。

精液滚烫,全部都关牢在了避孕套里,隔着0.01毫米的套子戴辛妮被灼烫的黑丝开档裤袜里的蜜桃臀和大长腿如过电般颤抖。

温存了一会儿,我拔出大鸡巴,看了一眼床头上的钟表,刚刚不停歇的打桩持续了二十五分钟,想起中队里那群老色痞夸耀自己的五分钟冲刺,我就暗自得意。

然而胯下的戴辛妮早已气喘吁吁,柔臂遮着眼睛,一个劲的痉挛。


第六章 炮友变女友


第六章
「第一天回家就出门野?把小君一个人留家里?李中翰,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电话接通,姨妈劈头盖脸一阵臭骂,我揉着耳朵瞥了一眼床头的时钟,已经到了凌晨十二点。

我暗骂胡媚男军情有误,哪知道姨妈不在会议举办点过夜,直接回了家。

「说话啊,哑巴了?」

姨妈撒完气后,语气又冷若冰霜。

我也想开口扯谎,但胯下戴辛妮正在温柔地取走大鸡巴上的避孕套,高潮过的阳物敏感至极,柔软指腹一碰触就是一阵电流。

看着戴大小姐像服务员一样兢兢业业地把射满精液的避孕套系了结,又取来一片,小心翼翼地给我带上,我方才松了一口气,赶忙按着她的腰她转身撅起屁股。

「妈,同学好久没见了,在聚餐呢?」我说出和胡媚男串供的口供。

胡媚男和我不一样,母上大人对我再严厉,我也是她心疼的儿子,而她,姨妈一通电话责问为什么离岗,她就必须马上回去。

「限你一个小时之类回来。」

和戴辛妮让话儿再琼鼻里转一圈沾带上柔情蜜意的春水和一丁点干练不同,姨妈的话再琼鼻里转一圈是带着磨砺宝剑的寒意,微微低沉,微微带着磁性,攻气十足。

「收到,首长,要不给您带点宵夜?」

「不需要,赶紧回来,我有事问你。」

挂断电话,本想鸣金收兵,但戴大小姐已经乖乖地再我胯下撅起了黑丝蜜桃臀,再御姐级别算是肥臀的大屁股高高撅起,黑丝里硕大肉磨盘几乎再我的视角下,遮住了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和上半身,只剩下那轻轻摇晃的蜜桃肥臀,以及交叉脚踝的纤细小腿下,那双CL高跟鞋的性感红底。

刚刚被我耕耘过的白虎小穴,蜜汁横流,戴辛妮带着朱红色美甲的葇荑正翘着兰花指轻轻抚蜜屄的花蕊。

「这就要走了?妈宝男?」恢复了生气的戴辛妮言语带着挑衅,她也又姨妈的攻气。

「肏!」

二十五公分粗长的大鸡巴硬再次勃起到极致,我冲上前,扶住了戴大小姐的黑丝蜜桃臀,两瓣臀丘边缘曲线浑圆,扩出美胯的臀肉蛋子饱满,而肥臀中央的臀瓣线条则像是被比基尼泳装刻过似的,又一条清晰的弧线,简直就是极品肉桃子。

撇开湿漉漉的白虎媚肉,后入,我粗蛮的像野兽叫出了声,公狗腰拍击打,黑丝蜜桃臀,亲眼可见大鸡巴插入白虎穴的活塞运动让我满足不已。

「嗯,嗯——宝宝,你就是妈妈的乖宝宝,一个电话就召回家咯。」戴辛妮还又力气戏弄我。

「你不懂,最近我闯祸了。」我没好气地顶到了戴大小姐的子宫口。

今天本打算彻夜激战,攻陷戴辛妮的子宫。

没错,这女人的子宫可以纳入我的龟头甚至小半截肉杆子,她就是白医官所说的异类,阴道和子宫再一条直线上,而且不同于寻常女人,那子宫口是一张可以扩张的小嘴。

起初是我们无意间发现,后来找到诀窍,戴大小姐只需要撅起屁股多挨两次肏,那子宫口就回逐渐松懈,从针眼大小的殷桃小嘴,变成吃掉男人阳物的烈焰红唇。

我满足于征服女人阴道最深处的净土,当然那小嘴吸吮起来销魂得让我都抓床单。

而戴辛妮也说过,被插入子宫,会又比子宫穹窿高潮还要激烈的高潮,她研查资料,学术上没有相关记录,民间更是只有一些色情小说的胡编乱造,索性便自创了个子宫高潮的名字。

「哼。」戴辛妮趴下娇躯,双手托腮回眸撅嘴。

这尤物即便趴下,那黑丝蜜桃翘臀也能隆起处要命的弧度,特别是黑丝朦胧下臀腿交接的线条,凸显得那臀丘更为饱满高耸。

「对不起,我的姑奶奶,不过有个好消息。」我见戴辛妮耍起大小姐脾气,追上去,俯卧再她身上,握住大鸡巴再次插入。

「啊——什么好消息啊?宝宝。」戴辛妮捧着我的脸媚眼如丝,黑丝蜜桃臀被我砸出肉浪,黑丝玉足翘起。

「这一长段时间我都不走了,咱们有的是时间一起玩。」双拳撑着戴辛妮香肩处的床铺,加速肏弄,我享受起公狗腰撞击肥嫩臀肉的回弹和黑丝裤袜致密的摩擦,还有白虎穴包裹,特别是龟头棱子被擦拭。

「啊啊啊啊——肚子——被——撞——烂了,宝宝,乖乖,慢……点,一段——时 间是——多久啊?」戴辛妮抱着枕头,小嘴埋再枕头里叫床声沉闷。

「不清楚,恐怕两个月起步,也可以能一年半载,还有可能我就不走了,留在上海了。」

「太好了,太好了……宝宝,那你一直陪我。」

「好,一直陪!」

「一辈子陪我。」戴辛妮嘴巴撒着叫,鼻子却叫着床。

「肏你一辈子!」我大吼一声。

狂野的寝后入体位下,戴辛妮的黑丝美腿被我肏得乱踢乱晃,挣扎间CL高跟鞋都被肏掉了,黑丝大长腿交叠夹紧,她那白虎蜜屄也跟着更加紧致。

换了个体位,我抱起戴辛妮炫耀起自己的肌肉力量和耐力,双手托着黑丝美腿和肥臀,用站立的姿势进行肏弄。

被撕扯开露出白花花乳肉的大奶子摇晃,粉嫩的乳头像花丛中的娇艳蝴蝶摇曳飞舞,大奶子那饱满的形状,沉甸甸的分量,惹得我低头去含住乳头吮吸。

御姐极光黑丝裤袜的浑圆腴大腿夹住我的腰,高潮中紧绷的黑丝玉足连带纤细的小腿再我屁股后箍紧,这种让她体会到失重恐惧的体位,更能夹紧我的大鸡巴。

不光如此,我还能抱着她的黑丝蜜桃臀当飞机杯,往自己的大鸡巴上撞,配合挺腰抽送,往往能达到更加高频率的抽送。

「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宝贝,我要死了,干死我吧,要我,好不好?」戴辛妮被彻底肏处了哭腔。

结束了高潮,我放下戴辛妮,正式鸣金收兵,戴大小姐也很懂事,拿起浴袍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方才来给我取避孕套。

「不洗澡?」戴辛妮擦拭着我脖子上的口红印。

「你身上这么香,我洗什么?」

「贫嘴,对了,我也有事想和你商量。」

我心底泛起嘀咕,她能和我商量什么,难道她要结束关系了?胡思乱想之际,我心头微微绞痛,虽然和戴辛妮只有二十来此的床上运动关系,但要分别还是舍不得。

「介于你回上海了,你妈妈这几天也在上海,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你妈妈吧?」

我刚刚高潮,那套子里精液还烫得我龟头一颤一颤的,半晌没反应过来,大脑空白随口就说:

「你见我妈干什么?她要知道我在外面约炮,不得把我皮扒了。」

这一说不要紧,戴辛妮瞪大了杏眼,红唇微张,就只是一瞬间我在她脸上看到无助,愤怒,慢慢的眼睛里闪起明显的泪花,楞了一会她开口第一句话便有了哭腔:

「噢,原来你一直把我当妓女,我他妈,怪不得,我……快给我滚!」

「啊,咱们……」事情发展太快,我大脑已经宕机。

「你不滚是吧?不滚我滚!我真他妈是贱。」戴辛妮平常张嘴一个脏字不带,气愤起来让我感觉到全身发怵,拿起高跟鞋和避孕套就往我脸上砸。

还好我反应灵敏躲了过去,但以蹲下身,她便跑了。

这女人,歇斯底里地和姨妈一样。

原来她以为我和她是在处对象,忽然我想起和她相处的种种细节,她叫我宝贝,而且每次回来好像不光是打炮,也又看电影逛街,甚至是去两次迪士尼,但这都被我当成了打炮前的热身活动。

想到这,我感觉自己心里还有一些喜滋滋的,愣在原地,我思索起自己为什么高兴。

我恋上姨妈也有姨妈天姿国色的缘故,而戴辛妮她也是让我心动的美人,每每想到她终会嫁为人妇,我也有心痛。

又想到她刚刚失望愤怒还有无助的表情,我一阵愧疚,赶忙穿上衣服追了出门。

下了电梯,在柜台询问了大堂经理,我在街上找到了穿着浴袍神游的戴辛妮,不由分说,冲上前把她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现在看见你都觉得恶心。」戴辛妮用粉拳捶着我胸口,赤着脚乱踢。

「美女,你没事吧?需不需要帮忙?」

一名夜跑路过的男人见戴辛妮在我怀里挣扎,小心翼翼上前询问。

「大哥,不劳烦您费心,我和我女朋友闹别扭呢。」我赶忙解释。

男人大概是见我和戴辛妮相貌般配,戴辛妮也没继续挣扎,方才点头离开。

「干嘛还缠着我?我求求你,我也有头有脸,凭什么被当……鸡,当狗使唤。」

「我哪有,我只是误会了。」我百口莫辩,把人当召之即来挥之既走的炮友,的确不是人。

「对啊,你是误会了,现在误会解除了,咱们大路朝天各走阳关道。」

「你这歇后语跟谁学的。」我牢牢抱住戴辛妮,把她带到了一个小弄堂,坐在了啤酒箱上。

「你管我?」

「我就管你。」

「你凭什么管我?」

「哎,我真错了,我以前虽然当你是炮友,那也是一种有情愫的炮友,说实话,每次想到你以后注定会和我形同陌路,会嫁给别的男人,我心里就难受。」

「哼。」

「呐,君子论迹不论心,我心都掏出来了,论迹,我愿意做让你放心,安心的事,比如,过两天我就带你见我家里人。」

戴辛妮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言语。

我看的出来她还在犹豫,一个男人前一秒当她是炮友,后一秒就要和她往结婚发展,任谁也会质疑他有没真心。

凌晨的小弄堂里里漆黑一片,我思来想去,赶忙补充关键性证据:

「第一,我和你相遇就不是很正规,咱们当时在酒吧呢,第二,我只有每次回来,你才搭理我,一年里见面的时间并不长,第三,咱俩也没口头上说过啊。」

「我可去你……的吧,在酒吧不是你搭讪的我?我承认第一晚咱们就办事了,但是……但是,为什么要口头上讲?我以为有默契,难道我戴辛妮是很贱的那种人?」

「那我在部署轮换的时候,你可没给我一通电话,甚至也没短信哈。」

「那是我以为你身份特殊嘛。」

我揉了揉额头,苦笑,」其实可以打电话,在外面又不是天天当敌后武工队,打不通都有接线员可以留言的。」

「然后呢。」

「我这辈子就和你一个人做过,再说了,姐姐你也不照照镜子,跟你做一次,我就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了。」

「呵,你这个时候还油嘴滑舌。」

「我认真的啊,如果我真是约炮海王,怎么可能只和你一个人约,我处男一个。」

「你处男,我还是处女呢。」戴辛妮越说越激动,又开始在我怀里乱动。

「好了,那我反问你,你为啥感觉是在和我发展正是关系?」我头疼欲裂,只能换个角度解决问题。

「是我傻,我阴沟翻船。」

「不是,难道不是我们本身就在谈恋爱吗?只不过因为一些误会,搞得我感觉你在寻求短期关系,我也不敢提,我也不敢问。」

「那你有没想过和我发展成正式关系?」

「当然有,但是工作部稳定,我一直都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我扯了慌,实际上和戴辛妮的关系,我一直想的是顺其自然。

「我既要你论迹,也要你论心,以后要担起男朋友的义务,嘘寒问暖,买药,小礼物,约会……」戴辛妮语气软了下来,坐在我大腿上的她全身肌肉也放松了。

我点头如捣蒜,反正接下来在上海屁事没有,那狗日的武装部召我上岗我也可以不搭理,自然有的是时间围着戴辛妮转。

「你说这些哪个我没办到过?好啦,咱们这个叫上错床,嫁对郎。」

「去你的吧。」戴辛妮憋笑。

哄开心了戴辛妮,坐着她那辆兰博基尼URUS城市越野车,她把我送回了家。

我苦笑着炮友变成了女朋友,抬头看了一眼家里三楼亮起的灯光,心里暗叫不妙,已经超过了和姨妈约定的一个小时。


第七章 晴天霹雳


第七章
蹑手蹑脚的爬上三楼,我站在姨妈房间虚掩房门的门前。

里头只有一站落地灯,透过门缝,我看到她背对门口,坐在那古董书信桌前敲打着笔记本电脑。

身上是一件香槟色的睡袍,我犹豫了半晌才轻敲门扉,小心翼翼地问:「妈,您找我啊。」

「去露台等我,小声点,妹妹已经睡了。」姨妈合上那台军用三防笔记本电脑。

轻轻推开房门,踮起脚尖行走。

这栋别墅哪都好,唯一让人头疼的是木地板是我们一家子入住前修缮铺贴的,虽不至于老旧,但踩踏上去难免有些异响。

来到露台,我才踩实脚步,也不敢坐,只是端端站着候着女王前来。这里是姨妈养花花草草的地方,也是我们一家人喝茶休憩的区域,入夜的上海夜风凉爽,花儿淡淡的幽香飘进我的鼻子。

姨妈步伐不疾不徐,跟没有踮脚,但却没有一丝声音。

「妈,那什么培养计划,我真不愿意去,我在特战不待得好好的,每年至少有一百天家吧,还能孝敬您老人家。」

关上露台门的姨妈气冲冲走到我面前,揪起我的耳朵,「想孝敬我就要听我的话。」

我被疼的呲牙咧嘴,眼睛突然发现姨妈香槟色的睡裙里,空无一物,虽然直筒的裙子并不过分修身,姨妈有盈盈一握的水蛇腰,但架不住她有一对K罩杯的绝世凶器。

香肩上没有乳罩肩带,我吞着口水悄悄瞥去,果然,那胀鼓出胸脯,外扩到与香肩垂直的大白肉桃奶子上,睡裙上被凸起两点,香槟色的绸缎反光格外显眼。

那是姨妈的乳头,也曾是我的奶嘴,我恨自己为什么以前没有记忆,记不得那乳头的样子,曾经我吃着它饱尝奶水,现在的我也想去含,去吮吸,都是解决生理欲望。

天啦,姨妈是我的亲妈,我在想什么。

「去了,我和那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啊,妈,您轻点,温柔点,嗷——」

「小声点,你个无业游民不上班,小君明天还得上学。」

「我哪是无业游民,我不休假吗。」

「哼,休假,我让你休,市里的武装部,给你安排好了。」姨妈松开手。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去武装部坐班我是不可能去的,大不了记过。

「妈,我在亚美尼亚连续高强度作业了一个月,我这三脚猫虽然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您至少得让我把探亲假休完,再说什么武装部嘛。」

姨妈并非是不心疼我,她叹了口气,黛眉舒展,轻轻地揉了揉我的耳朵,「你也知道幸苦,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吧,多陪陪小君,出去玩别搞乌烟瘴气的。」

「不说这个,让你练功,怎么还没半点长进?」

「练啥功啊,您儿子我一秒冲进房间开枪能干翻两个人,就上周……」

我给姨妈讲起了自己在亚美尼亚的一次直接行动,中队的情报官分析有误,讲我们投送错了一栋建筑,刚结束和空气斗智斗勇,敌人便从四面八方冲进了房子,好在我趁着指挥,控制住了关键地形,才让整个小队逃过一劫。

但她并不感兴趣。

「我让你练你就练,哪那么多废话。」

「不是,您让我练的都是些啥啊,练剑,打坐,有那空,我进八角笼挨一顿毒打都比这些强吧。」我见女王妈妈心情大悦,起身就给姨妈献殷勤,献孝心。

双手捏住白皙的玉肩,我按摩起姨妈的肩颈,当然眼睛却被香槟色缎面睡裙露出的春光吸引,就在领口,妈妈的巨乳撑出一大片白花花,沉甸甸的乳肉,两团富有弹性的乳峰夹着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真是难以置信,这么个岁数,这么大的奶子,还能这么坚挺。

「挨打是吧?就这两天,等你娘我抽空,咱们找个八角笼比划比划。」

「妈,您这不是在开我玩笑吗?我敢打自己的妈啊?不得天打五雷轰。」我顺着姨妈肩颈的肌肉松解。

「嗯——」姨妈鼻息舒展,吐气如兰,声音媚得我差点起了反应。

「你不是常说,我不是你亲妈吗?我不仅让你打,我还让你三招。」

「您就是我亲妈,比亲妈还亲的亲妈妈。」我俯下身贴的姨妈很近撒娇。

「别废话,我要让你看看,让你练功有没用。」姨妈撇开我的手,拍了拍我的背,「早点睡,放假也要注意作息。」

给母上大人告了晚安,出了露台,恰巧路过姨妈的衣帽间,眼尖的我在衣柜边发下了一个散落的袋子,袋子里有三条还未拆封的黑丝裤袜。

翌日,清晨,作为全家唯一不上班的我,起了个大早,天还未亮,我便打开了冰箱做了几道健康丰盛的早餐,围上围裙忙前忙后。

在家我就是半个姨妈的警卫员,她的行程安排我自然是必须要和胡媚男「对齐颗粒度」。

今天有一场上合组织会议,所以她起的比小君还要早,用过早餐,

「沙拉不错,煎蛋的火候也到位。」姨妈披上军礼服外套,把翻边军礼帽夹在腋下,头也不回出了门。

得到女王母上微笑的称赞,我心满意足。

姨妈的微笑总是很慵懒,别人是皮笑肉不笑,她是肉笑皮不笑,如果不看她那双冷艳绝伦的眼睛,大概只有我和小君作为被她一手养育大的孩子,才能察觉到。

送走女王,又要伺候公主,来到二楼,我踢开门,把穿着赛马娘睡衣的小君从睡梦中摇醒,推着像行尸走肉的她进浴室洗漱。

每次我回家,小君就会自动躺平退化,变成完事都要哥哥伺候的小懒蛋,挤牙膏,盛水,备好洗面奶,梳理头发,慢慢地把可爱又睡眼惺忪的邋遢大王变成精致的公主,我倒也乐此不疲。

「我上学去了,哥。」小君说话有气无力,耷拉着肩膀,揉着眼睛,衣着靓丽,一件乳白色的衬衫和针织衫校服下,蓝绿苏格兰格子的百褶超短裙像纸杯蛋糕的包装,可爱极了。

那双大腿有肉,小腿纤细的小长腿穿着黑丝长筒袜,脚下的厚底乐福小皮鞋是胡桃木色,显得小妮子淑女范十足。

「路上小心,有事打哥电话。」我刚目送她出门,就听见她撞上胡媚男,语调立马一转,变得活力十足。

「男姐早上好。」

「哎哟,早上好,小君。」粗声粗气的胡媚男在小君面前永远都是轻言细语,声音不敢大一分,生怕小君这个可爱的瓷娃娃被震碎一样。

「昨天搞一半就收场了?那他妈房费一万六啊,我肏。」进了房门,胡媚男勾起我的肩膀。

作为姨妈的首席警卫员,也是警卫处长,胡媚男有一套专门针对姨妈的察言观色技巧。

姨妈的工作作风平易近人,但作为贴身的警卫员,一切都要有个度,只要姨妈在家,胡媚男就坚决不会进房门一步,但有时她又能察觉姨妈需要,没有任何言语,就能进门给姨妈做文秘和生活助理方面的工作,甚至是逢年过节,姨妈高兴了,她也能像及时雨一样进屋充当气氛组。

能当警卫员的身手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情商。

家里没了老虎,猴子跑来充大王,胡媚男毫不客气的拿起餐桌上的煎蛋喂进嘴巴。

「我又没出钱,再说,有的人恐怕刚洗完澡就被传回来了吧?」我讥笑。

「呵呵,你把首长想的太不进人情了吧,我一说和在搞对象呢,她问了话就立马嘱咐了,玩开心,才挂的电话。」胡媚男掀开衣领,露出脖子根处一大片草莓印,狰狞的坏笑。

「你这纯粹玩忽职守啊,我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个给她服务的保卫处,官越当越大,砍的人一年比一年少,就留你和其他两个人,你当班跑去潇洒,我妈的安全谁负责?」

「呵呵,你妈,我的安全恐怕都要你妈负责,保卫处对你妈来说就是个形式,我工作重心给你们家通马桶的重要程度都强过给林首长安保。」

我知道姨妈在谍报系统摸爬滚打几十年,身手自然不赖,也有她徒手干倒三名壮汉的传说,但她已经是四十五岁了,身体机能衰退不说,她也是个女人,一力降十会,她经验再老道,也是个女人。

「行了,人都走了,别拍马屁,白天怎么安排?」

「导一竿子?」胡媚男壁画处打台球的姿势。

「没劲。」我脱下围裙。

「我倒有个攒劲的节目,但是花时间啊。」胡媚男舔起嘴唇卖起关子。

「什么节目?」我看着胡媚男就没别好屁。

「我们家搞珠宝生意的,你知道吧?」

胡媚男家庭条件很好,我听姨妈讲过,唯一遗憾的是她张扬的出柜,还有男人婆的形式打扮作风,让她喜提逐出家门,断绝父女关系这项同性恋都会有的入门成就。

收拾着碗碟,我点头。

「珠宝的买手都是些富婆,所以我姐前些年就再办展会,搞得有声有色,全球各个协会都巴结着和她一起合作。」

「我对这些又不感兴趣。」我瘪瘪嘴,「早饭也蹭了,赶紧帮忙来刷碗。」

胡媚男锤了我胸口一拳,接过盘子。

「我话没说完,那个展会表面,最重要的是展会后的沙龙,全上海的阔太太都会参加,咱俩进去咔咔一顿乱杀,那些深闺贵妇好上手的很哩。」

「毛病,干嘛费这老鼻子劲?」

「你懂个球,女人就是美酒,越陈越香醇,我老早就想睡个半老徐娘,妈的,想倒老子的加藤鹰黄金手扣得风韵犹存的女人白带直流,嘶——」

我受不了这厮胡言乱语,赶忙打断她,「不是。你姐办的展会,去的人不都认识你吗?搞不好小时候还报过你。」

这死铁T完全把我当作了她的鉴姬雷达,先是我这个硬帅,一米八五的硬身材像大锤砸下去,那些砸不烂的必然就是她能猎艳的对象。

胡媚男听完我的话,松开了手中的碗,落在水池台盆里差点砸碎,她瞪大眼睛,「对哈,你这么说……」

「你他妈做事都不过脑子,你穿开裆裤,别人可能还给你提过尿。」我冷笑摇头。

「这么说……更他妈刺激了!」胡媚男张大嘴巴,像磕了药一样亢奋地邪笑。

「滚,你个贱人。」我又气又笑。

「我肏,真不骗你,我认识几个大姐阿姨,小时候都抱过我,姿色也是有的,这要是戴个假鸡巴,当马儿骑……噢,此生无憾,中翰,你这个忙说什么也得帮我,我给你当牛做马交换。」

打法走胡媚男,沏了一壶茶去了姨妈的房间,佯装去喝茶晒太阳。

来到露台,看了一眼院子里和街上没有眼睛盯着,赶忙钻进屋子。

那份亲子鉴定已经被姨妈收走,她那天拿出来大概是想给我摊牌,就因为后备参谋官培养计划的事。

她是特务头子,藏东西的地方我自然是找不到,但这都不是我来她房间的目的,我最感兴趣的昨晚匆匆一瞥的黑丝裤袜。

姨妈是女将军,几乎没有什么场合让她穿黑丝,她存丝袜的柜子,昨天被我用来缠着大鸡巴自渎的黑丝还躺在那里。

难道姨妈买了是为了穿出去?

我心里联想到见情人,又想到姨妈这么多年一直守身如玉,心里咯噔一声,赶忙再衣帽间翻找。

找到了昨晚装黑丝裤袜的纸袋,里头已经空无一物。

下了楼,我火急火燎来到岗亭,问起打手机麻将的胡媚男,「我妈今天去开什么会来着?」

「上合组织的,好像是个多边热线对话建立的什么玩意会。」

想到哪三条还未拆封的黑丝被姨妈塞进包里带走,我的心脏难受得如刀搅。

忽然,我看到了岗亭旁边的垃圾带,里面又一打团黑色的东西很是眼熟,踢了一脚才发现里面居然有六条腿的黑丝,揉成了一团。

「怎么,垃圾都不倒?」我趁胡媚男不注意,从垃圾袋里拿出黑丝塞进兜里。

倾倒垃圾也是警卫员的工作之一,为了安全起见,姨妈的生活垃圾都是要专人专门进行焚烧,为的就是让和她相关的情报不泄露出去。

松了一大口气,回到了屋子,我仔细检查,那三条黑丝裤袜是陪我快合的老熟人了,丹尼数和有瑕疵的地方我都知道,检查了一番,我得出结论,原来姨妈是把以前哪三条黑丝扔了。

女人爱美,爱打扮,即便姨妈有是如此,虽然她忙于工作没有机会穿黑色的丝袜,不代表以后没有,而且她又收集癖,丝袜从0丹妮的肉丝到黑丝都是按深浅收纳,备上几双也正常。

至于为什么喜新厌旧,还真让人捉摸不透。

回到一楼起居室,刚拿出手机思索着作为男朋友怎么给戴辛妮发信息聊天,胡媚男的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

「中翰,小君被绑架了!肏!跟着她的小黄人被打伤,昏迷不醒,我已经通知了总参保卫局和国安局,正在协调马路上的监控。」

胡媚男语速极快,一连串连珠炮,轰得我头顶发麻如遭雷劈。


第八章 营救


来不及咒骂和震惊。

心急如焚的我一边拨打姨妈的手机,一边窜上三楼,但此时的她参加的绝密会议,自然是没办法打通。

绑匪大概再十分钟前得手,实在不等人,我散步并坐两步冲进姨妈的房间,打开衣帽间暗柜,找到保险箱,输入了我和小君生日组合的密码。

姨妈的保险柜里没有珠宝也没有房产证,只有两支手枪,一支有着象牙握把片的M1911仪式工艺枪,一支发射9X19mm帕拉贝鲁姆手枪弹的21式新款EDC手枪,选了最实用的21式,拿出隐蔽携行的枪套,我火速穿戴整齐。

我没有持枪证,也没有执法权,但事关小君的安危,如果有需要我绝对回毫不犹豫扣下扳机。

我刚一出门,胡媚男开着她那二手野马一个甩尾停在了大门口,她身长手臂替我开了车门。

「要不要家伙什?」
我撩开冲锋衣衣摆,露出裤子上别着的隐蔽枪套,「赶紧到事发点待机,一有消息我们马上出发。」

「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胡媚男猛踩油门,野马不顾剐蹭从左右车道的中央直插而过。

「公安局那头要查多久?」

「调取监控很快,已经全程绿灯了,放心。」

我现在不可能放心,心已经悬在了无数刀尖之上,倘若小君有个三长两短,我想毁灭世界的心都有了。

焦急地拍打车子中控台,到达了事发地点后,我没有坐以待毙,任何一点微小可能性,我都不会放过。

下了车,我赶忙跑向就近的一家商铺,那是一家卖面点的早餐店,询问一番,老板果断回答。

「刚刚又一辆商务车,好像是丰田那个商务车,挺新的,刚开始还正常,里头有人在邀请小姑娘上车,但突然窜出来一个男的,说了几句就打起来了,闹得动静很大。」

「什么颜色?往哪个方向走的?」

我气势汹汹,早餐店老板不耐烦,「咖啡色的,就往那边。」

胡媚男跑了过来,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拉进车子。

「公安局那边居然没找到监控,他妈的,说是在维护,不过小黄记得车牌,她已经苏醒了,已经在查了。」

我抬头瞥了一眼路口的天网监控,掉膘正在运作的指示灯闪烁,心里突然灵机一动。

「别请上海公安局了,拐了几道弯没效率,也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鬼名堂,给保卫总局反间谍科的人说,他们有权查全国的监控。」

「对哈,我怎么没想到。」

军人的效率就是快上不少,先不说总参保卫局是专门负责首长和家属的人生安全,就他们的课业都有详细分属,技侦手段也更胜一筹。

没过三分钟,那辆丰田MPV商务车的行车轨迹已经发到了胡媚男手机里,不光如此,还有那辆车子的驻车停车处的录像监控。

「我来开车。」我伸手要来了野马钥匙。

坐上了车子的驾驶席,我飙车更快,胡媚男没有阻止,在总参的特种驾驶培训里,什么环境我都撒开了跑过,马路上车流密集。

我来回左右腾挪着超车,引得整条街的司机狂按喇叭。

一路能闯的红灯,我一个没有放过,从黄埔一路开到了闵行区,最后停在了MPV最后停车的地方,那是在一处老旧街区里的一栋废弃的小高层。

看得出来楼房以前是营业性质的宾馆,围墙高耸,里面满是荒草丛生。

「闵行区招待所……门都封了,那些人怎么进去的。」

我指了指围墙,胡媚男默契地小跑上前贴着围墙屈膝,「轻点啊。」

退后两步助跑,我踩着胡媚男的大腿用力跃,翻身骑在了围墙上,朝她伸手,将她拉上围墙。

MPV就停在小高楼的空地上,没有做喘息停留,我俩身体素质都如牲口,跑上前查看了一番,我找到了一串踩过建筑渣痕迹,和灰尘上的脚印,小君那双厚底乐福鞋就在其中,脚印和痕迹直指那栋十一层的小高楼。

让我宽慰的是,小君的步伐很正常,没有挣扎拖行,看来绑匪还没过度使用暴力手段。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规划处了一条有草木遮蔽的通路。

我和胡媚男拔出手枪,人质救援的任务,特种部队也不回过多在乎自身安危,我和她几乎是全力冲刺,闯进的楼里。
手指搭在扳机护圈上,我戒备着一处处四角,用着动态技术不顾风险搜索,胡媚男则在二号位给我掩护。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招待所好像刚暂停营业部久,里面的陈设虽然老旧,但卫生都有人打理,甚至连电梯都有正常运行。

整栋建筑有十一层,我没有时间逐屋搜索,刚燃起的希望又被浇上一盆冷水。

背靠着大厅死角的支配点,我苦思冥想,忽然一两个手提公文包的男人从一旁的洗手间走了出来。

那两中年男人POLO衫,肥头大耳,国字脸,和我们打了一个照面便举起了双手。

「你们哪个单位的?」男人一边问一边退后。

我见男人将手伸进公文包,赶忙抬起枪瞄准他,「Hands up!get your hands out of bag!」

常年在海外执行任务,让我一时间头脑转不过来,说出了英语。

「我尼玛,还是外军。」男人放下了手提包。

胡媚男上前捡来包,翻找出了一张警察证,翻开一看上面赫然两个大字——国安。

「哥,我说这是玩具枪,你信吗?」胡媚男举起双手,把枪慢慢放在了地上,插科打诨。

我脑袋一片浆糊,证件可能造假,所以我依然不敢放下枪,直到突然从楼梯窜下了十来名穿着携板战术背心,手持步枪的灰衣人,我这才信了这帮人的身份。

双手反剪着考上手铐,被一群人按倒在地,脸贴着地板,想着自己非法持枪,我脑袋便翁翁作响,和同样被暗在地上的胡媚男相视苦笑。

至少小君是安全了。

她应该是被国安局的人传唤了,思来想去我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被国安局的人盯上,简直难以置信。

我和胡媚男分别被押送进了两间客房,在我房间里窗户被封得严严实实,一面单向透光的玻璃漆黑一片,房间里只有监控、麦克风、喇叭,以及一张对付犯人的拘束椅。

这一切太过于巧合了,那群手持短管步枪的家伙们荷枪实弹,像是等着我和胡媚男落网似的。

「姓名。」喇叭里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慵懒,娇媚,又带着几分玩味的戏谑笑意,有些好听。
「能不能别走过场,你们一个加强排的人屁事不干,天天打扮得像要打仗似的,躲在用来审问人的招待所,我和我朋友一来,你们就包围得我们水泄不通?」

「噗……」女人扑哧一笑,从她的声线能听出这女人年纪不小,但话音却裹着蜜,感觉会是个奔放俏皮的年上女。

「的确,这事儿啊,办的很拙劣,你们干情报工作这么多年了,连个新兵蛋子都唬不住。」女人收起笑意,带着轻言细语地像是在责难她周围的人。

「我妹妹没事吧?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所有人都得完蛋。」

「哼,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非法持枪,再加一个寻衅滋事,怎么都得判个六七年吧,你妹妹,我们怎么可能为难一个小孩子,她该交代的交代了,已经上学去了。」

事情已经无可挽回,我也没有必要后悔,这帮家伙真要把我移交公检法处置,也得过军事法庭这一关,况且,我感觉他们的目的远不止陷害我这么简单。

岔开话题,我打算旁敲侧击。

「我妹妹犯了什么事了,要惊动你们?」

「机密,不过看在你是当事人家属的份上,让你知情也好,好生管教管教。」

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听女人的话口,她并部打算为难我。

「她入侵了国安的内网系统,虽然是无意间的行为,但严重影响国家安全,介于你的妹妹才能特殊,组织并不打算追究,我们给了她三年服务期来将功补过。」

「不会把人怎么样吧?她可还在念书。」

女人又笑了,「你妹妹那脑袋还需要念书?不过你放心,日常生活并不受影响,她干的全的是线上工作——来谈谈你吧。」

「你们调查过我妹妹,肯定也知道我的身份。」我软化了态度,打算打军民一家亲的感情牌。

「知道你是总参谋部直隶特种部队的,你母亲的身份我们都知道,不要以为法外容情,也不要觉得我们好对付,国安的直属可是政法委,斗起法来,你母亲泥菩萨过河。」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猜想的大概已经八九不离十——有人想要扳倒姨妈。

「她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现在连录音斗不怕,就敢值么直接了当的告诉你,你觉得案子被传倒军事法庭,会怎样?」

「哼哼,准确的讲你是她的侄儿子。」

女人的话我不打算反驳,要不是看到了那份亲子鉴定,侄儿子的身份就是我和姨妈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想清楚,我要是出手,那就不是非法持枪和寻衅滋事了,我能保证你一辈子斗关再监狱你。」

「所以你们想怎么样?」我按压下怒气,深吸一口气。

「你研究生学的是国防大学的情报专业,我要你发挥一下你的专长。」

「姐,我有军籍,你这么挖墙脚不太合适吧?」

「外包。」女人被逗得咯咯笑。

「这事都能外包?」

「怎么不能?外包的意义就在于出了事,可以甩脱关系。」

我不打算答应,她都已经把锅扔我头上了,加之我可是林香君中将的亲儿子,犯不着犯蠢趟浑水,但我很好奇这女人招募我的目的。

虽然总参直隶特战是全军种中首屈一指的特种部队,但干了活的人才知道祛魅,现实生活不是007电影,兵王也是肉身凡胎,犯不着兴师动众。

「我能先问问,你想让我背什么样的锅吗?」

「不至于是背锅,你是林香君中将的儿子,现在我们怀疑她与一场重大的违纪案子相关,你只需要记录她的行踪,监听她和非军方人员会面谈话,很简单,你是她侄儿,也是最信任的人之一。」

我乐了,先不说我有没看到那份亲子鉴定,就算母上大人只是我的姨妈,我还算个男人的话,都不会忘恩负义,真不知道这群设计策反策略的人在想什么,我答不答应是一说,万一我阳奉阴违成双面间谍怎么办?

「事成之后,我不仅可以洗脱你的罪名,还能告诉你你真实的身世,你就一点都不想知道吗,嗯,李中翰?」

答应这群人也无所谓,至少可以顺藤摸瓜,我是不会加害姨妈的,姨妈也不会对我见死不救。

「好,我同意,但我可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技侦设备,你们得给我提供。」我答应了下来。

「当然,你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在你家布设监控,不要耍花样,一有异常,我就把证据抖出来。」

这种威胁毫无分量,我还想从她嘴里套话,但她却舔了舔嘴唇吩咐周围,「你们都出去,关掉监控和录音。」

女人故弄玄虚,我估摸着是她想套我的话,这种糊弄小孩子的把戏,让我怀疑国安的人搞不好都是草台班子。
按兵不动,我屏息凝视,看女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哪知道她深吸了一口气,用一句我听不懂的语言唱起了歌:「Mama liebt dich,kleiner junge……」

那是雪绒花的调子,女人的嗓子很甜,声音很轻,像是在给孩子讲完睡前故事,哄唱儿歌似的,我正纳闷,眼皮突然酸胀如灌铅,一股睡意没由来地席卷全身,如轻柔的海浪,一瞬间就沉入了梦乡。

恍惚间我听到隔壁女人起身离开了审讯室,隔着单向透光的玻璃,喇叭声里响起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夸哒夸哒的声音清脆,听得出她的高跟鞋鞋跟很高。



第九章 雪绒花


待到我醒来,房间里的监控、麦克风,以及拿单向透明的审讯窗玻璃全都不翼而飞。

要不是还坐在犯人用的拘束椅上,椅子的桌板上还有姨妈的手枪,我一定会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梦。

国安局的那帮人归还了我的手机,打开屏幕,我顾不上刚刚背吊诡催眠后的头疼欲裂,赶忙拨通了小君的电话。

「哥,干嘛呢,我上体育课呢?」

小君装作没事发生,这妮子估计还以为我蒙在鼓里。

我也懒得去拆穿她闯了弥天大祸,于是给她递去台阶,「今天你小黄姐姐出门被车撞了,她跟在你身后,你怎么只顾着埋头玩手机,啥都不知道?」

「啊——我给她打电话,她还说不要操心,我也不知道嘛。」小君颤巍巍认错。

「以后小心点。」

我舒出一口气,挂断电话,这件事必须立马和姨妈商量,环顾四周,我找到了女人留下的技侦设备,一个十寸大小的黑色箱包。

检查了一番,里头有一套完整的微型针孔录像机,一套伪装成相框的无电源监听设备,一套定向窃听声波器,一套信号截获破解一体机,这些东西虽然我操作不娴熟,但都会使。

拿上包,出了门,招待所走廊上空无一人,荷枪实弹的国安,还有忙前忙后的情报专员,过道上的设备,都没了踪影,一切都像是拍完戏散伙杀青似的。

来到关押胡媚男的审讯室,她被五花大绑滚在拘束椅上,嘴上还有胶布。

我快步上去,拿出藏在屁股后的EDC小包,从里头拿了刀片给她解绑。

「怎么他们没给你催眠?」

「催什么眠?妈的晾着老子三哥小时,脖子都要断了,能被催眠还好——小君呢?他们给你说了些啥?没打算搞我们吧?」

「没事,在学校上体育课呢,这事很复杂,必须给首长报告。」我叹了口气,「我妈什么时候回家?」

「看日程,下午四点了——你这是啥东西?」

「国安局留的,要我监视我妈。」

「啊?」胡媚男是姨妈信任的人,更何况她早就卷入这件事,没理由瞒着她。
回到了家,我刚想休息等待姨妈,刚一踏进门,脑袋里突然出现了幻音。

「Sohn, bau schnell die Abhöranlage auf。」

幻音很真实,但却又像没留下任何很近,我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想到可能是刚刚催眠留下的副作用,我背上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冲进浴室,洗了哥热水澡,躺上床睡觉。

姨妈回家后,我便叫来了胡媚男,等待女王更衣换上轻薄的羊毛开衫,我拉着母亲来到露台,刚想开口,她就抢先一步问询了小君被「绑架」的经过。

原来姨妈是知道的,她不可能把工作看得比自己亲生女儿还要重要。

「带小君走的人是国安的对吧?」姨妈瞥了一眼院子里刚放学回家的小君,此时这没心没肺的妮子正在逗流浪猫。

我和胡媚男点头。

「小黄一出事,我就立马调查了,国安局熟人给我的消息是小君……这死丫头入侵别人的系统。」姨妈双手环胸,凭栏望着小君苦笑。

「还有比这个更离谱的事。」

我简单把那女人审问我的经过叙述了一遍,但隐去了关于那女人用「侄儿」身份挑拨我和母亲的事情。

姨妈翘起长腿,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啧——媚男你先回门岗上去。」

待到胡媚男离开,姨妈带我进了屋,我跟在她身后把那女人在审讯后搞得那场怪戏说了出来,母子间不会有隐瞒,姨妈也见多识广,进屋后我脑袋里产生幻音,也给她讲了。

「你听不懂的语言?你感觉是什么语?」姨妈转身,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挑起柳眉关切问。

「有点像德语。」

「那就是德语。」姨妈瘫坐在了床尾的贵妃榻上,眨着眼睛陷入了思考,半晌才给我解释,「那搞不好是启动语。」

「启动语?不是德语嘛?」我蹲在姨妈脚边,她长裙里露出的小腿白皙如玉。

「是德语,我的意思是它的功能是启动语,那是控制洗脑的,就像一种密码,只要被洗脑者听到,就会被唤醒植入潜意识的命令。」

姨妈双手捧起我的脸,左右摆弄温柔地检查。

「那女人给我唱了一首雪绒花,妈,是不是我就被催眠了?那不会是像电影,一样吧,我不知不觉就帮她把加害您的事办了?」我头皮发麻,赶忙起身想要检查自己有没有偷装窃听器。

「洗脑是需要从童年开始根植潜意识的,怎么可能给你唱一首歌就乖乖听话?你从你亲妈肚子里出来,就寸步没离我的视线,别担心。」姨妈拍了拍我的脸颊,轻轻摩挲我的耳朵,「白天,表现的很有担当,像个男人了。」

我被姨妈温柔爱怜弄得心痒痒的,灵机一动说了一句试探的话,「我就是您肚子里生出来的, 您才是我的亲妈。」

姨妈媚眼里闪过喜悦,勾起嘴角,用鼻息轻声微笑,「没白养你。」

「妈,那我持枪……」

「这种事情不需要担心,你妈我还没老到不中用。」

姨妈突然掀开我的冲锋衣,葇荑抓住我的裤子,把隐蔽枪套拿了出来,背对着我,她蹲下身,打开衣帽间的暗门,碎花连衣裙包臀,硕大蜜桃肥臀被纤细的水蛇腰衬得惊心动魄。

放好手枪,姨妈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限你一周之类学会德语基本会话的听写,幻音还会有,搞不好那女人会通过德语下命令,约定交接和碰头地点,你要和她取得上联系。」

「天,妈,您是说那个女人像在我脑袋里植入木马,她随时都可以远程通话?这是什么科学原理?」

「你少和小君看一些电影,怎么可能,那是预先留存好的信息,你经历到相应场景就会像诸葛亮的锦囊打开,懂了?」

「懂了,然后,和她会面,顺腾摸瓜?」

姨妈点头,「还算聪明,给妈去当一次双面间谍,这也算是业务培训了。」

「那武装部……」我拖长声调,死皮赖脸地抓起姨妈的玉手准备哀求。

「不用去坐班,但是,别人重大的工作你要协助一下,休息够了去报个到,场面上到位就行了。」见我像小奶狗一样姨妈忍住发笑。

「那帮妈妈办事,有没工资啊?我现在银行账户冻结,喝饮料都要靠小君孝敬。」

姨妈扑哧一笑,只有我和小君能逗乐她,她捏着我的鼻子,紧咬下嘴唇,「你银行账户被封,又不是妈干的,工资有国家发。」

「那我是帮妈干私活啊。」我撅嘴鼻子眉毛簇成一团。

「呵呵,刚还说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你老妈我有麻烦,儿子不孝敬帮忙?」

我被姨妈怼得哑口无言的同时,心里美滋滋的。

闯了大祸的小君像夹起尾巴的小狗,变得乖巧懂事,饭后还主动帮我洗碗,惹得在餐桌上查看工作手机的姨妈揶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看哥太辛苦了嘛,难得休假,回家还要洗衣做饭。」

我回以小君一个我什么都知道的眼神,到底是亲兄妹,她好像也知道了我知道了她闯的弥天大祸。

小倒霉蛋待到姨妈下楼去地窖健身,赶忙拉着我的来到她的房间。

关上房门,我也不言语,自顾自坐在她的电脑前的hello kitty粉色人工学椅上。

姨妈疼爱小君,饭来张口衣来张手不说,她的一切稀奇古怪的爱好,姨妈都会用心培养,喜欢计算机科学,姨妈就给她买了一整套工作站,喜欢鼓捣一些机械小发明,姨妈便把地窖里存酒的房间给她当工坊。

「就这玩意,就能黑进国安局内网?」我开门见山。

「哥——」小君秒变乖巧的猫咪,小跑到我面前用脑袋蹭起我的胸口,又像牛犊一样乱顶。

「你觉得警卫员被打伤,妈能不知道?你和小黄再怎么通气,都瞒不住她。」

「啊,那她咋不罚我?」

我用手指戳起小君的额头,「我估计妈是想秋后算账,可别乱来了,让我们省点心吧。」

「我又不是故意的。」

「天,别人正正规规公务部门,被你黑了,还有不小心的?哥今天可是背着枪去救你,一群长枪短跑的人把我和你胡大姐包围,差点就被国安警察打成筛子了。」

小君不顾淑女形象,大概是被吓到了,张开腿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小脸埋在我胸口瓮声瓮气的讲:

「对不起嘛,我就是不小心的嘛,本来我是再调查我们学校的一个人,再她手机里植入木马,哪知道国安局的人也再调查她,我事先哪知道,顺腾摸瓜,就把国安局办了。」

「办了,怎么办的?」

「就是黑进去了一个他们组网的光学侦察卫星,还有他们在北京的一个服务器。」

我无力的苦笑,虽然技术方面我一窍不通,但光听小君瞎胡搞的内容,我感觉全国安的技术人员都会被她搞得通宵加班。

「你呀,一天天的,还是小偷窥狂,去偷看你们学校同学的隐私干嘛?」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膨胀刚好和小君压在我胸口的大奶子挤压,只穿一件单衣的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小君校服衬衫里的柔软,甚至能感觉到两颗沉甸甸弹绵绵的奶子形状。

「我才不是偷窥偷看呢,我怀疑那个女生是日本间谍,要不然国安局怎么会盯上她?」

「无凭无据,一个中学生怎么做间谍?间谍是要深度接触敌国的政治经济文化的,你少一天胡思乱想。」

「我还能随随便便攻入国安内部呢。」小君抬起头朝我得以扬起小下巴。

被小君像树袋熊抱着,我贪恋起她胸扣的巨乳的柔软,胯下的阳物想要充血勃起,但都被我克制住了。

「好吧,你拿点证据。」

「第一,那个女孩很漂亮,一来就和我平分秋色了,全校都说什么格致双姝,格致双娇,你想啊,你妹妹我沉鱼落雁五千年难遇,就这么恰巧,转学来一个和我一样漂亮的,所以很不正常。」

我是又气又想笑,气的是这妮子心胸狭隘,容不下别人,笑得是她自我定位清晰,这么臭屁臭美的话我居然无法反驳。

「先不说长得漂亮和间谍有什么关系,我先问你,妈长得没小君漂亮吗?」

「妈和我一样漂亮。」小君笃定,小妮子崇拜母亲。

「当然哥也认你是五千年一遇的美少女,但就咱们这屋子里就有两个五千年一遇了,是不是巧合?」

小君挠头,沉吟一会,「不对,我妈五千年一遇生了一个我这个五千年一遇,这怎么叫巧合呢?」

「好,那别人漂亮就是间谍,你怎么不是间谍?妈……」我哑口无言,姨妈的确是谍报人员出生。

「哈哈,没话说了吧,还有啊,那个女生虽然有中国名字,但是她妈妈好像是日本认,我见过她妈妈穿和服接她,而且她的生活习惯,兴趣爱好都是东洋的,弓道,剑道,茶道,花道,她在学校办了哥东洋文化的社团。」

我眼睛瞥向小君存放手办的玻璃柜,里头有一大部分都是用我的工资买的日本动画角色。

「好,这条不算,最关键的是,她鬼鬼祟祟的跟踪过我,都追到我们家门口了,而且还拍照过。」

其实小君说国安局也在暗查那女孩,我就觉得蹊跷了,一直和她拉扯,只是不想让她卷进不必要的麻烦之中。

姨妈贵为总参联席会议常务之一,是主掌军队的高级将领之一,这么敏感,的确有些不大对劲。

「咱们这儿以前是租界,历史遗留的建筑多,你那学校离这儿又近,别人转悠过来拍街景也是正常。」我继续给那位素未谋面的女孩开脱。

「可是我黑掉她手机,的确看到了她偷拍妈妈的照片了啊,而且,她手机里又国安局的后门唉。」

说来说去诡辩的人是我,理屈词穷,我只能拿出兄长的威严,板起脸,「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专业的事就要由专业的人去做,学生就该学习,军人就是该保家卫国,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

「可是……「小君又像牛儿撞起我的胸口。

」可是什么可是,今天,哥都抱着杀人的决心去救你了,你看多大的乱子?如果国安局的人要收拾我,起诉我非法持枪,怎么办?」

感情牌祭出,小君瘪嘴投降,她也不是小傻子,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

安抚好小君,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上床,心里想着要探一探在屋子外盯梢的女孩的底,姨妈的工作已经够忙了,区区一个小女生,犯不着她操心,而且国安局正在监视她,我不能砸别人的锅。

疲倦席卷全身,耳畔忽然又响起了那首德语版本的《雪绒花》,不知不觉闭上眼睛,眼前便飘飞起一场鹅毛大雪。


第十章  搁鸡巴的荣耀洞


再次睁开眼睛,漫天的大雪和耳畔一直「单曲循环的」的《雪绒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四下一片昏暗。

按理说,有阴沉沉的场景的梦,怎么看也像是噩梦,因该担心和恐惧。

但我现在却高兴的不得了。

待到眼睛适应了昏暗,四周是铺满玉石翡翠的石壁,头顶有一处细微的天光洒下,落在这些石壁上不断发射泛光,让本就四周无窗的石室浮起一抹梦幻的蓝绿色荧光。

就在石室的深处,二十来个「荣耀洞」整齐划一排成一排,每次使用都不需要屈膝,完全是给我私人定制,只要靠上前,那惹人联想的洞口就会发现洞口完美的和我勃起的大鸡巴对齐,像极了男厕所的一排排尿兜,但它们的作用并不是用来盛住我的尿液,而是盛接我的精液和性欲。

和以往一样,进入这个梦境的我依然全身赤裸,刚一看到这一排排供大鸡巴泄欲的鸟洞,二十五公分的尺寸就全根勃起,九根粗阔的血管暴起,不停输送血液后,龟头勃怒着不停点头,马眼处先走之粘稠清澈,留个不停。

使用鸟洞和使用尿兜本质无异,撒尿排便是一种生理需求,发泄性欲也是一种生理需求。

挺着大鸡巴,我来到了玉石壁前,拳头大小的荣耀洞里,零星出现了几张女人的小嘴,她们的性感的红唇都涂脂抹粉,口红色号不一。

有的是传统婚礼才出现的正红色,典雅又不失女人的妩媚,有的是大胆个性的绛紫色,性感神秘充满异域风情的野性,有的晶莹剔透如镀上了一层水晶,仙气飘飘,有的哑光显得干练十足。

虽然口红颜色不一样,但每一张嘴都在尽可能地利用那一拳头大小的窗户,毫无廉耻地展现「口活」,有的撅起红唇,来回嘬吮,像是隔空要个我的大鸡巴龟头上种上草莓,有的吐出舌头妖娆画8字舞,有的舌头上下高速舔着空气,如果大鸡巴放上去一定会无微不至地被伺候龟头系带,更有甚者吮吸得双颊瘪下,嘴里不停咕叽咕叽发出真空吮吸的绝活声。

我仿佛成了站在秦淮河岸边的骚客,也像商K里选秀的嫖客,心痒难耐,看着花船里的一朵朵金花和站成一排的公关姑娘卖弄风情,毫不忌惮地袒胸露乳招嫖勾引。

当然,这帮娼妇的嘴很性感,单靠露出个嘴巴的勾人程度就让我全身燥热,邪火乱飙。

与一般嫖客不同,我有充足的资本,一般嫖客一夜御一女便已是强弩之末,我则可以在这场春梦中把所有小嘴都灌入我的浓精,而这一群「妓女」只收取我的精液为嫖资,几乎就是给我私人白嫖。

在部队进入战斗,我会有检查武器的习惯,进行性交我也有这种习惯,握住大鸡巴轻轻套弄,把马眼吐出的干净先走汁,涂抹再整个鸡蛋大的龟头上。

来到了一处荣耀洞前。

洞里,女人舌头搅拌清澈的唾液,发出「啊——」的一声,古典正经又有一丝妖媚的正红色香唇张开,露出粉嫩的销魂库,舌头像专属鸡巴搁置的肉垫子。

压着韧性十足的翘挺鸡巴,把它贴在腹肌上,垫脚,让阴囊里的春丸蛋蛋对准洞口里迫不及待红唇。

红唇撅起,吻住我的一颗沉甸甸的睾丸,噗啾一声留下了一枚清晰的吻痕,搞完被真空吮吸住,一拉扯,爽得我的腿肚子打颤。

是的,不光鸡巴的肉杆子,我的睾丸也与寻常男人不同,寻常男人只有触觉,但我那儿能隔靴搔痒到阴囊深处的精关,每每被女人口含都是一阵飘飘欲仙的酥麻。

这一切都是一场春梦,四下无人的石室,我张开嘴呻吟粗喘,放生叫了出来,女人口交技巧娴熟,不出声能把我憋出内伤。

正红色的艳唇含住了我一颗睾丸,湿润的口腔里,卵蛋被女人的舌头轻抚按摩,我撑着墙壁,像一个得了前列腺炎的老男人终于排出尿液似的,舒爽地仰头叹气。

当两颗睾丸都被荣耀洞里的「技师」用吻舔含的一套流程照顾,我压下大鸡巴,缓缓挺腰,龟头慢慢朝着女人嘟起的红唇插去。

荣耀洞里的娼妇吐气如兰,我闭上眼睛,龟头先是感受到酥酥麻麻的热气瘙痒敏感的马眼,然后感觉到了龟头撞上了一个厚实的肉垫子。

没有迟疑,我用力挺腰肏了进去,这里每个荣耀洞后的女人不仅口红色号不一,香唇形状不一,甚至性格都不一样。

那涂着绛紫色口红的性感大嘴,热情奔放,视我的大鸡巴为珍馐,只要舔舐的前戏一结束,就迫不及待地张大嘴巴,阳具一进洞便会被高速的真空吮吸夹道欢迎。

有着缎光艳红色的香唇,唇型与我一般见到的亚洲美人不同,性感的略带丰厚,给我口交起来像是和情人接吻一样缠绵,深入到喉咙肏几下深喉,她还要吐出来,毫不吝啬口水地和龟头舌吻。

不过要论哪张嘴最柔情蜜意,当属那张丝绒桃红的小嘴,丝绒不泛光,柔媚温婉古典,香唇间的红釉模糊朦胧,性感的很含蓄,在做口活时也如此,大鸡巴悬在她唇间,她会淑女的一小口一小口品尝,但一插进那湿润温热的小嘴,便是别有洞天,香舌垫在龟头下有力翻涌起舌浪,吞吐也是兢兢业业,鸡巴上,毫不在意口交发出吸溜吸溜的淫靡之阴。

而现在这正红色口红的女人,色号大气,哑光的光泽度凌厉干练,口交的风格如一团野火,怎么能最大程度的刺激我,她就怎么来,玉牙轻咬,丰厚的嘴唇在龟头棱子上真空吮吸种草莓,亦或是把二十五公分大鸡巴全部吞入,不断拼命缩紧喉咙,用食道处滑嫩又不失硬度的隔膜剐蹭我的敏感。

所以每一次进入这场销魂的春梦,我都会从这个荣耀洞里的女人开始发泄,原因无他,她能最快速度让我高潮,榨出我第一发浓厚的精液,让我胀鼓的卵囊好受一点。

「啊!啊!」龟头落入女人危险的口器,龟头表面每个细胞像是着了火,辣辣的刺激爽得我叫声亢奋,带着悲鸣,反正只是梦,我也不担心丢脸,不知不觉张嘴叫起了妈。

「妈救我,妈妈……我要死了!啊!」

被口交侍奉的酥麻快感包裹全身,我无助地像落水,只能伸出大手握住玉石壁上的两处「凸起」。

我不知道这个梦是怎么来的,在这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有「荣耀洞」这一说。

整个供我发泄的精液厕所设计的十分巧妙,每个荣耀洞上,还有给我握住当「施力点」的「把手」,而每个洞的把手形状不一。

这妖艳荡妇的是一对公羊犄角,那位涂着丝绒红唇的温婉闷骚货是颜色北极贝刺身的小角,高度刚好和我手齐平,使用起来很顺手,只要握住,我胯下抽送起大鸡巴就能得心应手,拿出肏戴辛妮冲刺的速度,凶猛进出这些女人喉咙。

玉石壁后的女人被我的叫床刺激得更加激烈,我也挺腰肏弄起那拳头大小的荣耀洞,大鸡巴进进出出,龟头次次冲击着女人喉咙深处的肉关口,只要在犁开一寸,我就能到达更为狭窄的食道,让女人最紧最销魂的地方伺候我。

我愈发勇猛,女人遭了老罪,喉咙随着肏入抽出不停发出轻微的干呕声。

高潮濒临,此时的我半步脚跨进天堂,低吼着的我真想用拳打穿石壁,伸手抓住那女人的螓首,任她国色天香,我也要拎着她当精液夜壶。

可突然,荣耀洞后的妖女开始了作妖,她猛地抽出螓首,把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吐了出来,如毒蛇的舌尖堵住了我的马眼,我那在输精管里奔腾的千万子孙根就被她叫了刹车。

一时间酸胀,酥麻,触电让我无法自拔,腿肚子哆嗦,只能靠嘴里低吼缓解。

「求你……噢,让我射出来,啊,嘶……」

荣耀洞后的女人发出耀眼闷笑,她缓缓抽离堵住马眼的舌尖,像是玩抽抽乐积木一样,小心翼翼缓缓退出,深怕吐气如兰的呼吸刺激到我还差一丝就喷射精液的鸡巴。

「妈妈……我叫你妈了。「我也深知这是梦,墙背后恐怕也只有一张嘴,根本没有活,但此时的我只能哀求。

像是听到了正确答案,女人冷笑一声,紧接着,濡湿嫩滑的舌尖在我龟头系带上轻轻画了个圈,随即我的精关便彻底打开,堵住前面通路的精液被放行,舒爽的快感让我仰天长啸。

扶住二十五公分的粗长,我快速套弄,对准玉石壁上的荣耀洞喷射精液,一股股冒着热气的浓精如机关枪,射进了洞后女人张开的嘴里。

「啊——」女人一边咯咯痴笑,一边承接着源源不断的精液。

射得全身通透,我恢复了气势,握住大鸡巴用力报复性地抽了那女人两耳光,方才抬起胸膛翻牌下一个荣耀洞。

第一个女人似火,第二炮就得找一个柔情似水的。

就在不远处丝绒桃红的香唇在荣耀洞里含蓄抿嘴,粉舌舔舐,在这娼妓满屋的梦里,她就格格不入地像是良家妇女一样。

但我知道,只要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嘴,那缠绵的湿吻,和舌头精准的八字舞将让我缴枪投降。

挺着还挂满精浆的大鸡巴,丝绒红唇便伸出舌头慢慢舔舐,做起了无微不至的清洁口交,每一次她都会收拾刚刚那妖女的烂摊子,但洞后的女人没有半点怨气,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整个鸡巴油光水滑,方才开始下一步的侍奉。

「真乖。」我称赞道。

没有得到下一步指令的女人也没闲着,她嘟起丝绒红唇开始给大鸡巴亲吻,来到我的卵蛋上,混合着刚刚那位妖女的口红唇印,温柔滴留下了一个有着唇纹的印子。

「含着,慢慢吸……」我享受这如水的温柔,刚刚被妖艳贱货刺激的全身肌肉放松,就连二十五公分的鸡巴也在女人嘴里停止了不安分的勃怒。

女人是慢速口交的专家,在她那销魂窟小嘴里,舌头的蠕动,口腔吮吸,都是精心安排,始终保持一丁一点的慢慢撬开单位精关的精度,不疾不徐,也能让我细品到她每一次吃鸡巴的用心,每一舔,每一裹的快感都无限放大,每个细胞都能体会到温柔的快感。

「真会吃,哦,裹紧,噢,喔。」

丝绒红唇温柔,但最终目的也是为了喝上浓稠的精液,所以当龟头临门一脚插入食道进行深喉,她的表现也和其他娼妇一样,急不可耐。

隔着荣耀洞,我能感觉到丝绒红唇的主人的螓首正在蛇行摆动,不停左右的晃动,让我的大鸡巴在她喉咙关口横冲直撞,腾开了冲进肉关口的空间。

而后,女人的长舌在我大鸡巴根部左右画了画,那是她准备好了让我肏进深喉的暗号,虽然没有言语沟通过,但我俩早已有了默契。

微微抽出一截,我深吸一口气狠狠挺腰,大鸡巴猛然全根插入喉咙,丝绒红唇贴着我的小肚子留下了一道唇印。
软,糯,滑,嫩,女人喉咙处厚实的肉关口箍紧了我的龟头,早已安耐不住的我抽离大鸡巴,每一次龟头的棱子都会被厚实
的肉关口拦住,再次插入龟头又被紧窄的食道包裹,简直销魂。
被请君入瓮,我也毫不客气,带着腹肌和人鱼线的公狗腰抽查如风,龟头棱子钩住喉咙软肉,享受无限的包容和温柔,同事快感也在一点点积累,慢慢侵蚀精关。

不同于盛接我第一发欲望的妖女的香艳刺激,这个鸟洞提供的服务很柔,但却也是用钝刀子杀人,而且这女人也是阴着「坏」。

爽到一半,大鸡巴刚适应湿润口舌的摩挲,精关刚有张开的欲望,她就吐出大鸡巴,嘟起丝绒红唇像吸盘一样游弋大鸡巴竿子,吊着我的胃口。

倒也不说这种弄一半便退出爱抚不好,勾起心痒的躁动实际上对我挺受用,就像有人再轻轻按摩心脏。

握住「北极贝刺身」的犄角,我加速抽查,嘴里如野兽嘶吼,缓解着我心脏的瘙痒和大鸡巴的胀硬。

洞中的女人也开始配合,我挺腰撞来大鸡巴,她便同时送来螓首,我抽出,她便同样退出,咕叽咕叽的口水搅拌声连绵不绝,我俩配合的天衣无缝。

「啊!接好!」

终于精关被女人绵软的侍奉撬开了,春宵苦短,还有很三张嘴嗷嗷待哺,求着我灌进精液,我也不想忍耐,大手攥紧荣耀洞的犄角把手,一股脑地再女人喉咙对深处喷射。

射精喷涌的流量如撒尿,不同于尿液,精液滚烫,而且浓稠,白花花的子孙根们在尿道力拥挤成一团,胀得我两眼发晕。

洞中女人闷声微笑,不同于上一个妖艳荡妇的坏笑,她笑得很甜,仿佛像一个表扬孩子的母亲,欣慰,温柔慈爱,笑声如此,但她含着大鸡巴,舌头还在硕大棒身的挤压下慵懒地探出丝绒红唇,轻轻地抚弄我的大鸡巴根部,榨着更多的精液喂给她。

我爽得整个大鸡巴在女人喉咙力颤抖痉挛,瞥了一眼一旁的荣耀洞,下一个缎光艳红色口红的骚货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香唇撅成了肉垫子,不停朝我飞吻。
握住大鸡巴,在张开的丝绒红唇里捋出最后一滴精液,我心猿意马,脑袋里已经开始憧憬那缎光红唇,那热情奔放的法兰西湿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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